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见了李清照打來的电话,也不好说去与不去,也不晓得这婆娘玩的什么鬼计策,他寻思了一会,难为情地说:“清照,我现在有事不能走呢,你一个人陪他们玩吧,如果晚了你就别回家了,我可能今天要带刘娟王秀珍回家去,不能來,”
刘墉挂了电话,不想让郑县长和刘娟多疑,笑着说:“我老婆叫我回家呢,”
“你老婆,谁,,,哦,刘墉,我听人说你和那个新來的大学生混在一起了,你说的老婆是不是她,”郑县长笑脸追问,猜疑眼神中,探索着刘墉内心深处的秘密,
“是的,可是我们现在还未办结婚证呢,”刘墉有点不好意思,脸色微红地说,
“你得好好地抓紧她,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若你得她过上一辈子,也是享福了,”
“她,我不知她和杨县长是什么关系,”刘墉也想从他嘴巴里得一点见意,口无遮拦地说,
“就是因为她和杨县长关系好,所以才对她好一点,可以利用,你想,你是她老公,她与你和杨县长,肯定是对你好,”郑县长笑得烂漫,如一朵刚绽放的玫瑰花,
“我一直怀疑她和杨县长关系甚好,不同寻常的关系,如恋人,我也听了杨县长说,要我把公司让她管理,心就提嗓子眼了,所以我才把公司转在刘娟的名字下,”刘墉便把自己的意思说了,刘娟可是绿了眼睛,想发了火,
“那能行,刘墉,你是清水的人,而刘娟现在不是清水的人,说明这公司不是你刘墉的了,如果有人拿你做文章,你怎么办,说你刘墉是个骗子,哄骗清水老百姓,”
“我的公司呢,说什么,我愿意转给谁都行,不可能让杨县长转在李清照名下吧,”
“杨县长今天要调走了,手续也就办好了,你还担心什么,”
刘娟看着刘墉一脸傻呼呼的,笑着说:“我也不想他这破公司,一方面是公司沒钱,发展也不乐观;另一方面公司深处在山沟里,成本也高,我不愿意投入资本來做呢,”
“那么你把公司交还给刘墉吧,这可是刘墉一块牌子,升官发财靠它呢,”郑县长着了急,脸抽筋似的,两眼冒着火花,
“好,我们把公司转给他,由他去管理,”刘娟笑着说,也像一种压抑的笑,
刘墉也就不着声了,见了一个服务员进來倒水,便问:“我们还是走了吧,天快晚了,若是不早一点回家,公司的事情就处理不完了,”
“你们一定要把公司转在刘墉名下,否则我们大家也就不好过,不几天上级要下來考查,若有听说公司是刘娟的了,你刘墉也就下不了台,我也下不了台,”郑县长带一种命令的吻说,
“好的,那我们走吧,”刘墉不想呆在这儿为了公司的事讨论下去,本來公司的事够他烦的了,也就应该休息一下,认真地思考,
郑县长走出餐厅,笑着说:“我去上班了,你们去把那事办了吧,”
郑县长走了以后,刘娟看了一眼刘墉,怒目横眉地说:“你刘墉说什么话,公司是你的,你和郑县长说什么,关他什么事,你真是,沒事找事做,他们是当官的为的是名,你为了什么,若你公司一天被杨县长一伙吞噬了,你找谁,郑县长,他能帮你吗,”
“别说了我脑子乱极了,我们还是回家去吧,”刘墉说,
刘娟和王秀珍眼睛里也有一种说不出味道的那种不爽,
刘墉刚一下台阶,见到一对面停了一辆轿车,下來两个人让他惊讶,一个是杨县长,另一个人就是李清照,他不能怠慢,跑了过去,刘娟和王秀珍此时也见到了李清照,也跟了去看热闹,
刘墉发现他们手挽手进一家酒店,看上去像刚开业不久,路边还放着许多砖头,木架子,
刘墉跟着上了酒店的二楼,见他们进了一间房,刘墉跑了去见了门已经关着了,可以听到他们在里面说话,
“哥,你不要慌,我自己脱衣服,”这声音一听就知是李清照的声音,
“我想你了,这几天我脑子乱了,李省长说我不能当正县长了,要调走,”杨县长说,
“别去想了,你的工作是掉不了的,”
“哼,肯定是刘墉这家伙背叛了我,把我和他说的话给郑县长说了,郑县长把这事告到省里了,”
“你怕什么,有李省长担着了,”
“李省长,也有人捅他篓子呢,他玩的几个婆娘在一次吃饭时,闹了架,因为一枚钻戒,吃醋了,他给我说可能是内讧,”
“别说了,我们还是不能扫兴吧,我这几天可想死你了,,,哎呀,你……”
刘墉再也沒听到什么话了,也就听到里面吱吱地响,他转身下楼,发现刘娟和王秀珍正在问一个女服务员,见了他下楼,问:“你去哪儿,”
“走,回家,”刘墉怒发冲冠地说,
刘娟这婆娘见了刘墉发怒,倒高兴,她笑嘻嘻地对他说:“玩一会,要不我们也在他们隔壁开一个房,听一听他们怎么玩弄你的呢,”
“隔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