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下,第一个很小很小的**就要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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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这一段时间老是疑神疑鬼的,作为一个资深的老阴谋家,魏忠贤岂会闻不出老田不信任的信号?只是老田处事太有违常理,让魏忠贤心里也是困惑非常,百思不得其解。听崔呈秀这么说,虽有点自欺欺人的感觉,但也无异于给魏忠贤吃了颗定心丸。或许是本座多虑了吧,魏忠贤笑道:“我儿此话怎讲?”
崔呈秀见魏忠贤和颜悦色,更受鼓舞,但也不忘先拍了魏忠贤马屁:“义父明鉴,其实义父心中早有定计,只是想要考考孩儿等罢了。其实皇上一直很是信任义父的,只是去年八月的那次遇险,皇上心里可能对义父大人有了些微成见。张皇后又趁虚而入,在皇上枕头边上大吹阴风,说义父的坏话,让皇上对义父的成见更深。以至于,以至于...”
魏忠贤听得崔呈秀如此说话,心里很是受用,鼓励道:“以至于什么?我儿大胆直说,说错了为父也不怪你。”
崔呈秀道:“以至于张裕妃娘娘的死...”说到这里,小心看下魏忠贤脸色,见他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动怒,才继续道:“以至于张裕妃娘娘的死,才让皇上对义父大人的成见达到了极致。义父您想啊,张裕妃怀了皇上的孩子,皇上前面的子嗣又都...如今好不容易又有了孩子,加上张皇后的挑唆,皇上肯定会误会义父的。”
魏忠贤怒道:“都是客氏那骚蹄子坏事!妇人之言,真他妈不可信!老子早就料到会不容易善后,***非要为父在张裕妃要生产的时候饿死她!”魏忠贤听崔呈秀说到张裕妃的事,这是客氏的主意,魏忠贤当即勃然大怒地大骂道。
下面当即一片怒骂客氏,又是一片歌颂魏忠贤的远见卓识的声音。只是他们远见卓识的义父在“早料到”的情况下还是干了那禽兽不如的事,这倒是众人自动忽略了的。
魏忠贤享受的差不多了方才抬手示意“孩儿们”安静:“好了,客氏这贱人的事以后再说,现在还不是跟她决裂的时候。呈秀我儿,你且继续为为父分析分析。”
“是,义父!”崔呈秀道:“其实无论如何,皇上还是对义父大人器重有加的。再说,就算再退一万步来讲,皇上至少会顾念义父这么些年的劳苦功高吧?大家说是不是?”下面众人自然大声应和,这个时候可是不能落于人后了的。
魏忠贤志得意满,得意地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为父与皇上相识十数年,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办事也一向妥帖周到,皇上岂会不顾这么多年的情谊?孩儿们,好好跟着为父办事,就只等着加官进爵,光宗耀祖吧!哈哈哈!”说罢,密室内众人一起大笑起来。
笑了好一阵,魏忠贤笑得有点累了,终于想到了今天的正事还没办呢。开口道:“好了孩儿们,下面咱们来好好商量一下,以后的路到底应该怎么走。”
于是密室内立刻落针可闻,又出现了聚会初的众人缄默的情况。魏忠贤看在眼里,心里对其他人失去了希望,都是一群饭桶,平时作威作福,个个都是能手,但一轮到出谋划策就焉了。魏忠贤对崔呈秀道:“呈秀我儿,你认为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崔呈秀小心翼翼道:“虽然皇上一直信任义父大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义父大人,依孩儿拙见,这个皇后张焉,老是跟咱们做对。特别是对义父您,平时怕是没少在皇上面前说您坏话了。”
魏忠贤点了点头,叹道:“是啊,那个小贱人,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妖法,最近几个月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的。还老是跟本座过不去,上次裕妃的事,要不是她,也没那么棘手。为父是恨不能啖其肉,喝其血啊!”
崔呈秀道:“是啊,本来皇上都为了维护义父而跟他闹翻了。除夕佳节,皇上破例邀了满朝文武,张焉都没有出席。即使是以往,皇后也是必须到场的呢。”
魏忠贤又点了点头,遗憾道:“是啊,从这点可以推测出,皇上肯定与那小贱人有了很大的距离。可惜的是,宴会结束后,皇上就摆架坤宁宫,与那小贱人和好了,然后一直亲亲密密。据线报,元宵节当晚,皇上还携那贱人带上信王一起微服出宫与民同乐,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坏消息!”说到这里,魏忠贤看着崔呈秀,咬牙切齿道:“好孩儿,你得给为父好好谋划一下,张焉这颗眼中钉肉中刺,为父一日不除之,就一日不能与皇上再度亲密无间!”
崔呈秀面露佩服万分的表情:“义父高见,张皇后若是不除,对我们始终是个威胁。只是孩儿不明白,义父大人送梅儿进宫都两个多月了,不知怎的,梅儿现如今还没有任何建树。”
魏良卿虽然是个饭桶,只知道作奸犯科,但也听出崔呈秀话中似乎有责怪自己女儿没有本事的意思。站起身来怒道:“崔兄,你这是在责怪咱们家梅儿没有本事了?”
魏忠贤也是脸色一变,冷冷的盯着崔呈秀,一字一顿道:“呈秀我儿,你是这个意思吗?”
崔呈秀连忙起身跪下,惶恐道:“孩儿万万不是这个意思,请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