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被她故作认真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自己的这个朋友总是能轻易的让自己快乐。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背上了背包。便走边说。“温暖。你就是一朵奇葩。”
那边也笑过不停。“谢谢温小姐的夸奖。我就却之不恭了。”
“你在跟谁打电话。”刚出房门便对上一双暴戾的眼睛。
温墨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哪里又得罪他了。自问沒有吧。捂住手机。不解的看向男人。“又怎么了。老爷。”
“我问你跟谁打电话。”司凌风冷漠着脸。重复的又问了一句。
温墨也火了。自己难道跟人联系的资格都沒有了吗。真是气人。已经听到温暖在电话里叫着自己。看着挡在房门强势的男人。只得退后一步转了身。把手机移到耳边。轻声的说了句等一下给你打。便挂了电话。
反过去之后男人还在那里。她突然觉得有点无力。耐着性子说道。“我在和最好的朋友打电话。我现在要去见她。所以你现在能让一下我吗。”语气很客气。仿佛对着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
“你胆子越來越大了吗。你忘记了去哪里都要向我报备吗。”男人的声音无限压低。好像里面压着无限的力量沒有爆发出來。
温墨又解释道。“对不起。因为我打算走的时候去书房向你报告的。我沒有想要挑战你的意思。”女人的眼神很真诚。她现在只想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现在挑战这个男人的优越感只会让自己更难堪。尽管。她认为这男人简直就是神经病。
敢怒不敢言的感觉真是不爽。温墨闭了闭眼睛压了压自己的火气。
“报告。”男人只觉得自己有滔天大火想要发泄出來。这个女人就沒有一点安全意识吗。那次的事件只要稍微的深思一下。都会发现破绽。明明两个在一起的人。莫名奇妙走了。如果是真心为她的朋友。天大的事儿也不会丢下醉酒的朋友孤身一人好吧。而这个女人。现在在这里光明正大的说是最好的朋友。真是笑话。
温墨看着男人已经染了红意的桃花眼。也沒有多害怕。只是想感叹一下自己这一天真是过得充实。而在这男人身边更是像坐过山车一样。什么时候惊吓成魔是未知数。她现在很平静。所以她当然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解决方案。
天知道自己怎么可以厚脸皮成这个样子。看看看。那个死皮赖脸拉着男人的手。男人嫌弃怎么都甩不掉的女人是谁。
哭死。不就是自己吗。
温墨上手上脚。再加上小小的一张嘴。“嗯。我真的是很真诚的报告。”
司凌风感受着女人小手指在自己手掌上的磨磨蹭蹭。眼神更是湿漉漉的盯着自己。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面。可是更让他烦躁的是。自己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的火竟真的消灭得所剩无几。真他妈神了。
“笨女人。”司凌风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
“啊。”温墨有点反应不过來。抬起头看了又看司凌风的脸色。确定再三这个大老爷眼睛恢复正常了之后。真的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和女人一样有生理期呀。
“是是是。我是笨女人。笨女人。小手急急的抽离。只是想着温暖应该在等着自己的回复。不过还不忘再通知男人一声。“我先走了哦。”
“什么。”男人的声音大了一百八十度。司凌风又暴怒了。“你还要去。那个温暖。以后不许再和她有任何的交集。”男人冷酷的命令道。
“你怎么知道温暖。”温墨吃惊了一下。随即又感觉不对。这男人后面说什么來着。顿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简直莫名其妙嘛。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也。而且。连我交什么朋友都要管。是不是太……”
女人的质问一下子中断。“唔……”令人遐想的声音飘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男人的一只手桎梏住不停挣动的小小身子。一只手扶着女人小小的脑袋。原本只是想打断那令人恼怒的话。但是当他触碰到那柔软的唇之后。一切都乱了。
温墨原本处于被动状态。但是在男人强迫性的逼迫着自己和他共舞之后。整个身子软软的依附着男人强健的胸膛上。脑袋一团浆糊。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呼吸。笨蛋。”司凌风看着越來越气喘吁吁的女人。只得微微的离开那张让自己发疯的唇。轻声沙哑的提醒道。
这声音拉回了女人的理智。一个狠劲。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红肿的小嘴嘟囔着。“你表态。疯子。”明明是骂人的话。却说出了撒娇。情人间调情的感觉。
温墨听了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简直有了咬舌自尽的冲动。委屈的咬着下嘴唇。眼睛红红的。
她却不知道这对男人是怎样的诱惑力。原本在门间的身子被男人一下子抱了起來。大步往房间里走。头顶上并看不情男人的面容。听声音却有莫名的忍耐之感。“女人。你确定不是在诱惑我吗。恭喜你。你成功了。”
温墨身子一抖。拼了命的挣扎着。心里很害怕。这个男人。不会是大白天的想那事儿了吧。她都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