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刘墉一行人来到了省城,看着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灯火通明的城市,刘墉仿佛回到了温州那段时间。只要有梦想的人都离不开它,它的美,让许多轻年人迷失方向。刘墉随李局长来到县政府办事处,吃了晚饭,并住在了招待所。刘墉觉得疲惫,想好好的休休息息,他刚躺下,有人敲门。刘墉知道的,在外面住宿心要提着点,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先问:“是谁?”李局长大声说:“我啊,刘墉!”刘墉穿上衣服去开门,先只能半掩着,伸出头也确认,果然是李局长,笑着说:“进来吧!——有什么事?”李局长笑着说:“你心还真细。出门在外,也应该防点好。”李局长说着便坐在床上说:“你坐下吧!我有话给你说。来时郑县长说了,他拿点钱给你,你却死了也不要,没办法让我拿给你。他说,你和他有矛盾,那情有可原。”李局长也就拿出一打钱递给刘墉,刘墉见了钱,心里不畅快。半时不说话。李局长见他木痴地站着,说:“你拿着吧。大家都晓得你们挣一分钱不容易,来省城是城市里,上厕所也要钱呢!郑县长担心里遇到困难才叮嘱我一定要把钱交给你,否则他要骂死我。”李局长说着出去了。刘墉说了声谢谢,便把钱数了一数,发现不只是五百块,而是二千块。他急着开门叫李局长,发现楼道上没影儿了。他想明天去问县政府的工作人员。他把钱裹好装着背来的包里。
第二天,刘墉起了床,洗了脸便去找李局长的一行人,一问工作人员才发现他们走了。刘墉没办法,想只有回家去问郑县长是什么原因了。刘墉搭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刘教授的大学宿舍。他下了车问了保安,找到了郑县长说的那个小区,一询问,才发现刘教授早搬走了。刘墉束手无策,暗骂郑县长是个二百五,关节眼上还玩这一招,回去一定要骂他不是人,什么县长,不诚实。他刚走出小区,突然发觉不对,到那儿去找?他想小区里都是一所大学里的老师家属应该知道他去那儿住了。他问了看门的老者,老者也写了一个地址给他。刘墉得了也只有搭出租车去,自己对这个陌生的城市,一点不了解。他这时才发现钱像水一样,用起来那么容易,心里感激郑县长。刘墉坐车来到一个小区,见到的是一栋栋豪华的别墅,他怀疑走错了。他走了进去,刚到大门被人拦住了,刘墉说明了来意,保安叫他等一会,便打电话。
半个小时过去,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年龄二十七八,身材丰腴的女子一脸笑意,走到了保安亭问:“人呢?”保安指着刘墉说:“这是他。”刘墉吃了一惊,莫非这女人是刘教授的妻子,老子真要大骂他了。女人走到他前面,温和地说:“走吧。到家里去坐吧!”刘墉跟着女人来到了小区,发现里面很宽敞,不像是居住的地方,倒像个花园,或者说是个公园。刘墉想问这女的什么,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若是一句话说错了,要出洋相的。从外表来看,这女人不是一般的人物,不像秋庄那些婆娘,人话像狗叫,骂人重来不会重复一句,让你耳朵发麻。刘墉看着这女人圆丰的屁股,一种冲动又来了。他得控制,这是那儿,高当别墅,大都是有钱有势力的人住的地方。刘墉想着,来到了一栋三屋楼的别墅,看到门口车库里停了两辆车,一辆宝马,一辆奔驰。刘墉心这下可怕了。原来刘教授那么有钱啊!这女人开了门便叫他进去。女人找了一对鞋拿给他穿,让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
刘墉看着女人转去倒水,便扫视了一下客厅,真的很大,布置合理,宽敞舒适。刘墉不自在起来,因为没见到刘教授,怕走错人家,便问:“请问刘教授在那儿?”女人一边送水给他喝,一边说:“他正睡着呢。——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刘墉没有回答她,倒反问:“你是他什么人?”女人说:“我是他女儿!”刘墉想不到,刘教授长得那么难看,女儿为什么长的那么漂亮。刘墉笑了笑说:“我叫刘墉,是秋庄人。你可能不晓得我。但是刘教授知道我的。”刘教授的女儿说:“我听到过你的名字,不是我爸爸告诉我的,而是他在睡觉说梦话,吐出来,我听见的。”刘墉怕她误会,笑了笑说:“我是个农民,说话做事可是个粗人,刘教授可晓得我。今天是想来感谢他的,同时也有个好消息给他说,让他心里亮一点。”刘教授的女儿笑着说:“我们看来是同一个祖先呢!我们都姓刘,你就唤我刘娟吧!”刘娟说着,便起身给刘墉削苹果给他吃,刘墉不习惯,这样的待遇,从来没接受过。刘娟说:“我爸爸生病,说是去了你们秋庄回来患的。医生说他是心里受到刺激了,要我们好好地陪他聊天,所以我舍不得他便回国来照顾他。”刘墉说:“我早听刘教授说,有两个女儿在美国,都成了家,而且做大事呢!”刘娟说:“我已和我老公离婚了。他是美国人,听我要回家看望老人,心里不舒服,而且一来也许是几年,他不同意。我只有一个爸爸,妈妈早去世了,我大姐在美国有两个小孩子,他是走不了的,我没有孩子,我想只有我回来了。离婚就离吧,反正我还年轻,况且我在美国也呆烦了。回家真好,看着熟悉的城市,见着喜欢吃的小吃,真是一种享受。”
刘娟正与刘墉说话,突然隔房传出声音,“娟儿,你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