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再紧接着,原本就隔音效果很好的冥想室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男人低沉的喘气声和女人娇媚绵柔的呻吟声,这两股声音持续了许久,一波又一波,最后一直到月上中天,每一个人都熟睡了之后,这股充满了迷离的情欲的嗓音才渐渐的低了下去,最终渺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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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泉准时从睡眠中清醒过來,他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坐起來,突然脚丫子就碰到了一个冰冷而且圆不溜丢的东西,林泉惊奇的抬头一看,眼神突然就直了,
他的脚下是一堆酒瓶和瓜果肉干杯碟的残骸,这些七零八落的东西旁边,还有他皱成了一团的晚礼服和孤零零的躺在远处的裤子,这一切和他身上那股子逼人的女人体香联系到一起,林泉一下子就吃惊的坐了前來,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的疯狂,紧张的向四周张望着,
可是整个冥想室内除了他而外就沒有其他任何人,而且空气中虽然还明显残留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但是任何跟女人有关的东西却是一样都看不见了,
林泉跳起來,先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然后他又捡起自己的晚礼服,查看了一番发觉根本就不能穿了之后,林泉光着身子鬼鬼祟祟的跑到门口,伸出脑袋去查看着走廊里的情形,
还好,克拉丽莎她们也不知道都干什么去了,总之外面静悄悄的沒有一个人,林泉赶紧抱着自己的脏衣服一路狂奔,冲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咚的一声关上房门,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气,
“奶奶的,也不知道贝蒂怎么样了,我靠,昨晚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就上了她了,奶奶的,她可是嘉利的姐姐啊,唉,这次真是玩大了,”林泉在自己的衣柜里找了件干净的袍子心不在焉的一边穿一边想,待他重新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之后,林泉又对着镜子照了好一会,确定浑身上下哪都看不出來有任何风流过的痕迹之后,林泉这才将自己沾满了酒水揉得像个菜干一样的晚礼服泡在水里,准备待会抽空悄悄的将他洗了,以此來消灭最后的证据,但是就在他打算洗衣服,并且已经放满了水的时候,门外的走廊里突然传來一声惊呼,然后玛丽苏珊的嗓音清晰的传了进來,
“咦,阿林去哪了,天啊,他昨晚干什么了,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的酒瓶啊,”
林泉心叫要糟的时候,他又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哎呀,怎么搞成这样,林,阿林,你在哪呢,你在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啊,”
这把嗓音是嘉利的,小妮子一边关心的叫着还一边向林泉的方向迅速跑了过來,林泉手忙脚乱的准备将自己沾满了酒水的晚礼服的藏起來的时候,嘉利已经性急的推开了林泉的房门,急急忙忙的冲了进來,
看见林泉,小妮子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她奇怪的看着抱着一件仿佛菜干一样的晚礼服的林泉说道:“咦,阿林,你在干嘛啊,嗯,你身上好重的酒味啊,您昨晚喝了很多的酒吗,”
“当然是喝了好多的酒,我可是数出了4个酒瓶呢,”玛丽苏珊这时从外面一边说一边走了进來,然后她瞅了瞅林泉手上的衣服和林泉脚下的水盆,嗤笑道:“哟,看來我们的大老板也知道自己喝多了酒,正准备将功赎罪自己给自己洗衣服呢,行了行了,把衣服给我吧,你这样的大老板,那里会洗什么衣服,”
玛丽苏珊数落了林泉一句后就走过來抢走了林泉怀里的衣服,泡在水里准备帮他洗了,林泉呆呆的看看嘉利,然后又傻傻的看看玛丽苏珊,好半晌才答非所问的低声询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昨晚喝酒了,”
正准备一块帮玛丽苏珊给林泉洗了那件晚礼服的嘉利闻言一楞,随后和玛丽苏珊一起啼笑皆非的嚷嚷起來:“什么啊,你自己也不去看看,你那边的冥想室里一股酒味,地上到处都是你喝剩下的酒瓶好不好,哎,对了,阿林,你怎么好好的就想着要喝酒的啊,而且还喝了那么多,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嘉利突然又关切的询问起另外一个问題,林泉摇了摇头否认了之后正准备再度隐晦的询问一下昨晚跟他风流了一夜的贝蒂的情况,穿着整齐、整个人容光焕发风姿万千的贝蒂就雍容的走了进來,刚一进來还连声的惊呼:“哎呀,好浓重的酒味啊,”
林泉本來看见她颇为紧张,毕竟昨晚他和她可是不只一度风流的,但是此刻突然听见贝蒂说出这句话,林泉本能的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果然,随后贝蒂就皱着眉头低嗔起來:“哎呀,阿林,你怎么会喝这么多的酒的,还不快去洗洗,你浑身的酒味难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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