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心突突地蹦跳,似有一只狡兔藏于胸腔之内,刚才与刘无举心存隔膜,若是刘无举玩小人之举,心胸狭窄,刘娟一怒,不与自己合伙,转身走了,想必将來的路可难闯了,
刘娟和格林下了车,安妮也下了车,刘墉眼睛发了呆,一个问題未定,另一问題又接踵而至,安妮來了,我怎么办,刘墉暗自问了一下自己,
“刘墉,你的蘑菇产品出來了吗,,,我急着要货上架了,”
“上吗,,,我们正加班生产呢,”
“那好吧,明天我要拉一批货走,我们的车在路上了,你就准备着,,,哦,安妮來了,你给她说,你们俩的事我和格林说了,不插手,也不插嘴,如果闹不下來就去法院解决,”
刘墉听了刘娟的话,前一句还不错,后面一句可就吓死人了,什么东东,老子不可能达到犯罪坐牢吧,何况你安妮与我未结婚,走也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呢,现在走了,觉得我刘墉是世界上的绝世好男人,就凭我身上的味儿,你也找不到第二个刘墉能替代我,你走了就别回來找我,有本事 找个更有男人味的男人,
刘墉是在暗里咬舌头,明摆在桌面上,他是不敢说的,刘娟站在一旁,现在的身份也不允许他乱说话,他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说:“哟,你刘娟说的吓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若是安妮真喜欢我,我只有一人两妻了,多一个老婆,晚上睡着多爽啊,冬天來了也暖和得多,你说是不是,”
“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就别做你的黄粱美梦了,只有安妮这样的女孩子才想和你在一起做那梦,其他女人才不那么傻呢,”
安妮站在一旁像一个木乃伊,若是眼睛不转动,不晓得是活人,犹如一尊蜡像,
“我和安妮的关系已解决了,不是我不喜欢他,而是她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秋庄这个山旮旯,你刘娟就让她和我和好如初,但是不到半年她将会离我而去,她眼睛里看到的是车水马龙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灯红酒绿,乐而忘返的大都会的环境,秋庄这样的穷乡僻壤之地她能呆下去吗,”
“安妮,,,你说一句话,若你喜欢刘墉,你就说出你心里话,”刘娟就像是自己遇上此事一样气怒得很呢,刘墉真想骂她不是人,关她鸟事,
“我喜欢他,我以后不走了,”安妮委屈地说,看上去神态恍惚,如经神病院出來的经神病,
“你不走了,,,你说的真轻松,现在的老婆我怎么办,而且我和你也沒办结婚证呢,你就说我一定得要你了,”
“刘墉,你说什么话,你明摆着不喜欢安妮,也就看不起我刘娟和格林了,”
“刘娟,这事与你无关,我也不希望你來插手,刚才你也说了,不要來插手,我们的事我们解决,”
“你刘墉说出这样沒人性的话,我们能听下去吗,况且我是她的嫂子呢,我们看到一个大男人欺负她,而且她肚子里有了你的骨肉,这样不负责任的说话,我们不理吗,别说我是她的嫂子,就是一个旁边人也要说上几句话呢,”
郑花妹在一边一直听他们说,心里也怒气冲冲,现在听刘娟说到这份上,也就不能容忍了,说:“你刘娟这么大一个人了,而且你是有知识的人,说出來的话怎么那么沒理啊,我刘墉不是不喜欢她,而是她嫌弃我们刘墉,嫌弃他是个农民,沒有能力了,如果你站在我刘墉的位置上思考一下,你是什么态度,,,大家同是女人,我也不想多说,你安妮要把孩子生下來,我巴不得,我们养得了,”
“大娘,你就别说你是女人了,你若是有良心,那你就得要刘墉接受安妮,如果安妮沒有小孩,我可以说她也不会來找刘墉,现在有了小孩,安妮也就舍不得他,才來找他,不要以为你们刘墉是世界上的好男人,”
“刘娟,你说的话真可笑了,我是女人,我就得要脸皮子,肚子里有了娃娃,还朝三暮四地疯,说走就走,像什么话,她走了,要是不回來,不是想让我刘墉打一辈子的单身了,”
“老子不收蘑菇了,,,刘墉我们的关系就这样断了,”
刘娟说不下去,嘴皮子比不了郑花妹利害了,男人与男人吵架一定有输赢,而且女人不与女人吵架也一样,可是男人现女人吵,那不一定了,如果男人凶,男人赢,说不赢,打也得打赢,女人那就不一定打得赢了,
“安妮,我们回去,”刘娟说了一句也就叫上安妮走了,
刘娟叫上格林和安妮走了,院子里也围了许多婆娘,七嘴八舌地议论,
杨桂花是个好心人,也想问一个迷惑的问題,她也不知李清照是刘墉现在媳妇,一听安妮來,刘墉不要她了,刘娟发了那大的火,迷糊了,
“大娘,你刘墉为什么不要这个洋媳妇了,她人不错了,而且是刘教授女儿刘娟介绍的呢,”
“桂花,你不明白这事,我刘墉不是不喜欢她,而是她不喜欢我刘墉,嫌弃我刘墉了,她前次走,你不晓得,我一家人多伤心了,大家都了解我刘墉,外面一回家和金钗好好地过着日子,娃娃就在肚子里了,刘娟钻出來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