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对于这个男人经常有意识无意识的压榨已经成了习惯,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在外人面前仍然的温文儒雅,设计方面的才能谈生意谈价钱方方面的才能让人叹为观止,但是,作为追梦design的老板,他又是面对不同的人不同的态度,经常自言之这是激发他们的设计灵感,温墨听着这句话便有冲过去掐死这男人的冲动,对她如此,是哪门子的激发啊,
不过不满归不满,却也只能吃闷亏的份,这不,在下班的前一秒,她刚有潜逃的想法,莫然这男人便捉贼似的在门口阴笑,让温墨感到一直莫名的阴风,
“想去哪儿啊,”男人几乎从牙缝里吐出來几个字,
温墨回了个身,背着男人对他进行了极不厚道的吐槽,平复了心之后转过身來笑脸相迎,“哪有,我只是想要去上厕所,我怎么能忘记了boss你发布的命令呢,”看着前面那张清晰的俊脸,自己刚來时对于和这个男人相处方式还历历在目,不由得有些感叹物是人非,当初的自己,怎么会想到,现在的自己怎样的对这个男人恨意交加,却不得不曲意逢迎呢,想到如此伤感的话題,温墨顺带來了个四十五度角仰望了天空……
“那好,你就先去上,厕所,我在公司外面等你,”男人眼眸深深锁定着对自己假笑着的女人,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的不满足,
这并不是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生出这样的情绪,但是以往的从來沒有像这一次这般明显,明目张胆的在自己心窝里挠痒痒,让他莫名的焦躁不安,
从前的想法是,只要这个女人对自己笑,不管真假,他都会生出一种强烈的胜利感,是那种沒有丝毫女人因素的只归宿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只需要这样想着,司凌风的女人对着自己笑,就是对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的侮辱,
而现在,他想要的再不是这么单纯了,而这个女人,从原本透明的存在,一步一步的甚至丝毫不用费力,只需要充傻装愣,到现在越來越重要的位置,甚至超过了他的想象,
他一直以为他能抵抗住,曾经嘲笑过自己一生的对手,陷身儿女情长,终究一输,而现在,他只能拼命的让自己抵抗住,
当一点一点的真象查明,他却还是不愿意退却,依旧习惯性的缠着这个 女人,对那个据说真正的司凌风的爱人一点挑战的欲 望都沒有,所以这段日子他一直很困惑,自己当初想要捕获的是司凌风女人的芳心,还是那个叫温墨简单女人的芳心,
答案始终不明了,因为他甚至都不敢多想,
“你怎么……怎么了,”温墨看着眼前奇怪的男人,明明刚刚还是一副马大哈的模样,现在又装深沉,搞得她的心也是一低一沉的,
男人的眼眸更加深邃,像一个漩涡,席卷着一切周边的事物,温墨一个怔忪,险险的抽离开來,更加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神经病啊,温墨简直有种骂人的冲动,他以为装一装深沉就人人是张国荣啊,心中打了打鼓題外话,可能确实有点吸引力,顺速的找回正題,可是什么可是,反正她是永远不会对这个情绪反复不明的男人有啥想法的,
就算是想一想都一身鸡皮疙瘩,
"去吧,我在车上等你,“男人仿佛还沒有回过神來,及其正常的说完这句话便转了身离开,
和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如出一辙的语气,耳边竟然清晰的回想起男人说过的话,“这里很难打车,我送你吧,”温墨又是一阵怔忪,
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心中对这个男人莫名的情愫,而是突然变想到了以前,说是以前,也就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当真沧海桑田,
那个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脸,又适时的清晰了起來,对着温墨迷离的眼妖媚的笑着,
这个男人,想象中都不忘倾城又倾她,许久回过神來的温墨苦笑的想道,
过去的就过去了,当初明明是自己要死要活的分离,现在这般矫情的思恋让她倍感羞愧,
回身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低垂着眉眼走了出去,
自己对自己说道,“忘记吧,一天忘记一点点,尽管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强得让人不敢直视,(題外话,当然,一天一笑桃花,三天一大桃花,一天一小明星,三天一国际名模)但是,只要能忘记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是进步,“仿佛又是恢复了正能量,
下楼看见一同事开心的打了招呼,小脸充满了活力,坚定之情满溢,
轻快的步伐出了门便看见了莫然的吉普车,
这款车型很是出众,温墨当时一看见这款的时候便惊呼完美,闭着眼憧憬道,”一片片美丽的茶园,空气里是雨后的泥土清香,一辆吉普车远远的驶过來,站在路边的自己,含笑的张开手臂,小腿和白裙微风亲吻,尽情呐喊道,來吧,我的爱人,“
随口拈來的小诗,温墨那天心情刚刚好不错,刚刚好萌生了矫情的酸溜溜的诗情,刚刚好男人拿着这般汽车杂志走错了办公室,最后男人似乎很喜欢这首诗的缘故,第二天便开着來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