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听到杨梅说帮她生孩子,脸抽搐了一下,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同是女人,别人能生孩子,她为什么不能生育,要是自己是菩萨,毫不犹豫地给她这个权利,
刘墉看着杨梅,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孔表情,可是听得到她喘息之声,如波涛声,他小声地安慰她说:“杨梅,你就放心,我明天去打听一下,我给你找一个好医院,我想如果有什么好医院能帮你,我愿意出钱让你和刘万华去治,”
“刘墉,你就别去问了,我和刘万华去过省城医院咨询了,是万华沒有那功能呢,医生说了如果要万华有那功能,得花上百八十万呢,刘墉,你是知道的,我和万华那來那么多钱,”
“不用担心,只要我们公司办大了,你们的钱自然也就有了,别说百八十万,就是上千万,我们公司也能有,你放心不要几年了,”
“刘墉,你是个好人,我也不想让万华当一辈子的长工,要是为了生一个孩子,去拼命不值的,”
“什么不值的,,,人活一辈子,你就不别苦了自己,”
“万华那功能不是真的发辉不了作用,只是生育沒有,我和他商量了,也被秋庄一伙婆娘调侃怕了,决定你和我帮着生一孩子……”
“那能行,”
“怎么不行,我不像其他婆娘说三道四的,,,你不知道了,秋庄一群婆娘说话可毒了,就像杀人一样痛,”
“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做了,,,杨梅,只要你有这个心,我刘墉就帮你一把,”
“别去了,只要你刘墉有这个心,咱们也就可以睡上一晚,孩子可能就解决了,别拿那么多钱浪费了,”
“别那么沒信心,”
“我不是沒信心,而是对那么多钱可惜了,你想一想,我们一辈子辛辛苦苦挣钱不容易,就一下子花了,心里不甘,”
刘墉说不下去了,又不想伤她的心,以前也答应她帮她,说到帮这样的事也是难以起齿,自己以前在温州时在报纸上听说有人借种为他人生孩子,今天可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了,刘墉不敢不答应她,
杨梅笑着说:“刘墉,你就答应我,如果我真生下了娃娃,不会忘恩负义的,娃娃大了,你老了,娃娃养你老,”
刘墉沒说话,杨梅也就像征服似的,伸手解开刘墉的上衣,两人在微微的月光下,倒在草垛上……
仓库里是那么静,也很温暖,虽然外面的寒风吹得屋檐呜呼哀啼,在屋子里面,温馨气爽,朦胧的月光,一小束从一个天窗里射进來,恰恰射在他们身边,能感温暖如春,
一小时过去,杨梅不想离去,她抚摸着刘墉宽大扫胸,轻言细语如莺歌燕舞,缠绵似雾,刘墉郁闷心情,突然之间松懈了,像一团乌云瞬时被强烈的太阳驱逐开了,杨梅热呼呼抱着他,娇滴滴,娇柔温顺,一口接一口地吻他的脸,吻他的嘴,
刘墉想着杨梅是刘万华的老婆,不能与她太多地情感,仿佛见着一株玫瑰花,虽然说花蕊迷人,女孩儿们簇拥它,把它表达爱的方式,但是它的刺可伤人了,若是杨梅真生了娃娃,刘万华怎么看待娃娃,他的心可能要滴血,
刘墉休息一会便起身回了家,杨梅不愿意离开他,知道李清照出走了,今天晚上不会回來,想与刘墉共度一宿,
“刘墉,李清照可能走了,大家也就晓得了你和她的关系,就像你和一个外国女子一样,说不定一去不复返,如果你真是郁闷,我可以陪你一晚,”
“我们之间的事也就别深了,你我是有家有室的人,说出去狗也笑着呢,”
“沒什么,你和我的事也就我们三人知道,其他人是不知道的,只要是我怀上了娃娃,我也就叫刘万华去县城走一走,玩几天才回家,让大家以为我们去医院治病呢,”
“别说了,你们的心情我了解的,现在事情已发展到这了吧,你回去好好安慰一下刘万华,”刘墉说着也就走了,
刘墉悄悄地回到家,推开了门,开了灯,发现李清照躺在床上,吃了一惊,他小声地对李清照说:“你去哪儿了,”
李清照两眼流出涔涔的伤心泪,像一股清泉从两个眼角冒出來,
刘墉连续地问了两句,李清照未吭声,也就脱了衣服上床睡,他突然看到了李清照眼角的泪花,心软了,伸手去抹她的泪,说:“你说走就走了,为什么不给我说一声你去那儿,你不知道了,我们一家人找了大半夜,他们还挨家挨户去问,看有人见过你沒有,你别傻了,我刘墉是一时之气,心里挺爱你,”
李清照还是未吭声,刘墉伸手去抱着她的腰,吻了她的脸,这一晚刘墉是否见着了一个世界的另一半,那就是女人的脆弱,他以前是以贫困來追求人生和谐,一辈子幸福,现在他得改变一下人生观,关心他人,特别是关心女人,他心里也就有一个想法在村子里成立一个妇女委员会,想让李清照当这个妇女主任,
“清照,我有话想和你说,”
“什么话,”李清照心平静了,感觉到刘墉的温暖,一个人伤心时,也有一个人关心,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