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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冬和毕成回到警察局的密室,郑艳雪和云飞龙等人都还在那,
“寒冬,事情办得怎么样,”郑艳雪只等蒋寒冬的一句话,便完全可以证明真假龙云是否存在,同样道理,冬雨(白素)也是一样,因为她也的确沒有最直接的证据证明假龙云的存在,
蒋寒冬伸手拿出一撮头发说道:“这就是那个假龙云的头发,”
“你真的见到他了,”郑艳雪和冬雨(白素)同时说道,
“一模一样,要不是事先见到龙云在这里,根本就是认他不出來,”
蒋寒冬说完对云飞龙说道:“龙云,实在对不起你,我们都误会你了,”
云飞龙不是那种记恨之人,他说道:“蒋伯伯待我恩重于山,他现在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我一定会缉拿到他,还你爸爸一个公道,”
“龙云,这段时间以來我也怪错你了,”郑艳雪站起身來向龙云致歉道,
“郑校长,我还沒來得及感谢你,怎么可能怪您呢,是您带我走进校园,沒有你我就不会感到我应有的价值,虽然这个时间很短,但已经够了,”云飞龙感慨道,
“不,龙云,你还是叫我雪姨好了,我们一家永远都是你的亲人,至于素素,我会慢慢跟她说明真相的,”
云飞龙一听到素素二字,心好像被什么割了一下:“素素,唉,不知素素近來怎么样,”云飞龙茫茫然不知身旁的冬雨就是自己日月牵挂的素素,别说云飞龙不知,就连郑艳雪母子还有江中虎也不知道,不过隐者毕成是个人精,他则是例外,好像什么事情也瞒不过他的法眼,
冬雨(白素)听了内心一阵伤感,她也恨自己沒有勇气以真面目面对现实中云飞龙,她知道自己此时的心理现象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病态的心理现象,她将脸背过身去,
刘科长此时从外面走了进來,接过蒋寒冬手中的头发,
“刘科长,不用化验了,假龙云就是凶犯,他自己都承认了,”蒋寒冬说道,
刘科长却说道:“我们办案最讲求的就是证据,他所说的什么却不能作为证据,”刘科长说完便在那撮头发中抽取了一根來化验,
半小时后,刘科长的化验结果出來了,
“怎么样,刘科长,”大家都焦急的等待着DNA的结果,
“丝毫不差,正是此人,”刘科长说道,
“好,明天就让龙云上演一部真假龙云戏,特别要注意他的背后是不是雕着一只飞燕,如果是的话,那他就是泰国飞來燕无疑,”
而龙云家里的假龙云还在生着刚才蒋寒冬那一抓之气,
“龙哥,还要生他的气吗,值得吗,”妙龄女子爹声爹气道,
“操他妈的,我出道这么久以來,还从來沒有受过这样的闷气,赶明儿我定给他來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这时,门外传來停车声,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在四个穿西装的彪形大汉的陪同下进了龙云的房子,
“兄弟,你怎么來了,”云飞龙招呼道,
戴墨镜的男子沒有回话,只是看了看屋里的那个妙龄女子,假龙云知道什么意思,于是招呼那名女子离去,妙龄女子很是不情愿的离开,
“燕兄,你怎么还來这里了呢,”
“我干嘛不能來,他不是给无罪释放了,既然他释放了,那我也就可以回來了对不,”
戴墨镜男子说道:“我始终觉得此时有古怪,第一,应该來说已是证据确凿了,可警局为什么将他释放,第二,既然释放了,怎么不见他回來自己的房子,他现在去了哪里,所以我认为你还是去避一避,看看风头再说,”
假龙云暗骂道:“操你妈的,替你做事可真的够烦的了,再让我回去岂不是要憋死我啊,”但是他沒有表露出來,因为对方主儿是自己的财神爷,沒有他的主儿的点头,那红红绿绿的钞票就沒有了,
“燕兄,我的话就传到这里,老板的意见就是这段时间你暂时不要露面,等风声过后你再出來,另外这箱子里的先拿去用用,”
戴墨镜的男子将一个小皮箱递过假龙云的跟前,然后离去,
假龙云接过皮箱,朝着那辆小车离去的方向说道:“我听你的才怪,最多不去那所学校,你以为我愿意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