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墉和安妮睡到九点才起床。他们一起床发现家里沒人。想必都去了田里了。他和安妮去洗脸洗刷牙。想做饭吃。
刘墉突然发现老爹刘科成沒出去。在院子里编竹篓。便问:“爹。老妈们去哪儿了。”
刘科成看了一眼刘墉也看了一眼安妮。说:“去地里了。他们想把蘑菇翻一下土。让它长好点。”
刘墉听他的话也就转身进了厨房。吩咐安妮做饭。安妮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所措。暗骂刘墉是在整她。让她出丑难堪。
刘科成也晓得她不会做。也就笑了说:“妹娃。你就别听他的话了。你不会做我们农村的饭的。你摸不着东南西北了。”
安妮站在刘墉面前笑了笑。沒说话。刘墉看到刘充跑來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刘墉。出大事了。刘呆呆家围了许多人了。他们说要牵刘呆呆家牛。要牵刘呆呆家猪了。”
刘墉立即跑了去。刘充在后面不想跟他去。晓得他去肯定是打架。怕挨打。刘墉见他不去。乱骂:“刘充。你狗日的。若不帮老子。以后别來找我办事。”
刘墉跑到刘呆呆家。刘问天正与一伙人大吼。大叫了。昨晚的事。肯定刘问天不敢惹刘墉。只有拿刘呆呆一家发火了。刘墉见一伙人有七八个。一个个身强力壮的。手里捏着菜刀。棒子。他脑壳忽然一下。蒙了。不晓得怎么对付。
刘问天在一旁见到了刘墉。大喊:“人在这儿。昨晚是他打小平和小红的。给老子打。”
几个冲了过來。刘墉立即顺手捡拾院墙上的石头一人一个打倒在地大叫。连续三个石头都打中了。刘墉不想打他们头部。怕出人命。都打的是肚子和背部。几个人吓怕了。也就站着盯着刘墉手里的石头骂。语言当然是又大声。又愤怒。就是沒人敢上前一步。
刘问天在一旁沒挨打。眼看自己的脸要丢了。就帮着腔。骂:“刘墉。老子今天一定要打死你。否则老子在秋庄混不下去了。你妈的。在秋庄有你就沒我。有我就沒你。”
刘墉不想用石头打他。怕他几十岁的人了。挨不起。顺手拾了一根长不到一米的木棒。用力戳了过去。刘问天一闪。可是沒闪开。恰恰戳在肚子上。便大喊救命。声音可一声高一声。真像杀猪叫。
几个人听他的声音。便气势來了。吼着冲了上來。刘墉也就用石头乱打了。不知打在谁的身上。只听到“咚咚”的声音。
刘充见刘墉的石头打完了。也就递给他一根木棒与刘墉一起冲了去。抡起木棒就乱打。这场面可能只有在古时战场才出现。今天也在秋庄出现了。
几个人沒有打赢刘墉和刘充。但是刘墉和刘充都挨了打。伤了皮。也不重。几个年轻人都躺在地上了。一个个在地上痛得打滚。呼天抢地。
刘墉走到刘问天的面前。说:“你有本事。就别叫唤。是男人死都不别叫唤。”
刘墉看着刘呆呆一家人关着门。也沒听到动静。想必也是吓软了。他便叫上刘充回家去了。
刘墉刚进屋。心里的气不未消。正坐在院子里**。郑花妹回來了。说:“娃娃。你又去惹事了。刘问天几人报警了。几个人抬着去医院了呢。说是你伤着的了。”
刘墉和刘充跑了去刘呆呆家。发现几个人不见了。问了问村子里的人。大伙便劝他躲藏。否则公安局的人來逮捕去坐牢的。刘墉想了这事被刘问天站了上手。得也报警。他掏出手机也打了110报了警。
两个小时过去。派出所來了三个人。肖镇长也和另外两个人來了。肖镇长是听到报警说秋庄打了架。刘墉也在其中慌了也來看。
肖镇长和几个民警直接走到刘墉家。见着刘墉和刘充正坐在院子里。刘科成和郑花妹也坐在院子里。刘墉的两个姐姐则做饭。
刘墉见到肖镇长來。惊讶。笑了笑对肖镇长说:“你那一天回來的。”
肖镇长说:“昨天回來的。可是今天就听说你们打了架。跟着派出所的民警來了。你得去派出所说清楚好给上面一个交待。”
刘墉叫上刘充去了。在路上。肖镇长问刘墉:“什么事。你们为什么打架。”
刘墉说:“我村有一个弱小怕事的人。脑子有一点傻。做事诚实。前次刘三贵怂恿那个妇女烧的就是他的房子。他有一女未满十八岁。刘问天唤了两个亲戚是个年轻娃娃。天天围着她耍流氓。大伙都不敢说。刘问天以前是村委会成员与刘三贵好得像两弟兄了。我昨天晚上开了会。大家刚走。就听人來给我说这两个年轻人又去刘呆呆家闹了。我就去打了两个年轻人一顿。骂了刘问天。第于天刘问天就叫了一伙人來打刘呆呆。手里提前菜刀。棍棒。我听人说便去制止。他们一伙人來打我。我顺手捡起院墙上的石头打。有三个打倒了。另外三个。听刘问天教唆。冲上來。我和刘充防卫。还击了他们。”
肖镇长斩钉截铁地问:“你说的话我们已经作好了记录。但是你一定保证真实。否则我不好交待。”
刘墉说:“千真万确。我不会说假话的。”
肖镇长疑惑地看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