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狼刺中的那人还未來得及反应,就倒地剧烈的抽搐起來,另一人立刻从酒醉中清醒过來,反手一巴掌将愣在原地的刀疤拍出两米开外,刀疤摔倒在墙角,小刀也落在一旁,惊恐的看着帮会那人,那人大跨两步,冲到刀疤跟前,一把将他举过头顶,想要将他摔死,
见此状况,野狼从剧烈抽搐的那人后心将小刀拔出,快速向举着刀疤那人刺去,那人恍然醒悟,野狼才是他最应该解决之人,可是此刻野狼已经冲到跟前,匆忙间他将刀疤随处一扔,可是他哪知野狼根本不等他将刀疤仍开,立刻将手中带血的小刀朝他扔來,
‘噗嗤……’小刀准确无误的射入那人右眼,那人惊怒的尖叫一声,双手一软,都沒來得及将刀疤扔出,野狼矮身冲到墙角,一把抓起刀疤的掉在一旁的小刀,毫不迟疑的向那人后背刺去,那人一手掩着右眼,一手拎起刀疤当做武器,往野狼身上甩去,
野狼來不及收手,‘咻……’的一声,明晃晃的小刀就从刀疤的脸上划过,正是这一刀早就了如今的刀疤,不知刀疤是不是惊吓过度,还是刀划过的速度太快而感觉不到疼痛,任凭血液从脸上的伤口中淌淌流下,他就是沒坑过一声,当时野狼更沒注意到自己吃到刀疤,只是一味的挥舞着小刀向帮会之人刺去,
这一夜,野狼以一名六、七岁孩子的身份,刺死两名帮会青年,直到事情解决后,野狼才发现刀疤脸上的伤口,刀疤完全吓坏了,只是怔怔的看着野狼,当夜,野狼只对刀疤说了一句话:“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会负责保护你,”刀疤只记得不住点头,或许他还不知道跟着野狼是什么意思,
杀了两名敌对帮会之人,野狼当夜就带着刀疤去找帮主,直到第二天中午,野狼才见到睡眼惺忪的帮主,当帮主听野狼和刀疤各杀了一人后,只当他们是开玩笑,可谁知紧接就有手下禀告说明敌对的帮派有两人昨晚被杀,而且死亡的地点与野狼叙述的一模一样,
听到此,即使是久经杀场的帮主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六、七岁的小孩尽杀了两名帮会之人,若非有大决心之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对于野狼和刀疤帮主不仅仅是佩服,更多的则是畏惧,要是让野狼和刀疤这样的人长大,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帮会中人都很重信义,既然他答应过野狼,只要他杀了敌对帮会中的两人,即可允许他加入帮会,就算帮主对野狼有些畏惧,但也不好在众兄弟面前食言,从此,野狼和刀疤真正成为帮会中人,生活立即得到改善,帮会中人被杀是常有之事,敌对帮会见查不出真凶,此事最终就不了了之,
加入帮会之后,刀疤对野狼可谓是唯命是从,从來不敢说一个不字,野狼因为愧疚刀疤脸上的伤痕,为此在帮会中处处维护他,刀疤渐渐体会野狼杀人之后说的那句话,因为帮主对野狼和刀疤有所戒备,所以沒敢大力培养他们,还沒过三年,此帮会不知因何事得罪某一大势力,只在数天时间,此帮会就被消灭瓦解,
刀疤和野狼两人侥幸逃过此劫,历经帮会被灭的野狼似乎懂得了不少事情,此那以后,他就再沒加入任何帮会,带着刀疤在华平城中随意厮混,日子一天一天将就的过,可是在不久前,刀疤突然加入某个强大势力,嚣张的气焰顿时上涨,野狼见劝不住他,只好独自一人留在华平城中厮混,
刀疤与野狼两人的关系非凡,刀疤层几次劝说野狼加入那方大势力,都被野狼强硬的拒绝,自那以后,两人就沒见过面,可不知今天刀疤怎么突然从眼前冒出,还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这让野狼不禁火气上涌,
当野狼怒骂出脸上那道刀疤之事后,刀疤顿时愣在原地半天都晃不过神,野狼见刀疤怔怔的站在原地,冷冷的啐了口后,就摇晃着向远处走去,可还未走出多远,身后就传來刀疤的喝声,
“你给我站住,”
“哼……”野狼不屑的冷哼一声,继续向前走去,
“野狼,你给我站住,”刀疤单手一扬,其身后两名壮硕的地痞立刻挡在野狼身前,
“让开,”野狼冷眼扫着壮硕的地痞,如狼的目光令两名地痞心中不禁一寒,
刀疤上前几步,语气诡异道:“以前是我不懂事,沒将刀疤的事放在心上,今天我总数明白,脸上这条疤到底代表什么意义,”
“哼……”野狼满不在乎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可沒闲工夫管你,更管不到你,”
“沒闲工夫管我,哼,你别忘了,这条疤是你留给我的,要不是因为你,会有我今天的刀疤,”
“要是知道你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当年我就不该手下留情,一刀划过你咽喉,省的现在见了你就烦心,”
“我现在不好嘛,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闭嘴,”野狼怒喝道:“你现在就是一个奴隶,一个傀儡,哼,在魔人手下做事,还恬不知耻的炫耀,”
“你说什么,”此刻出声的不是刀疤,而是拦住野狼的两名地痞,此二人听到‘魔人’一词,不知哪根弦被挑拨,立时怒气腾腾的朝野狼挥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