“砰”的一声枪响。青年手中的长刀已经横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擦过苏建军的脑袋。扎在了地上。青年的手火辣辣一阵疼痛。正在惊讶之际。一阵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传來。只见卷闸门已经被一个人生生地拉了起來。门的下半部分已经被撕开了……
光头和青年只是一愣。不再犹豫。训练有素地迅速在地上一个翻滚。拔出身上的手枪准备射击。不过怎奈对方连发两枪都比自己一枪要快。两人还沒有扣动扳机。手枪又被击飞了出去。两人的虎口一阵发麻。一脸惊骇地看着來人。
來者当然是释兵。释兵悄无声息地处理了修车厂开门的几个人。今天的八荒能量进展很明显。神识一搜。对方躲在这个仓库。里面还躺着一个人质。显然就是苏建军。当青年拿刀准备撕票的时候。释兵将枪抵在了卷闸门上。飞速算好角度。54手枪的劲道那是很大的。所幸有卷闸门的铝片做了一个缓冲。不然释兵还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能把握好力度。
“你是怎么进來的。”长头青年一脸恐惧地看着释兵。像是看着一个地狱归來的恶魔。确实。虽然才过了两个回合。对方已经给他心里留下了恶魔的影子。
“HB人。”释兵一听口音。英眉微皱。若有所思地自语了一句。
“兄弟是什么道上的。”光头佬的心理素质明显高于那个青年。见惯了场面。虽然脸上还是一副惨白的样子。但起码他不会问对方是怎么进來的那样脑残的问題。就这几下和超人一样的身手。进不來才怪。
“不是我教育你们。绑匪就要有绑匪的职业道德。拿了钱不交人质。不仅影响你们在绑匪界的声誉。而且传出去以后买卖都不好做了。诚信。懂么。21实际最贵的是什么。是诚信。”释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垫着手中的手枪闲庭信步地走了过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兄弟。各为其主有什么好说的。”光头佬看着释兵的样子。知道今天沒有什么好果子了。索性光棍地恶狠狠说道。
“不不不。他不是我的主。我是友情客串的。”释兵是什么人。看“开封有个包青天”长大的。你脸色一黑以为人都要害怕。哥还觉得亲切呢。他嘿嘿一笑。看着已经站起來的两人。想要去摸索什么东西。手枪在食指上一转。倏地一停。正好瞄准了他们俩:“别挣扎了。能说就说。不能说一颗子弹的事。”
释兵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人。他能看出苏建军昏了过去。但是沒有什么生命危险。他看似轻松地表情。其实心里也同样想很快结束这件事情。首先自己YQ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其次对方是HB那边的人。不管是在TY“务工”也好。还是被人请过來的。但起码自己有着一个系统的作案集团。或者是有一个当地的势力在帮助他们。毕竟TY不是YQ。释兵只希望能从中问出点什么來。赶快离去。
两人看着释兵的那副轻松甚至有些无所谓的表情。心里更为恐惧了。对方的身手要结果他们俩人。那是和“一”一样简单。同样。他要是想折磨两人。也顶多再在“一”上加一横的事。但他沒有。不拷打。不询问。看似温柔。却是更为直接。直接瞄准你的心脏。效果更佳。两人的腿已经有些哆嗦了。
“大哥……”过了一会。长发青年终于忍不住了。软瘫在了那里。他和光头出來做活还沒经历过这种阵仗。以前遇到过警察。也沒有这样的身手。沒有这样的直接……
“栽了就是栽了。有什么好怕的。”光头看着青年的样子。一脸的怒意。他是在风风雨雨中茁壮成长起來的。比青年更为坚挺。
“啊。你……”释兵眉头一挑。正感觉这个青年这里似乎有突破口。哪知光头更快。从身上迅速拿出把匕首。释兵刚刚反应过來。正要扣动扳机。匕首已经插入到青年的心脏之中。匕首上沒有血槽。插在青年身上倒了下去。并沒有鲜血喷发的场景。只留下青年最后一声惨叫。青年直接毙命。留下一脸的不可思议……
“好。”释兵轻笑一声。知道从他们嘴里可能套不出什么了。一脸赞赏地看着光头。这人有股子狠劲。为了不透露这次事情的主谋。宁可选择杀死自己人。甚至自己。
“这算是诚信吧。兄弟。”光头佬哈哈笑道。风里來雨里去这么多年。怎不知道一旦栽了。迎接他是怎样的结果。不过刚才的匕首已经拔不出來了。他敛去了脸上的恐惧。只剩下了枭雄末路的悲凉。看着释兵。希望对方能给他比较痛快的一下。
“好吧。”释兵点了下头。“砰”的一声。光头已经倒了下去。
他心中却是一叹。这样的人说实话自己很想收为己用。不过这种人。只适合做伙伴。不适合做手下。尤其是时间太紧。而且他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轻易被人感动的。
……
“爸爸。爸爸。你怎么样了。”苏扯看着苏建军动了一下的睫毛。哽咽地喊道。
苏建军沒有什么大碍。只是被人打昏了过去。释兵也沒有将他送去医院。直接带回了苏家。苏家的几乎所有人都轻松了起來。围在床边。等着苏建军苏醒。
“呃……我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