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來到县城。何时休也就直接开车到江城大酒店。天空还是像过去冬天一样依然一片乌黑。寒风也就像西伯利亚寒流到了似的。街道上的行人特别的稀少。也就见到几个卖菜的老农民汉挑着空竹篓与同行的人说今天的蔬菜的价格。不时也哆嗦一下身子。骂两句今天的天气。
何时休叫车开到江城大酒店的停车场。便叫上刘墉和肖镇长进大厅。
肖镇长瞟了一眼刘墉说:“何老板。我得先去县政府把事办了。你们先慢慢地聊吧。”
“去县政府。等一下杨县长也要來了。”何时休笑盈盈地说。
“我得先把事办了。不是大事。是小事。。。关于计划生育的事。”肖镇长一本正经地说。也是想推脱。不想与这伙人同流合污。但是他不想让刘墉一块走。也想让他当卧底。了解一下杨县长与他们说事。
何时休一听肖镇长的话也就呵呵大笑。说:“看來我们的肖镇长是专搞妇女工作的吗。”
“妇女工作不是我管。我只是帮分管计划生育的人办事。。。出门时她认认真真地说了。别忘记了。我怎能让她失望。”肖镇长还是像一位老古板。一本正经地说。
“肖镇长。吃了饭去。我想让杨县长给你办。一个电话就解决。”何时休还是笑嘻嘻地说。
“小事。别人托我办的。我那能让他去办。他是县长呢。叫他去办不是别人笑话了。”肖镇长一边移动着步子。一边与他说。
“好。你快点办好。不要让我们等太久了。。。呵呵。”何时休说着。便是嘻嘻地笑了两声。
肖镇长走了。刘墉也就慌乱了。也不晓得肖镇长玩的是那门子经。他不知与何时休们说什么。要是真正地签合同。何时休一伙人玩弄他的脑水。也不晓得呢。
何时休看着刘墉麻木地站着。见了肖镇长走。脸色发难。便笑着说:“放心。他一会就來。”
刘墉和何时休一伙人來到二楼一间百多平米的大包间。何时休叫刘墉坐下。说:“杨县长一会儿就到。今天人多了。也让你刘经理看一看场面了。只要你一心想发展。为秋庄好。你刘经理前途无量。”
“。。哎。我还听杨县长说。你是一个科级干部呢。他说是他到省城开会。要求上级给你这个级别。说你了不起。若是将來有机会到基层当干部。老百姓真是遇上福星了。不富也不行。”
“多谢杨县长了。”刘墉也就只有附和说。脑子里乱了。不晓得肖镇长去了会不会回來。
“等一下杨县长要來。你就谢他得了。”何时休还是笑嘻嘻地说。
刘墉也就赔笑。不敢乱说话。想到这潭水很深。自己不知道有多深。也就不敢枉然发话。一语惊人。得罪了人。可能生意做不了。可能公司也就沒了。
“哎。哥们。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和你刚來的那肖镇长。你与他的关系怎么样。是不是玩得好的铁哥们。”何时休想说什么。但也就不敢直接说。不了解刘墉是什么人。也就迷迷糊糊地问。
刘墉此时听了何时休的话。一下子清醒了。便來投石问路。说:“我和他也就是一般的关系。就像上级和下级的关系。”
“你说。他不是你公司的领导吗。”何时休想。刘墉是个精灵人。不可能交朋友沒有选择。
“公司是我开的。但是我年轻了。不熟悉人。郑县长也就说了。一定得把我公司办好。也得像一个正规的公司一样管理。因此就叫肖镇长來监督我们公司。”
“这可不行了。你的公司你自己作主了。肖镇长不过是镇长。也不能來分你的红了。你想他是国家工作人员。国家规定了。不能与公司分红的。更不能领工资了。”
刘墉这下悔了。说出这样的话能让何时休钻了空子。不晓得怎么挽回。他便说:“其实他们当领导的一个个都是好心肠。也是想我把公司搞好。他來我公司当领导。也是个名。他说了。也就起引导作用。其它的事我自己作主。他也沒分我们红。也沒要我们的工资。只是想让他一个镇长來挂一个职。听起來响亮点。”
“我也不晓得郑县长这几年干得怎么样。反正上级对他的看法。也就是干过几十年。也无变化。沒给地方造福。清水县。郑县长也來了好多年了。一开始是组织部长。后來是副县长。再后來是正县长。就是沒见他提升个好干部。也沒见他为老百姓作出什么贡献。”何时休像感觉这话有点说多了。得停下來。让刘墉说上几句好对症下药。防的是刘墉不站在自己的立场。把话传了出去。得罪了杨县长。虽然说自己是一位商人。可是沒有杨县长那几年的配合。自己也不会走到今天上几十亿的身价。虽然说这超市不是以自己的名头开的。但是财政大权还是握在手里。
“郑县长这人我也不晓得怎么样。我是今年秋天才回家來的。我以前是在温州打工。打了十年的工。想在外面干沒有意思。便想回家來自己找事做。带动大家一块致富。一回家來也就找过他几回。沒发现什么。就是一位县长。”刘墉看着何时休半时未说。也想到他说话。话中有音。便明里暗里也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