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镇长不敢乱说,也笑了笑说:“这决定我想得与郑县长说一说,他任命人也有一定的道理的,”
他也不敢当着秋庄一村人乱说话,怕自己惹麻烦,他见围观的人越來越多,也就站起來对大伙说:“我有事得走了,若明天我沒事來秋庄找你们聊,”
李镇长走了,后面跟了一行人,也就是他唤來的几个人,他们一边走一边议论,这刘墉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秋庄也不是一个平静的村子,什么人都有,什么事也就有了,沒当镇长也就不了解镇长的苦,他后悔当初要來当镇长,
刘墉见李镇长走了以后便对着院子里的人说:“你们去忙你们的事吧,”
大伙沒想走,可是刘问天带劲了,便站在刘墉家的台阶上,大声说:“同志们,你们去帮着建厂吧,建了厂,我刘问天也不会亏你们的,你们的蘑菇卖给王经理是十块钱一斤,我也同样十块一斤收购你们的,我刘问天说到就做到,”
刘墉在一旁可笑了,也就问刘问天:“刘问天,你说的话我不明白了,你说的是不是工厂是你的了,”
刘问天鄙视地看了刘墉一眼也就笑着说:“你说呢,我当了村长,秋庄的工厂肯定是我管了,”
刘墉也是有意在调拨他,说:“你凭什么说那厂是秋庄村的,”
“为什么说不是秋庄村的,难道你刘墉有本事,有钱能建工厂吗,”
刘墉笑着说:“我沒本事,你有本事了,你就自己去重新建一个得了,这厂是我的,你去问一下郑县长,我出了钱买机器,也出了钱买钢材,买砖头,还出钱请施工队,你刘问天的能力,你自己去唤人來给你修得了,”
刘问天大笑了几声,说:“你说话不怕笑死人了,你刘墉有本事,不会來秋庄了,早在外面发财娶老婆了,这明明是郑县长以政府的名义建的,你刘墉也是沾了便宜罢了,你想一想,你那次做事买东西不是去郑县长肖镇长那儿要,你有钱买吗,”
刘墉想了想与刘问天说一天一夜也白说了,他也就笑着走开了,去了厨房里生火烤了,刘无举见他说不过刘问天急了,说:“刘问天,你别瞎说了,刘墉建厂的钱是我女儿刘娟那儿借的了,你凭什么说他沒钱,沒钱不可能借吗,”
刘问天笑了说:“你刘无举也就别瞎说了,你以为你女儿是什么了不起的人才了,你有几百万还來秋庄住,你女儿有几百万还用得着喜欢刘墉这个农民,早就嫁给有钱人了,”
刘无举生气了说:“你才是个农民了,她的一辆车也就值百多万了,你沒见这车值钱就别乱说了,说出來笑话人了,”
刘问天笑着说:“我想你刘无举沒事做就回去陪陈玉兰睡觉,别來为刘墉狡辩了,我想郑县长明天会來的,会说的清楚的,”
刘无举听他说,而且当着秋庄一村人说,便走进厨房对刘墉说:“刘墉,你不出去说清楚,大伙真把厂当着是秋庄人的了,”
刘墉说:“你别听了,刘问天是脱了裤子打老虎,一不要脸,二不要命的人,你与他说一辈子也说不走了,他说那厂是他的,他的手续拿來给我看,”
刘无举说:“你与他说啊,让他一个在大伙面前说,我听不下去了,”
刘墉想让刘问天出一次天大的笑话,也想让全村知道不知羞耻的人得到的下场,他想与人明争,不如暗斗了,秋庄人的心里,应该让大家知道我刘墉是什么人物,心里提防提防,不要随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刘问天刘墉是一心想让他尝一下自己的利害了,
刘墉说:“我能说什么,你看到刘问天高高在上,洋洋得意的样儿,说的清楚吗,众口铄金,全村人一致认为刘问天是村长,郑县长本來沒说刘问天当村长,全村人个个都说是郑县长说的,刘问天当村长,刘问天不但当村长,而且还要厂,以后那厂是他一个人的了,你刚才可听见他说了,”
刘无举听了刘墉的话,想到郑县长沒说刘问天当村长,那么是谁在造谣惑众,这事无风不起浪了,肯定有人在中间作梗,否则不会让刘问天那么嚣张,那么专横了,刘问天也是个傻瓜,上面沒下文就急了,说的话一句句像一把尖刀戳刘墉了,
刘无举想了一时,想到秋庄沒有一个人能动这脑子,除了刘墉,其他人也是二百五,刘墉想让刘问天无脸在秋庄混下去,有意出这一招,郑县长怎么能让刘问天当村长,这明说了秋庄现在的样儿,全是刘墉一人的功劳了,他若是真的下了,可是工厂也就办不了,唤上那么多施工人员來秋庄,这钱谁來付,
刘问天正在院子里说的天花乱坠了,脸上的笑容可一阵比一阵灿烂,刘墉走了出去看到刘娟正与格林站在一旁发愣,便对刘娟说:“刘娟,你把那机器的**给我,”
刘娟看了一眼刘墉问:“你拿去干吗,”
“我们的钱了,干买吗,”
刘娟从手提包里取出來递给刘墉,刘墉走到刘问天的面前,大声说:“秋庄现在是刘问天的村长,大伙以后有事去找他,昨天那机器是我刘墉借钱买的,现在工厂是刘问天的了,我得要他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