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墉一大早起了床。两个女人在床上迷惑。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变了态。刘娟和王秀珍则躲在被子里嘀咕。
刘墉起了床在厨房里坐着。盯着火坑里还未熄灭的星星点点之火。木然了。
郑花妹和刘科成听了到有人开门也就起床了。郑花妹与刘科成说:“老头。你今天别乱说话。你看到了刘墉这几日心乱着了。
郑花妹和刘科成起床进了厨房。见着刘墉一个人坐在火坑边。郑花妹立即叫刘科成去抱柴烧火。啧啧地说:“天还是冷。像是冬天了。”
刘墉看了她一眼说:“妈不冷。我是心烦。”
“烦什么。你说出來让我听一听。”
“你不知道。你们老了。也就该好好地休息了。我也不想让你们为我烦恼。”刘墉忧郁地看了她一眼说。
“你说出來。也许妈能给你想一个好办法。我比你多活了几十年。不一定我能给你解忧愁呢。”
“若不是你和爸爸。我早一个人想出去走一走。散一散心。”
“你想散心也可以。我赞成你。只要选择的路是正确的。我就支持你。”
“妈。我一直在想要是沒和金钗分手。那多好。我现在才发现女人是花瓶。那不代表生活如花儿。天天灿烂。最美的花儿也不过时间问題。迟早要凋谢的。我想着遇过的女人。还是我的金钗对自己好。我说什么。她做什么。一直支持我。心无二意。若是我心烦。她理解我。关心我。默默地爱我。要是我现在这样儿。她肯定睡不着觉。至少做一顿饭给我吃。就像妈妈你一样。”
郑花妹一听他诉说。两眼泪流。她抆了抆泪水说:“娃娃。你真的长大了。成熟了。我当妈的也放心了。”
刘墉看着郑花妹流泪。也就伤心。说:“我想回家來让你们过上两天安逸生活。可是那知道。哎。这一切不如自己的意。我不知去了镇上后。村子是什么样儿。”
“娃娃。你就听担心了。你好好地去做你的事。有什么困难也就回來给妈妈说。妈也许能帮你。你自己也要保重。现在的你也不是过去那样儿了。你长大了。成熟了。你看你为秋庄做了那么多好事。别说一村人有眼睛看着。上天也在盯着你。走时。妈给你说几句话。女人不是你想了那样完美。外表不代表她的心灵。有的女人外表如花儿。心灵如木炭;有的女人外表难看。心如蜜糖。天天甜蜜呢;更是有的女人什么都不是。一肚子的坏水。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在官场上混。你得多小心。女人交往一定要有度。羊肉沒得吃。得一身骚。见人得说人话。见鬼得说鬼话。任何事别往心里去。开开心地过一天。”
刘科成抱着柴进來。站在一旁听了郑花妹的话。也就说:“娃娃。你去当镇长也是好事。有的人盼也盼不得了。人正不怕影子歪。好好地干。上面还有国家呢。”
“大娘。起床了沒有。”这是金钗的声音。郑花妹惊讶地跑了出來。
“钗。你來了。你病好沒有。”
“大娘。我好了。”
“进屋烤火。天冷了。”郑花妹忙叫她进屋烤火。
“哥。你起床了。”金钗见到刘墉坐在火坑边笑嘻嘻地说。
“你有什么事。”刘墉脸上瞬间笑了起來问。
“哥。我听说你去镇上当镇长了。我特意过來看一看。我也想和你说一些事。我想和刘邦单独分出來住。刘邦的妈妈和爸爸昨晚回來了。进屋骂我呢。”
“他们为什么骂你。”
“叫我滚。”金钗说着也就哭了。
“他妈的。不是我给他们求情。要她坐一辈子牢。”
“妹娃。你就别伤心。老子一会去骂她。如果刘邦不要你。我要你。大娘还在呢。如果大娘死了。刘墉还在呢。你怕什么。”
“哥。我现在那钱交给你保管。放在家里一家人个个來翻。马巴不得拿去把钱取了出來。”金钗把存折递给刘墉说。
刘墉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睛里藏着自己的影子。一辈离不开。
郑花妹也就说:“刘墉。你给她管吧。她要钱我给你电话。”
刘墉接过金钗的存折。伤心地说:“钗。如果刘邦一家人不喜欢你。你回到我身边吧。我一直还爱你。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太年轻了。应该说我三十岁的人了。懂得怎么样关心他人。爱护他人。可是我一直在迷迷糊糊地过日子。”
金钗盯着刘墉。泪水哗哗地掉下來。哭泣着说:“哥。我一直还爱着你。做梦也在想你。有时我半夜醒來时。以为你在我身边。喊几声才发现是刘邦。我好失望。有时我真想死了算了。以为你不要我了。这个世界抛弃我了。我很孤独。那几天我在医院里。巴不得每天能见到你一面。甚至我巴不得你天天陪着我。”
郑花妹一听她诉说。也就泪水直淌。
刘墉也噙着泪。伤心地难过。也许是自己太冲动。也许是自己虚伪。他从衣服兜里取了一张纸巾递了过去。说:“别哭了。有哥给你作主呢。”
“金钗。金钗。你给老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