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谢了郑县长和肖书记及李厅长便回刘娟的别墅,在路上他一直琢磨,郑县长是什么心思,目标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当这正县长吗,脑子里也就只有“官”,他决定把这事了解清楚,得找刘娟给自己出主意,
刘墉回到别墅给刘娟打了电话,她们早回來了,刘墉进了屋,刘娟迫不及待地说:“刘墉,郑县长和你说什么,”
刘墉看了她一眼,王秀珍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睛流露出一种期待,一种渴望,一种暧昧,刘墉漫不经心地坐在沙发上,对刘娟说:“金钗怎么样,”
“明天出院,,,我给她交了出院的钱,我想这钱她是还不上我了,你得还我哦,”刘娟见刘墉半晌未回答她的问題,不想当着王秀珍难堪笑着遮掩说,
“好的,钱我不会穷到连几万块钱找不着的时候,”刘墉看着刘娟说那种让人耻笑的话,也就冷冰冰地说,
“你和郑县长说了什么,我们想听呢,”刘娟一直想了解郑县长内心深处是如何看待刘墉,如何帮刘墉,
“他说了,一定要我当镇长,这是组织安排的,叫我放开手脚去做,,”刘墉说完也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刘娟,想她的反应是什么,
“好啊,你若是当了镇长,秋庄也就更有发展的希望了,秋庄人也就享福了,有你罩着他不富也不行了,,,哈哈,”刘娟一直说话就像是在讨好刘墉,
刘墉看了一眼王秀珍,笑着说:“王秀珍,你想她说的话是否像一个女人说的,她是不是像一个刘墉同床共枕的女人说的,,,幸灾乐祸的样儿,”
“我是说内心话,你想一想,若是有机会你还可以往上爬,”刘娟说,
刘墉看着她笑嘻嘻的样子像是从疯人院跑出來的疯子一样,脸上那种不信任的笑意吓得人不敢狂想,当官是人人都盼,可是又有几人混得风声水起,人见人爱呢,可是刘墉现在不想混进去,知道这潭水很深,而且不是自己不会游泳,而是自己不喜欢跳直这潭污水池,
刘墉突然想到金钗明天回家,便对刘娟说:“刘娟,我们明天回秋庄吧,”
“你的事不重要了,如果李清照心狠,把公司卖给了他人,你怎么办,”刘娟急不可耐地问,
刘墉知道刘娟这婆娘不想与金钗和刘邦在一起回家,一是说话不方便,二是见不惯金钗和刘邦的窘态,农村人和城市人就是有区别,城市里的人眼光要放得远,思想也远大;可是农村人眼光短浅,如井底之蛙,这是与他们的生活的密切联系的,农村人一天见着的是大山,玉米高粱,大豆土豆,吃的是玉米稀饭;而城市里的人见着的是飞机汽车,吃的是大米肉食品,
“你说什么话,不可能李清照不知法律,杨县长再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卖我公司,公司的法人是我刘墉,不是李清照也不是杨县长,他们凭什么卖我公司,”
“你刘墉做事真嫩了,你不晓得杨县长在你们那儿一手遮天了,只要他一句话公司想改成什么人的就行,何况你和何时休一伙人签了合同,当时你也不晓得他们玩你脑子,若是你的算盘落空了,不是依他们去了,”刘娟心急如焚地说,也想找一个合适的借口來推脱,
刘墉深信,杨县长不敢轻意狂动,就说何时休一伙人玩过了自己脑子,他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去把公司划在自己的名下,他平静地说:“不可能,一方面是我与何时休签的合同是假的,上面的名字不是我刘墉的名,”
“你说的可年轻了,如果他们发现你签的合同是假的,那么他们不能以假乱真啊,要是何时休一伙人把你名字动了手脚,也就让别人误认为是刘墉亲笔,那你刘墉有什么办法,”
刘墉暗想还有郑县长给自己撑腰,若是杨县长和李清照真的玩狠的,自己也不怕,把杨县长一行人腐化堕落的行为全揭露出來,让他们无脸见人,
刘墉想着,李清照突然來了电话,
“刘墉,你在哪,”李清照委屈地问,
“什么事,”
“我想你了,”
“别想了,我很快回了,”刘墉脑刹时一转,灵机一动,要是李清照和自己和好,那么就先得稳住她的心,好把她暂时抓过來,把杨县长整倒再说,
刘娟和王秀珍听了话,刘墉是个二百五,什么女人,给人家当了二奶,还喜欢着呢,暗骂刘墉不是男人,根本不是人,从骨子里沒有一种傲气,
“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快回來吧,”李清照说着也就像是哭了,说话的声音有那么一丝悽凉,
“我在外面,,,有什么事,”刘墉不敢说与刘娟和王秀珍在一起,怕伤她的心误了大事,
“我昨天去了杨县长那儿了,他说你的公司准备要把法人划在我的名下,我不同意,,,你快回來吧,若回來晚了他可能叫何时休一伙人來了,”
“你说什么,谁有那本事,”刘墉听取了她的话,谩骂声起,
“你快回來,我想和你说事,”
“沒什么可说的,让何时休一伙人來搞吧,”刘墉说着把电话挂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