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刘娟和王秀珍相视而笑,刘娟雅兴地对刘墉说:“刘墉吃得舒服吗,”
“我刘墉是山野蛮人,农村里的娃娃,与城市里的人吃上一顿丰盛的酒菜那就是神仙过的日子了,在家里粗茶淡饭习惯了,吃一顿那么好的饭菜,但是牙齿还不舒服,”
“嘎嘎~~~,是什么话,”王秀珍嘻嘻地笑着说,
“刘墉是个人贱人,,,哈哈,好好地对他,他不会领你的情意,若是晚上用皮鞭抽他,他乖乖的,像一条宠物狗,”
“刘娟,,,你是不是三日不见我抽你,你心里烦燥了,”刘墉也就笑嘻嘻地说,
“哈哈,我们是见着王秀珍今天出來,不让她高兴一回也就沒什么兴趣了,你想,她天天在牢子里思考的是什么,”
“她想早出來呢,”
“当然了,在牢子里肯定不舒服了,若是舒服个个不做活,天天犯罪去牢里得了,”刘墉知着说,
“我日,,,你刘墉是个白痴了,”刘娟笑容刹那收敛了说,“她肚子里有了你的娃娃呢,”
“说什么话,”刘墉不可思议,
“你还装什么蒜,”刘娟看了一眼刘墉说,“现在她出來就是你的杰作,要不是你种下种子,她可能还要挨一年半的刑,,,说來真是福,”
“王秀珍,是真的吗,”刘墉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事实,
“嗯,”
“哈哈,,”刘墉笑了两声也就停了下來,说:“我刘墉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了,无心插柳柳成阴了,自己一心想要给自己生娃娃的女人不给我生,不想让其他女人生娃,偏偏生,我真是哭笑不得哟,”
两个女人听了他的话,脸色猛然骤变,刘娟狠狠地拍了他一掌,说:“你去死吧,,,今天这顿饭你开钱,我们走了,”
“怎么了,”刘墉不知道其原因问,
“你的嘴巴里始终吐不出象牙來,”刘娟恶狠狠地骂了他一句,
“哈哈,,,你们走,全都走,世界上的女人沒一个是我刘墉的,一个个是豺狼虎豹,挖心的贼,你们榨干了我身上的血,吸干了我身上血,把我这个干瘪的身躯抛在荒野,忍心哟,忍心哟,,”刘墉说着似笑非笑,似哭似泪,伤心欲绝般,
“别说了,你现在遇上困难了,就來我们面前诉苦了,往日里,你死去了那儿了,”刘娟想着他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样子,潸然泪下,
“别说了,,,刘娟,刘墉他有他的苦衷呢,”王秀珍劝着,心里极度的悲伤,原本今天是自己最悲伤的一天,为什么遇上两个还要比我伤心的事,她泪水禁不住泪了出來,
“他有什么苦衷,”刘娟说,“沒钱,我给,件件事我支持他,他倒好,有了两个钱喜欢别的女人,沒钱了遇上困难了,又來找我了,还说风凉话,”
“呜呜………,你们都有苦,我一人沒有,说钱,我王秀珍一分不占,说人,只有肚子里的宝宝是我唯一的亲人,”王秀珍泣不声地说,
刘墉一下子酒醒了,忙抱着她安慰说:“不是还有我和刘娟吗,如果娃娃真是我刘墉的,我刘墉一点不含糊,担这责任,,,你放心了,”
“那我呢,我肚子里也有你娃娃,”
“我也要负责,你们就放心好了,”
“老子不可能那么蠢,”刘娟说,“一个男人娶上两个女人,那有这样的痴呆,”
“我不怕,你们还怕,”
“我们巴不得你说这句话,,,你刘墉是男人,那么就得像个男人说的话,一言九鼎,”刘娟看了一眼王秀珍说,“我和王秀珍说好了,娃娃是你的,可是我们是一家人,饭可以同吃,钱不能同用,你找你的钱,我找我的钱,但是互相支持,互相爱护,”
“好,”刘墉不加思考地说,
吃了饭,回到刘娟的别墅,大家也就相继洗了澡,刘娟洗在最后,她从浴室走出來,围了一条毛巾,突然一下子滑落下來,一对大大的葫芦吊在胸前,摆來摆去,刘墉发现她的肚子并不大,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出怀上了娃娃,
刘娟提着毛巾过來了,她沒有再围,王秀珍看了,提着毛巾,说:“你怎么不围上,天还是冷了,”
“你这婆娘,天冷什么,家里开着空调呢,我是看到你不敢当着刘墉脱衣服了,一条围巾能遮什么,”刘娟说着也就哈哈大笑起來,
“刘娟,我睡什么地方,”王秀珍见了刘娟说话难堪,转了话头,
“我家里沒有大床都是一两个人睡的,我们只有暂时睡客厅了,反正是木地板,把床铺在上面也不碍事,也不担心挤下床,”
“我不习惯几个人睡,想一个人睡呢,”
“怕什么,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和男人睡觉就像吃饭一样,,,在美国,我可给你说,一家人睡在一块也不多见,”
刘娟说着就裸着身体去隔壁房间取被子和棉絮,王秀珍也跟了去,不小心也把毛巾掉了下來,她笑着说:“刘娟,你有睡衣沒有,这毛巾不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