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县长和镇长给刘三贵村长撤了,全村的年轻人都高兴,做事总有一股劲。刘墉当村长了,老婆金钗高兴得要死,她巴不得马上猛亲刘墉几口。
刘科成则是见人都笑,像是掉进了蜜糖里了。
郑花妹没说话,她知道村子里还有怪事让刘墉头痛,因为村子里的人大多还在看刘墉的笑话特别是刘三贵一伙人正在暗地里想怪招让人刘墉来接呢。
刘墉本人也知道这村长不好当,更何况是刘三贵撤下来的,刘三贵肯定不罢休的。刘墉只有骑着毛驴看唱本,边走边瞧。晚上睡觉时,心里想着秋庄的未来,以前做事是以自己为中心,现在得考虑了全村了,若犯一点差错不是辜负了镇长和县长的信任。
刘墉还是带着人去修路。晌午,金钗和几个婆娘送饭时说:“张彩云疯了!”
刘墉认为是几个婆娘扯是非,便唬:“你们有病啊!”
金钗一本正经地说:“是真的。”修路的人都停下了。
刘充更是慌了和老婆张青青丢下锄头往回跑。
刘墉也放下锄头一边跑一边说:“你们大伙别慌,我回去看个究竟。”
刘墉追上刘充和张青青,便问:“你们最近发现她有那些异常吗?”
刘充说:“没发现有那儿不对!”
刘墉又问张青青:“你呢?”
张青青看了刘墉一眼笑了笑说:“我没有发现。”
刘墉斜着看她一眼,骂:“老子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儿女!活着做什么!去死了!”
刘墉们刚到村口,一眼就见着那块布烧去了一个角。槐树叶也烧去了一簇。村子里听到鸡飞犬吠的声音。刘墉正朝声音处看时,只见张彩云披头散发的,光着脚丫跑,一只手拿着竹篙,一只手拿着菜刀,嘴里喊着:“我要杀人!我要杀人!”说着便哈哈大笑。
刘正天跟在后面,喋喋不休,“你遇到什么了?”
张彩云喊:“你给我挖着了!我好痛啊!”
刘墉晓得可能是装的。他和刘充上前一把揣着她的胳膊,刘充喊道:“别闹了!”
张彩云说:“我好痛啊!”
刘墉吼:“你那儿痛!送你去精神病院,一天打你三次,看你痛不痛!若不晓得痛,那才真是疯了!”
张彩云还是喊着痛。刘墉便放了手,暗思,若是真疯了,还得逮进医院去医。若是假疯,那真没法子了,不可能又去找镇长。他想着头就痛,还是自由发展,走着瞧。
吃了晚饭,刘墉还觉得这事有点怪,脸色憔悴。金钗也有点纳闷。郑花妹和刘墉有相同的想发,觉得事情有点蹊跷。刘科成则不在乎,说:“让她去吧!这样活不到几年了。”
刘墉看了他一眼说:“你晓得个屁!”
刘科成不说了,知道自己没有刘墉脑子转角多。
刘墉坐了半晌,心有点乱,想叫金钗睡觉,突然有人嚷:“我要他讨说法。”刘墉走出厨房,看见院子里,刘充和刘正天拉扯。
刘正天骂骂咧咧,“刘墉,你给老子说清楚!我老婆你怎么办?”
刘墉没说话,呆呆地看着刘正天,脑子有点发木。刘正天挣脱刘充,冲到刘墉面前来,两手抓着他的衣领,吼:“你得给我老婆治好!你得给我想办法!她今天变成这样子,全是你害的。”
刘墉提着他的手,控制不住心里在燃烧的那团火,吼:“你声音比老子大!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你管不了,我管得了吗?你每晚和她睡,又不是我每晚和她睡!不晓得你弄着她那根神经了,还来骂我?老子不是看到你儿面子上,打你两口子一顿!看你们一天还敢不敢装疯卖傻。”刘充看到刘墉发火了,更拉着刘正天走了。
刘墉还没回过神来,刘三贵来了。刘三贵严肃地站在刘墉面前的台阶上,说:“刘墉啊!你做事得认真思考一下啊!我讲的话是有道理的。我活了几十年,经过的事比你多。你修路是好事,我们大伙都认可,但是你得想办法绕过龙脉啊!以前我们走这条小路是我们几代人请大法师选择的。其实就是龙啊!你们现在叫人用大挖掘机来挖,你说龙顶得住吗?若是人早就折腾死了。”
刘墉想听下去,让他说出什么来,好对症下药!刘三贵看没吭声不知刘墉想什么,对他的说辞,是否起怀疑。刘墉看见刘三贵停下来了,便说:“说下去了!好像没说完。”
刘三贵只有更着头皮又说了:“张彩云得病,你怎么办?他是龙的化身啊!她今天说的话大伙都听着了!”
刘墉冲着他大声说:“说别的可以,说张彩云的事与你我无关!你一则不是她老公!二则她不是我老婆!她疯了与我无关!”
刘三贵说:“怎么与你无关?路是你带头来修的,前几十年张彩云没疯,唯独今天你修路就她疯了,而且说那话是人都听出来,是你修路挖着龙脉了,她才这样的。”
刘墉觉得可笑说:“开始是我修,后来是县长和镇长叫我们修的,这真是那一回事,你去找县长和镇长!我也无能为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