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的看着张焉,虽然刚才已经抱过她了,但田七还是不能确认这个娇娘是属于自己的,不敢相信地结巴道:“咱。。。咱们?”张焉本是娇羞的脸颊霎时惨白,别过头去泣声道:“难,难道皇上还是要走吗?”
田七的心脏开始砰砰乱跳道:“不,不是。你,你是说,你是说咱们一起歇息?”张焉回过头来低下头去道:“恩。”声音细若蚊蚋,要不是宫殿里本来就落针可闻,田七还真就没听到了。
两个人又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张焉固然是因为害羞,田七却是因为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过去了好一会儿了,还是没见田七有所动作,张焉鼓了鼓勇气,伸出小手来给田七宽衣。
田七出于本能的想拦住来手,但马上想到这是自己的妻子来给自己脱衣服,然后上床XXOO了。心中暗骂自己没用,与自己的“合法”妻子行个房都这么放不开。想到这里,紧张的心脏似乎也不再那么紧张了。
外衣除去了,只剩下白色内衣。张焉停下了温柔的小手,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田七一眨不眨的,似乎在责怪田七不懂情调。田七也不是傻子,佳人都这样了,难道自己还要人家自行宽衣解带不成。
连忙颤抖着伸手抱住张焉,顿了一顿,田七猛地用力吻住她的小嘴,有些忘情地亲吻起来。张焉娇躯一颤,随后笨拙地张开樱桃小嘴把田七处于攻击状态的舌头迎进口中,三寸丁香笨拙地回应着田七。
见美人热情相迎,田七更受鼓舞,跟张焉那香滑的小舌头激烈地纠缠着。美人的津液似乎也带着甘甜,让田七如痴如醉。长时间的激吻让张焉有些喘不过气来,轻轻地推推田七。两人好不容易从激吻中分了开来,张焉呼吸急促,娇喘着道:“皇,皇上。。。”
田七也有些窒息,正努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但张焉这一声娇喘,不亚于世间最猛烈的**。再次抱住张焉,含住张焉有些红肿的樱唇,双手近乎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衫。
扯了很久,除了把张焉勒得有些疼的哼了一声之外,衣衫却是一件也没有扯下。心里把制衣服的骂了个遍,要是在前世,一般的衣服被自己这么用力地扯还不早就嘶啦哗啦了,田七心急如焚但是却无可奈何。张焉微感诧异,用勾住田七脖子的小手来帮助丈夫的“宽衣大业”。
那让田七毫无办法的上衣终于在张焉的帮助下除去了。鲜红的肚兜只能堪勘遮住前胸,雪白的手臂和天鹅般的脖颈却是暴露了出来,田七甚至可以看到那小巧可爱的肚跻。不需要一点儿技术含量地顺利褪下佳人罗裙,三下五除二地扯掉自己的内衣。田七低吼一声,把美人压在身下。
张焉把头埋在枕下细声道:“皇上,您要怜惜臣妾。”看着身下欺霜赛雪的嫩白娇躯,田七不知道张焉在说些什么,也就不去理会。轻轻地吻着张焉的脸颊、小嘴,顺着天鹅颈直滑而下,手在张焉背后一勾一扯,掀开肚兜,终于登上最高山脉。
含着那一点嫣红,不时地用牙齿小心翼翼地磨一下;而双手也不闲着,在另一座山峰上留恋往返,让它变幻出不同的形状。张焉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让田七感觉“如泣如诉”,担心自己弄疼了她,抬头温柔地问道:“宝贝儿,朕弄疼了你了?”
张焉没有回答,只是用雪臂抱住田七的脑袋。田七有种想给自己两巴掌的冲动,田七啊田七,你又不是没接近过女人,还问这么弱智的问题。田七继续工作着,张焉忽然“啊”的低叫一声,极力压抑但却难掩痛苦,原来是田七猛地一下子进入了她的身子。
眼泪珠儿从张焉眸中流下,田七不再动作,移开枕头吻了吻她的樱唇道:“宝贝儿,怎么啦。”张焉摇了摇头,对田七展颜一笑,轻声道:“没。”
田七想到她估计是很久没行房事了,一时间难以适应,也就不再犹豫,大刀阔斧地奔腾了起来。张焉牙关紧咬,眉头深皱,时不时闷哼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由闷哼变成了呻吟,似乎满含痛苦,却又很是喜悦。
云收雨歇,田七从张焉身上翻下来时才注意到佳人**的一袭白纱,而白纱上正盛开着一朵鲜艳的玫瑰!田七擦了擦眼,却哪里还有什么白纱玫瑰,自己看错了?把张焉搂在怀里好奇地问道:“宝贝儿,朕刚才看,看见。一眨眼的功夫又没了,朕眼花了吗?”
张焉把头靠在田七的胸膛,倾听着他的心跳,如幻如梦地道:“皇上以前有没有疼惜过臣妾,自己都不清楚了吗?”
啊,又差点露馅了,这木工皇帝竟然从没跟她同过房的!她一定是趁自己擦眼的功夫迅速把纱绢藏了起来。难怪她会那么容易害羞了,好在田七早有妙招,揉揉额头,做头疼状地道:“朕今天这一淹水,好多事情都有些模糊了。”
张焉果然中招,连忙抬起头来,紧张道:“皇上,您怎么啦,头疼的厉害么?以前的事儿想不起来您就不要想了。臣妾,臣妾。。。”说着竟是伤心地掉下泪来,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田七看她真情流露,心里一阵愧疚。“我是田七,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文盲,不是你的天启丈夫”的话差点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