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娟半时和刘邦來了,刘墉看着刘邦脸色慌恐,神态木然,拉着他的手走出病房,金钗见着刘墉凶神恶煞样,忙唤住:“刘墉,你就别为难刘邦了,这事与他无关,”
“你懂什么屁,你就安心养你的病,其它的事我自己有分寸,”刘墉拽着刘邦的手,语气威严地说,
刘邦听他说话,也晓得刘墉想打他,因为金钗肚子里的娃娃是他的骨肉,现在死了肯定要找自己发气,他哀求地说:“刘墉,我沒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放你妈的屁,你沒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娃娃为什么会死在金钗肚子里,老子给你说,现在金钗肚子里的娃娃死了,回家去老子要你一家人坐牢,甚至要你一家人去死,”
刘娟听到刘墉大高声地骂刘邦,吓得刘邦魂飞魄散,畏畏缩缩地站在过道上,走过的人也就得停下來观看,她想到现在是在医院,大声闹架影响病人休息,便对刘墉说:“刘墉,这是医院,你就得考虑一下其他人,有事回家再说,”
刘墉看着周围的眼神像是在盯着一位正在犯罪的人,嘴里都议论着什么,便沒说话了,他的心可是一直在骤然跳动,如一团烈火在胸腔里燃烧,要是李桂花在这儿有多好,自己可以狠狠地打她一顿,解心头之恨,最毒妇人心,真是她妈的一回事,可是毒辣也要看人來,我刘墉和李桂花,沒有冤仇,为何她要害死我的娃娃,他想到金钗说,李桂花和刘问天有一腿,这事肯定是刘问天在中间作梗,一定找一岔子骂一顿,毒打一顿,
李桂花啊,李桂花,老子不怕你是个老婆娘,你有多大的胸怀,见的人比自己多,如何刘问天给你作主,老子也要你下半辈子呆在牢子里,死也死在牢子里,
刘娟看着刘墉松懈了,也就舒了一口气,她想到刘墉这人脾气不好惹,对他好,他也对你好,若是你要对他有了邪恶的念头,他也不会轻饶你,她想,李桂花这次是难逃牢狱之灾了,
动了手术,刘娟也不好对刘墉说什么,她问:“刘墉,我们回我住所去吧,这儿有刘邦在,你就不担心了,”
刘墉气势汹汹地对刘邦说:“你在这儿好好地照顾金钗,她活是你家人,死是你家鬼,若是伸出三长两短,老子要你和你一家人算帐,”
刘墉狠狠地抛出一句话转身走了,刘娟不敢走,得安慰一下刘邦和金钗,
刘娟对刘邦说:“你安安心心地给金钗治病,我明天过來看你,你若沒钱了我借给你,万一我沒钱了,我去秋庄叫你妈來,”
刘墉和刘娟睡了一晚,这一晚一点沒快乐,由于刘墉脑子里一直想到要找李桂花算帐,沒认认真真地抱着刘娟干上一次,每次是刘娟一个人乐,
第二天,刘墉起得很早,东方的一丝阳光还未光顾着城市的上空,他回秋庄了,是下午五点钟回到秋庄的,刘娟沒有和他一块回來,刘墉根本不想与她一块回家,他越來越烦这女人了,
刘墉回到家,不知是那一个婆娘晓得了,刚一进屋,一村人男男女女跑來问:
“金钗的病怎么样,”
“金钗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她肚子里的娃娃还活着吗,”
…… ……
郑花妹也想知道金钗肚子里的娃娃,便问刘墉:“刘墉,金钗肚子里的娃娃还活着吗,”
“活,早死了,她妈的李桂花,一心想整死我娃娃,老子明天上法院去控告她,要她蹲一辈子大牢,”刘墉火烧似的地说,“她妈的要老子家沒香火,老子要她挨枪子,”
郑花妹与大伙一听,也就听出点名堂了,问:“刘墉,金钗肚子里的娃娃为何与李桂花扯上了,”
“你晓得个屁,”刘墉瞪了她一眼,说了半天,脑壳硬半边,要是当了官,不该说的悄悄话,多说几次不是向全天下人告之,“金钗肚子里的娃娃是李桂花用药毒死的,”
“她这**,”郑花妹发疯了,破口大骂,“你这个挨千刀的婆娘,你那狗东西痒了,你可以和刘问天一天整到晚吗,你为什么拿我刘墉的娃娃出气啊,……你这短命的烂婆娘啊,……呜呜……刘墉,给老子去告她,要她死在老子面前,”
郑花妹一边大骂,一边大哭,跑着要去找李桂花家算帐,
刘科成一听就明白了,是李桂花毒死了金钗肚子里的娃娃,便大声说:“娃娃,你去县公安局告她,要她挨枪子,……她妈的,我刘科成沒做那一家的挖苦事,沒挖那一家的祖坟,为何那样害老子一家人,”刘科成则在院子里得了一根木棒,要跑去打李桂花,
“什么事,”李清照跑來,见着一大群人问,
“金钗肚子里的娃娃被李桂花害死了,”刘墉大声地说,
“你得去拉老爹,他若伤着人,那可要犯法的了,”李清照心急如焚地说,“李桂花的事可以由公安局的人來调查,你可以去县公安局报案啊,”
刘墉听了李清照说,脑子一下清醒了,大声对老爹刘科成说:“别去了,你去打死她,她巴不得呢,我要去公安局,”
刘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