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吧,不然我没法关门睡觉。”巩升大声的对凌希喊了一句。
“嗯。”凌希随即走进屋里,关山大门,除了丘阳将头埋在被子里,其他三人都坐在床上,脸色沉重。
“我是刚加入的佣兵,我叫凌希。”凌希自我介绍起来。
“佣兵,佣兵,唉~~~~~~”仇巍感叹道。
“我们打十几岁开始就加入佣兵的队伍,至今仍能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巩升道。
“都到了这把年纪居然要离开佣兵队伍。”霍东道。
“我本来以为我会死在敌人的刀口之上,可是现在唉~~~~~~~”仇巍感慨着。
“你们到底犯了什么事呢。”凌希问道。
“你也不用问了。”巩升道。
“小伙子,你还年轻,我看你还是不要走佣兵这条路。”仇巍道。
“是啊,当佣兵,一辈子想娶个媳妇都不容易。”巩升道。
“谁愿意嫁给一个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呢。”仇巍道。
“你们没想过赚够了钱就~~~”凌希问道。
“我以前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每次都把做任务分发的钱都存起来。”巩升道。
“那后来怎么。”
“记得三十岁那年,我就退出佣兵队伍,拿着自己多年存下来的钱,回到乡下,置了一块田,娶个老婆,准备过些安稳的日子。”巩升继续说着。
“可是,唉~~~~~,在刀口下讨生活习惯了,真要自己放下刀,拿起锄头去翻土,可不如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扛锄头可比拿刀痛苦多了,勉强的在地里做了十天活,终于忍不住将锄头抛到地里,再不去理会了。”
“心想干农活不行,便思量着去做生意,于是将剩下的积蓄全部拿去做一笔买卖。”
“那你买卖失败了?”凌希忍不住问道。
“唉~~~~,当了十几年的佣兵,整成了一个粗人,哪里还会做生意。
没出十天,所有积蓄都让人骗光,自己还不知道,还赔了置来的那块田,最后差点把短裤给当了。”巩升感叹着。
“你那时候不是已经把短裤拿出来当了。”霍东插嘴道。
“那当了多少钱啊。”凌希好奇的问道。
“可惜咯,可惜咯,他那珍藏版的短裤果然是‘无价’之宝。”霍东道。
“别听他瞎掰。”巩升不好意思的说道。
“谁说我是瞎掰的,你要不是去当短裤,怎么会被当铺管家给轰出来的啊。”霍东振振有词的说着。
“难道是真的。”凌希好奇的问道。
“嘿嘿,别听他瞎说,只是后来自己又落得身无分文,无奈之下只好又拿刀当佣兵了。”巩升感叹的说着。
“我可真不是瞎说。”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从那以后,又过上生死难测的日子,存钱说不定还没命花呢。”巩升道。
“是啊,这就是我们佣兵的命,所以能逍遥一天是一天了。”霍东道。
“还佣兵,过了今晚就什么都不是了。”丘阳将被子一掀,忿忿的说着。
“云鹏他为什么要让你们走呢。”凌希道。
“唉,都怪我们醉酒。”巩升道。
“什么我们醉酒,要不是你,我们会~~~~~”丘阳余怒未消的看着凌希。
“好了好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巩升道。
“与我有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凌希焦急的问道。
“唉~~反正明天就要走了,和你说说也无妨。”巩升道。
随即巩升就和凌希说了晚上发生的一切。
“我还真是对不起你们啊。”凌希不好意思的说着。
“不能怪你,像我们这样天天醉酒,总有一天会出事的。”丘阳说道。
“睡吧,睡吧,睡了这一觉,明天晚上都不知道在哪里睡呢。”巩升躲进被窝,睡下。
其他人也躺在自己的床铺上,虽然醉意浓重,可是始终睡不下。
凌希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心中思量着,反倒觉得洛杭的伤,是因为自己造成,凌希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睡什么睡。”丘阳又坐了起来叹息。
“我们去看看洛杭怎么样了。”巩升道。
“看什么看,你觉得云鹏真是因为那个什么什么洛杭要赶我们走。”丘阳道。
“那他为了什么。”霍东疑惑道。
“这还不清楚,就是为了小芸。”丘阳道。
“我知道云鹏喜欢小芸,可是也不至于让云鹏说要杀了我们。”巩升道。
“看云鹏痛苦的神色不像是为了小芸啊。”霍东道。
“难道真的因为洛杭那个小子。”丘阳道。
“谁知道呢。”仇巍道。
凌希插嘴道:“那个洛杭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