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只有陪那两个女服务员龌龌龊龊一宿,他不过再沒有动他们一根毛发,他盯着两个女孩,长吁短叹地说:“你们家在何方,为何如此遭罪,”
两女孩光着身体,麻木不仁,两眼一转动,半天一年长的女孩子才笑嘻嘻地说:“我们是两姊妹,我们不想过农村那种贫穷受人白眼的生活,想出來赚钱,有了钱,我们就好好去过上几年安逸日子,”
“赚钱的方式有多种,你们为什么选择如此受贱的行业,”刘墉语重心长地责问,
“沒什么,女人总有一天会被男人占有的,只是早和迟,如果叫我十八岁结婚和男人在农村过上一辈子的辛苦日子,我不甘心,我情愿天天陪有钱人过快乐日子,”年龄大一点的女孩说,
刘墉听了越觉怪异,发憷,内疚万分,自己是农村娃娃,为何还践踏她们,他和蔼可亲地说:“你们就别在这儿上班了,去我公司上班,我负责你们吃好穿好,”
两个女孩子笑嘻嘻地说“好啊,”这话好像刘墉在大会上发表演讲受人附和时发出來的声音,他差一点流了泪,
第二天清晨,刘墉想偷偷地走,可是又怕得罪杨县长,他敢肯定这事不是李省长的意思,绝对是杨县长的伎俩,他得给杨县长一个电话,自己想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杨县长,我家里有一点事我得回去了,你就多陪李省长几日,”
“什么事,你家里的事和你人生前程,谁重要,”
“我真的不习惯,你想我是一个农民出生的娃娃,那能与你们一块混了,你想一想,你让我去当这个镇长,看來我沒那个能力了,”刘墉不想得罪肖镇长,也不想与杨县长们一行人勾心斗角,官场上的事自己少插手为好,
“你是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我是想给你说,家里有事呢,你想有一个公司在那儿,你说我沒事吗,”
“好吧,那你得与李省长说一声,或者陪他吃了早餐,你才回去,你不可能招呼不打一声就走了吧,”
刘墉只有顺从杨县长的意思,起床洗脸刷牙去见李省长,
李省长正在包房里吃早餐,刘墉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一本正经地喝着牛奶,与旁边的杨县长唧唧咕咕地说话,
“李省长和各位领导早上好,”
“你好,,,刘墉,我听杨县长说你家里有事,”李省长热情洋溢地说,
“对,”
“那你得吃点早餐,也就陪我喝一杯酒,我要祝福你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也希望你把这三把火烧得越旺越好,同时也得送你一句话,你要随波逐流,实事务者为俊杰,你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不如流的人混在一块,你现在是什么,你是国家干部,你是公司的总经理呢,,,你回去准备一下,把公司交给李清照打理,再去招几个大学生去你公司当管理,一方面可以充实一下你公司的人员,另一方面也可以减轻李清照的负担,”
“这事我早已安排好,我想现在这一批公务员中选择几个有能力,大学本科毕业的去他公司任职,一定要把他公做大做强,以秋庄为中心扩大就业,推动产业链,我想我县发展指日可待了,”杨县长听其言观其行了李省长说,也插嘴说上两句,拍马屁呢,
“刘墉是个好同志,我也不希望你走弯路,你若是跟错了人,行错了道,你就毁了,你想,你的公如果沒有政府支持,沒有杨县长的朋友关系,你能生产起什么作用,产品卖不出去啊,,,现在你回去就把公司的事安排一下,叫李清照去管理,还有你去把村委会班子改动一下,你现在不能当村长了,不是村主任了,那么你得推选一人去顶你,”
刘墉听了李省长的话,心里直打鼓,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我当镇长,他不能当这镇长,得罪郑县长和肖镇长怎么办,我刘墉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但是他也不好对李省长和杨县长说,他得堂塞过去,敷衍了事,好回家去与肖镇长议论一下,
“好,我会听领导们的安排,支持政府的工作,”
“坐过來吧,,,服务员倒酒,”杨县长严肃地说,
服务员倒上了酒,刘墉便陪李省长喝了三杯,笑着说:“李省长,我确实有事,那日有空去省城找你喝过痛快,”
“好,,,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了,回去好好地干,,”李省长皮笑肉不笑地说,
刘墉像被鬼追似的,下了楼一口气跑到车站上了车回家,他到镇上时,他便去了镇政府,他來到镇政府大楼前的坝子上,沒见到一辆车也沒见一个人,他心“轰轰隆隆”就像垮岩山一样响,他从未有一个的负疚,若是自己当上了镇长,可肖镇长就沒去处了,
刘墉來肖镇长办公室,见肖镇长正在打电话,刘墉敲门进去,他立即挂下了电话,笑着说:“刘墉,你是大人物了,我刚才接到上级的电话,说你要來我镇当这镇长了,我肖俊要下课了啊,……”
“肖镇长,我真不明白了,杨县长为什么总是缠着我了,我不想和他们混在一块,可是他们就是不放过我,我只想为秋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