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龙下了空中园,顺路送冬雨回郑艳雪家里,在临近郑艳雪家的时候,云飞龙觉得郑艳雪家里有白素在场,还有对自己虎视眈眈的蒋寒冬,甚至连郑艳雪本人对自己也以不信任的眼光看待自己,自己实在沒有进去的必要,于是告别冬雨掉头离去,冬雨望着云飞龙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然后向一个胡同走去,片刻后,白素从胡同出來,向郑艳雪家走去,而冬雨却再也沒有出现,
云飞龙回到家之后,刚打开门,凭着自己多年來在江湖上打滚的经验,立即感到一股血腥味扑鼻而來,他拉亮了灯,只见床底下血迹斑斑,他伸手进去拉出一件血衣,顿时愣住了,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受人陷害了,
正在这时,警笛长鸣,片刻包围了云飞龙的住处,
“龙云,你被包围了,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屋外之人大叫道,
云飞龙从屋内走了出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然后将目标锁定江中虎,
“我也不知道这血衣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告诉我,”这话是问江中虎,
“飞哥,是蒋高昌老先生被害了,我也不敢想是你,但是明日之星学园的郑校长是蒋老先生的妻子,同时也是这次血案的目击证人,沒办法你还是要配合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如果你是受冤的,兄弟我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会为你伸冤,”
云飞龙沒做怎样的反抗,也许是因为听到蒋高昌的被害消息受到打击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江中虎是自己的兄弟,不想难为他的缘故,于是双手伸出,被那些警察戴上了手铐,向警局而去,
再说,白素回到郑艳雪的家中,只见家中早已四门紧闭,一个人影都沒有,
“蒋伯伯和雪姨哪去了,冬哥和嫂子呢,”白素不觉心中暗奇,同时一种不安的预感袭上心头,于是抓起客厅的座机拨通蒋寒冬的手机,因为她的手机早就沒电了,
“冬哥,蒋伯伯和雪姨呢,”
“我爸,我爸他现在正在急救室急救,”蒋寒冬哽咽道,
白素听了大吃一惊:“冬哥,出了什么事,”
“都是龙云这畜生害得,”蒋寒冬此时对云飞龙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了,
“啊,是龙云,”白素第一反应是假龙云造的孽,但是她知道此时说什么蒋寒冬都听不进去的,于是急急问道:“蒋伯伯现在在哪家医院,”
“镇江人民医院,”
白素关好家门骑上摩托车便朝镇江人民医院赶去,白素到时,蒋高昌电波上体现的生命指数已经全部呈直线,
医生对蒋寒冬和郑艳雪摇摇头说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郑艳雪惊闻噩耗,当场昏倒过去,白素忙扶住,
“爸,,”蒋寒冬夫妇悲痛万分,
正当医生将白布将蒋高昌的脸盖住的时候,一个老人从外面走进急救室,二话沒有说挡住医生的手,然后抽出金针在蒋高昌和太阳、百会、风府还有膻中穴插了进去,认穴之准,动作之敏捷只怕电影中才有的看到,
“喂,你将我爸的身上刺那么多针干什么,”蒋寒冬过去拉那老人,可是根本就不能撼动他,
老人沒有理会蒋寒冬,白素认出这老人正是隐者毕成,他來这里肯定就是为了救蒋高昌而來,兴许他真的有办法,于是慌忙制止蒋寒冬道:“冬哥,这老伯就是在铁手飞龙手下救下我爸爸的老先生,”
蒋寒冬不敢再制止毕成的行动了,只得将希望寄托于毕成身上,郑艳雪也在此时醒了过來,也怔怔的看着隐者毕成的举动,
只见毕成在快速运完针后,便蒋高昌的身体扶起,然后按住后背的正心的脊中穴,一股纯阳的热气,沿着毕成的掌心传递到蒋高昌的体内,原來他用的正是中华气功的疗伤之法对蒋高昌进行急救,
三十分钟后,毕成双掌一翻,蒋高昌的身体发生剧烈的震动,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爸,,”
“高昌,,”
“蒋伯伯,,”
在场的亲人都大惊,毕成喘了口气说道:“这口血吐得好啊,你们看,,”
毕成所指之处,只见电波测疗仪中体现的蒋高昌的生命指数正在缓缓的回升,
“爸,活过來了,老伯,谢谢您,您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蒋寒冬是个孝子,他感动且激动的向毕成跪了下去,
毕成慌忙扶起,说道:“难得蒋经理有此孝心,放心吧,你爸爸是救回來了,只是……”毕成隐忍不言,
“老伯,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蒋寒冬说道,
“你爸的头部受到了重创,虽救回來了,但一时半会还是不能醒來,”
“什么,莫非我爸爸成了植物人,”蒋寒冬又惊道,
毕成说道:“那倒不会,是时候时你爸爸自然会醒过來,”
蒋寒冬不禁对云飞龙咬牙切齿道:“龙云,我要你血债血偿,”
白素心里一惊,郑艳雪也道:“寒冬,你爸已经是这样了,龙云那畜生自然法律不会宽恕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