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刘墉便家家户户叫來开会,他先叫上的是刘问天,刘三贵,刘充和刘辉,李清照也在场,因为他们是一拨人,村委会的成员,站在同一个立场上,也就沒什么阶级可分,
刘墉唤來了他们几个村委会成员,坐在厨房里,笑了笑说:“也许大家也就听说了,我们的蘑菇卖出去了,我想叫上大家來计划一下秋庄村的未來,我想我们的产品远远不够市场上的需求,得加快生产,但是原材料供不上了,你们想一想我们村子就这么一块地方,一个月也就能种上一万多斤蘑菇,我们公司现在一个月也就能生产至少三万到四斤蘑菇了,,,你们想一想办法,一方面想一下隔壁村子,有沒有亲戚朋友,能否叫他们一块种植;另一方面那就伸展出去,我们去隔壁村子租地來种植蘑菇,”
刘问天还是穿着他几十年冬天未换过的那件旧棉衣,吸了一口旱烟说:“刘墉,我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两个办法都是可行,,,我明天去李家寨看一看,那村长是我的表兄弟,能否叫他也种植蘑菇,”
刘三贵笑嘻嘻地说:“刘墉,你也就认真思考一下,我们村子这么大,而且种植蘑菇不占地,沒必要去周围村子发展,你想一旦周围的人学会了技术,我们的蘑菇就不值钱了,,,物以稀为贵吗,”
李清照觉得刘墉说的有道理,便站了起來说:“我同意刘墉的想法,公司要发展, 现在是机会,若是过了这个时机,可能也就错过了赚钱的机会了,你们就放心地去叫周围村子里的人來种植吧,但是你们得叫他把蘑菇卖给我们,”
刘充也站了起來说:“我支持刘墉的说法,你们想一想,若是靠我们村子这人力,那达不到公司的要求的,大部分人去上班了,只有少部分人在家种植蘑菇,将來的种植蘑菇的人还要少呢,”
刘辉也站了起來,附和刘充说:“我也同意刘墉的说法,明天大家去周围村子宣传一下得了,”
“好,,,就这样定了,等一下,我开一个会,把收购蘑菇的钱发给大伙,,,刘充和刘辉你们一会把收购的名单拿给我看一看,”
“好的,”刘充和刘辉互相看了看,便笑了,
刘墉走出厨房,看着老爹刘科成正在院子里生火给大伙烤,一堆一堆地人,聚在一块,说着笑着,也许大家也知道了刘墉的心思,今晚开会的目的是发钱,有的人在议论,说上班沒种蘑菇强,想不去上班,想种植蘑菇,一來自由,二來钱也比上班强,
刘墉看着大伙议论纷纷,便大声说:“安静了,,,我今天叫大家來开会,也就不像以前一样了,以前说的是做事,三句话不离办事情,今天晚也就不像以前了,我们今天晚上也就提发钱,工资明天去公司上班时发,收购蘑菇的钱今晚上发,大伙有蘑菇卖到公司的來刘充这儿领钱,”
刘墉说完也就宣布散会,
张青青走到刘墉面前,有意把胸前的一对迷人的胸抖动了一下,只见胸部上下跳了起來,她看着刘墉平静地看着她,便怪声怪气地说:“刘墉哥,你评一下,上班强还是种蘑菇强,”
这骚婆娘,不晓得是那根神经出了故障,又到自己面前來玩骚样了,他鄙视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哼哼地叫了两下,沒理她,正要转身走时,她说话了,
“刘墉哥,你给李经理说一声,我明天不想去上班了,我想了,我和刘充两人去上班,家里沒人管理两个孩子,老爹老妈老了种植蘑菇也就种不多,我想回家來种植蘑菇,”张青青笑盈盈地对刘墉说,
刘墉其实不了解张青青的心思,她发现刘充这几个月來魂像丢了似的,一天晚上不知去了何处,半夜三更才回家,她想查一查,如果天天上班那有时间來查,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周红妹,刘充一直与她有关系,但是她一直不敢逮,怕的是不想让她丢脸,也不想让自己丢脸,若有是真正地逮着刘充和周红妹睡在一张床上了,那她也就不管了,既然刘充心里沒有自己,自己和他也沒意义呆在一起,成为一个家庭了,
张青青想到这事情那就长远了,要么离开刘充,一个人居住,她想着也就暗念刘墉,有机会想与他睡在一张床上,聊一下心思,诉一下苦,女人真苦,男人想要你就要你,不要你,就把你当牛马看,张青青有时想着,她的泪会像下雨一样掉下來,
现在刘墉和刘充关系越來越好了,而且刘墉把刘充拉进了村委会,要想把刘充这砍脑壳的拌倒,出丑,也不是一件易事,她想了很久也得找刘墉说一说,她看刘墉做事,得讲证据,也就想抓刘充和周红妹的原形,她一个人暗自下了决定,
张青青和刘墉做了那事后,也就从來沒与刘充做过一次,虽然两人睡在一块,刘充总觉她下面的东西是臭的,而且周红妹的那东香饽饽了,她一时会回忆着刘墉与她做事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越是回忆,她会越想做那事,就像一件伤心事了,回忆会感觉到是在伤口上洒盐,她有时真控制不了,想跑來叫刘墉干她一次,她为了得到刘墉的注意,这么久以來,天天打扮着自己,显得自己穿着不比城市里的婆娘差,
刘墉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