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几天,学校修好,金钗也回来了。时过立冬,天气也凉了。秋庄也平静了下来。大伙有事无事就去学校里走一走。特别是一伙小娃娃,高兴得要死了,整天在学校操场上跑。刘墉也觉无聊,日子如静,开始思考着事儿。郑花妹突然跑来了,说:“刘墉啊,你叫大家种蘑菇,可是蘑菇都出来了啊,你怎么办啊。”刘墉说:“大伙儿自己拿出去卖啊!”郑花妹发怒了,说:“卖给谁?”刘墉便拉着刘娟去田地里看。刘无举听了也跟着去。他们发现蘑菇长得很好,一簇一簇的,逗人喜欢。刘墉看了,暗思那么多蘑菇全挑出去卖,市场吃来销。他回来对老妈郑花妹说:“去把田里的蘑菇拔回来,晒干!干了我拿出去卖。”全村听了刘墉的话后,一群人都去拔蘑菇,把院子打扫干净,晒蘑菇。刘无举找到了刘墉,说:“你得想办法卖啊!大家收在家里也不是好办法。”刘墉说:“我有主意,明天我和刘娟去省城走一走。”刘无举说:“你走什么?”刘墉说:“你罗嗦什么?”刘无举知道他烦躁了,也就不问了,去省城?能做什么?
刘娟可高兴了,她早想回去了,每晚与刘墉做那事,一次澡没洗,刘墉也没洗,一天下面一时痒一时痛的,肯定那东西得了炎症了。刘娟说:“爸爸,他也许有他的主意。”晚上刘墉召集大家开了会,要求大伙把蘑菇晒干用塑料口袋把它封好。刘墉的话没人提出疑问,虽然不晓得做什么,但是想刘墉有他的办法。
第二日,刘墉和刘娟去省城了。刘墉去省城也是无头苍蝇,他要刘娟去也是想让她带他指点路,而且她会开车,走那儿也方便。刚出村子五六公里的路上,刘娟感觉不适,小声对刘墉说:“刘墉,我下面痒得很!”刘墉说:“为什么?”刘娟说:“你说呢!一天到晚做那事,从来没洗个澡,细菌已进入里面去了。”刘娟痒得很,车停了下来,嘴里不时吐出了呻吟之声,心里像火烧烟薰。刘娟一阵呻吟,刘墉心里像狗咬,说:“我们来做那事吧,说不定还是以毒攻毒呢!”刘娟不管了,想有那东西在里面塞着可能要舒服些。说来就来,两人脱了裤子就上阵,半时过去,事已完了。刘娟笑着说:“真没痒了!”刘娟没痒了,开着车也高兴。没走多远,刘墉也感觉那东西痒了,用手不停地挠痒痒。他挠了许久还是没起作用,干脆把那东西露了出来,刘娟见了,说:“你怎么了?”刘墉说:“我这东西痒得紧!”刘娟说:“你别动它,我们到县城去买药擦。”刘墉骂:“老子痒死了!还要等到去县城买药!”刘娟说:“要不再来一次!”刘墉骂:“你真疯了!”刘娟此时觉得尿来了,说:“停一下,我要去撒尿。”刘墉突然醒悟了,他以前好像听说,尿能治痒,便要刘娟弄点尿来涂上去。刘娟听他的话,哭笑不得。她从来没遇见这样的事,难怪农民事情多,怪事多!刘墉涂上尿,果然好多了。车好不容易来到县城,刘娟停了下来去了一家药店,买了治痒的药。外涂内服,双管齐下。
刘娟和刘墉是下午五点到省城家的。他们第一件事不是吃饭,而是洗澡。刘墉和刘娟一起地浴缸里洗澡时,刘墉说:“刘娟,我们回去一定修个澡堂,让全村人来洗澡。不要他们像我们今天,那样难受。”刘娟说:“难怪农村妇女疾病多,原来就是不讲卫生!”刘墉说:“什么卫生?澡没地方洗呢!”刘娟和刘墉说着电话响了。刘娟裸着身体跑出来接,原来是同学王秀珍,说要过来玩,好久不见一定来聚一聚。刘娟跑到刘墉面前说:“完了,我同学要来玩。你怎么办?”刘墉说:“老子是你老公呢!见不得人啊!——是男同学?”刘娟说:“不是,是女同学!”刘墉说:“长得漂亮?”刘娟说:“别瞎说了!我是怕她吃惊,嫁了人也不通知一声。”刘墉说:“现在通知也不迟啊!”刘娟说:“我们没结婚,两个住在一起了呢!”刘墉说:“在秋庄敢当着几百人睡,到这儿一个人见了就怕,老子真不晓得你的脸皮是给别人长的还是给自己长的。”刘娟一听她说粗话,脸色难堪,说:“你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了!出口成脏!你能不能少说几句粗话!我们同学来,你出口就是牛话粗话,我脸往那儿搁?”刘墉说:“你说的对。我就是个农民呢!一天只与牛在一块。”刘娟听了又是气又好笑。
刘娟和刘墉刚洗完澡,便把那药塞在里面,同时也叫刘墉把那东西上擦了点药。刘娟对刘墉说:“今晚不能来!我里面有药。”刘墉脸上没有表情,多么好的环境,没别人打扰,可能从卧室搞到客厅,从客厅搞到浴室,想怎么样发展就怎么样发展。可是刘娟一说,心里也就冷了,晚上只有摸一下,看一看天花板了。刘墉正想时,门铃响了,刘娟去门边拿起电话便说:“进来吧!”门边的一个小屏幕上,刘墉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在动。刘墉仔细一看是一个与刘娟年龄差不多的女人,脸庞清秀,胸部丰满,披着长长的秀发。他想这女人真来了。刘娟转身对刘墉说:“哥哥,你说话小心点了,这是我的铁哥们了!若是乱说我没脸见人的。”她说完抱着刘墉亲了一口。
转眼,王秀珍进屋了,一见刘墉站在客厅中间,吃了一惊,退了出去,刘娟上前说:“进来啊!”王秀珍说:“我以为我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