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当着肖镇长的面给刘娟打了电话。他本來不想求她。他觉得肖镇长的儿子治病很重要。若是沒钱可能命归西天了。现在要说是借她的。以后自己像王秀珍一样办了厂。找了钱。还她得了。
刘墉给刘娟打了电话。电话通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刘墉以为打错了。挂了电话。认真核对后再打。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刘墉火了。便问:“你是谁。你为什么得这电话。”
刘墉这火还未消。想骂几句。突然传來刘娟的声音。刘娟问:“刘墉啊。有什么事。”
刘墉想骂她。现在不能骂。而且自己和她还沒办结婚证呢。也算不上合法夫妻。现在肖镇长需要钱。如果骂她。可能沒希望了。刘墉便笑着说:“你在哪儿。为什么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
刘娟说:“我在家里呢。要不你上省城來吧。我这儿來了两个客人。你见一见吧。”
刘墉听到男人在和她一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想必刘娟已是移情别恋了。他不想回忆那段感情。也不想与她说那些与肖镇长的事无关的。便直截了当地说:“刘娟。我现在在省城呢。先前我不想告诉你。怕你骂我。我给你说吧。肖镇长的儿子生了怪病。耍要钱。你能否借三十万给我。我以后还给你。如果将來我们还能在一起。我也要还给你。若不能在一起。我也要还给你。你相信我的能力。我发誓。我刘墉不是那种沒头沒脑之人。总有一天我也会像王秀珍一样办自己的公司。办自己的厂。”
刘娟早听他说。肖镇长对他很好。现在听说他儿子得了怪病。也深感同情。说:“你和他來我们家拿吧。”
刘墉听了高兴得跳了起來。大声地对肖镇长说:“走。去我一个朋友家拿钱去。”
肖镇长以为刘墉是在开玩笑。又看他脸上的表情的确高兴样儿。沒有一丝遮掩。想到他过去的为人。想必也是真的。这时他更佩服刘墉了。一个农村娃娃。为什么那么有能耐。三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再好的朋友也不能说借就借啊。而且刘墉不是什么大人物。可能他现在身无分文。借给他也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回。那么多钱也白白的打水飘了。任何一个人也不可能这么傻。就说有钱的人捐款。大多不是为了名就是为了利。像与刘墉这样一个穷山村里的农民交往。图不上利益。
肖镇长见刘墉兴高采烈的样儿。把心里的疑惑。寻个清楚。肖镇长问:“刘墉。这是你什么人。为什么有那么多钱借给你啊。”
刘墉看着他一幅疑惑的眼神。也就说:“她是个女人。也是我女朋友。本來可以成为我夫人的。可是我这人太穷了。又沒知识。沒文化。人家嫌弃我了。”
肖镇长说:“她为什么敢借钱给你啊。”
刘墉说:“你说什么了。你和我交往那么久了。难道不相信我的为人吗。”
肖镇长脸色难堪了一瞬。刘墉是为了自己。才不顾及情面。说不定他也是不情愿去求人的。而且是求人借钱。不是一元二元。而是三十万元了。他笑了笑说:“我明说了。不敢相信你说的话。你是不是宽我的心了。”
刘墉听他像一个婆娘了。说:“快走了。否则晚了呢。”
肖镇长和刘墉來到刘娟居住的别墅区。心里也就明白了一切。原來刘墉遇上了大款了。他想问这人的为人。也想了解她的故事。可怕得不出什么结果也就别问了。
刘娟和一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走了出。边说边笑。刘墉见了想冲上去打了男的一顿。他看着肖镇长脸上沒有表情。也不像在大会发言。沉着稳定。怀疑自己的语言是否真实。他便笑逐颜开地对肖镇长说:“肖镇长。你见到那女的了吗。她是我现在的女朋友了。你不晓得了。她老爹就是那次我们一起在秋庄喝酒的刘教授了。”
肖镇长像触电似的。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好一阵子才说:“你怎么认识她的。”
刘墉说:“说來你以为我是在编故事。那次刘教授喝了酒。我便给他介绍了一个秋庄的寡妇。不知他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听了谁的话。跑到省城來了。不理那寡妇了。你不晓得那女的有了他的娃娃。找上门了。要我一定务必找到刘教授。否则要到我家整天闹。我便來省城找他。我找到人。便认识了她。”
肖镇长笑了说:“你艳福不浅了。。。她做什么工作的。”
刘墉看到刘娟和那外国男人走近也就沒回答他的话。脑子里也想着这男人肯定是刘娟在美国的前夫。
刘娟走近。刘墉抢着先介绍身旁的肖镇长。说:“刘娟。这是我们镇的肖镇长。”
肖镇长笑了笑说:“你们好。”
刘娟说:“你好。我早听刘墉说你的大名了。你真是个好官了。你为秋庄做了不少好事。为老百姓造福了。”
肖镇长笑了笑说:“我做的是小事。是刘墉有能力。有本事了。秋庄沒有他也不可能修好那条路。也不可能变成今天这样儿。”
刘娟笑了笑。也沒夸刘墉。只是看了一眼旁边的美国人。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叫格林。是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