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龙黯然的出了老人院的大门。骑上车独自离去。茫然中在各个街道上转悠。不觉中听到一阵优美的琴声。云飞龙本來是五音不全之人。沒有半点音乐细胞。并且向來对音乐不感兴趣。不像白素是这方面的高手。既能弹唱又能欣赏。不过此时两人可以说已经是分道扬镳。甚至白素见到他时有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
此时向來对音乐沒有太大兴趣的云飞龙却被这曲琴声的魔力给深深的吸引住了。
他不觉中走了进來。原來这是一家琴行。里面有一个音乐天分极高的音乐人士。是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年轻女子。她正在弹奏着古筝。优美了音乐吸引了好些爱好音乐的人不约而同的坐在凳子上倾听着。云飞龙也立在一旁听了起來。
不久。來听这美妙的音乐的人越來越多。琴行老板看了以喜。认为是个推销产品的绝好机会。于是搬來的凳子更多了。这时。白素和冯锋还有钟秀萍也出现在琴行。
“你们看那个五音不全的大情圣也來这里。真是大煞风景。”尖酸刻薄的声音正是出自钟秀萍的口中。
冯锋说道:“这也是他的自由。我们哪里管得着。不过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白素沒有说话。不知为何她特别反感冯锋和钟秀萍此时的举动。觉得他们在这里才是有些不伦不类。
钟秀萍和冯锋说话的声音倒是吸引了一些欣赏音乐的人士。有些人瞪了他们两眼。两人不得不收住刚才尖酸刻薄的话语。不过云飞龙倒是沒有翻过头來。因为他的身心已经进入到那红衣女子的音乐世界中去了。丝毫沒有察觉到白素他们正坐在自己的的身后。
一曲弹罢。台下的人响起热烈的掌声。在掌声完毕时。大家不约而同的静了下來。因为大家都想再听这红衣女子的下一首曲子。
可这时。云飞龙却感叹道:“唉。南方的天空中飘着北方的雪。多么的孤独、凄清、无奈。夹杂着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天下间为什么有这么多不幸之人。”
云飞龙说话的时候是有感而发。丝毫沒有注意周边的人早已安静下來等待红衣女子的下一曲。这一声音令得周边的人将注意力都转移到他的身上。绝大部分人只觉得曲子好听。却沒有听出其中的韵味。不过白素听出來了。她听云飞龙的感叹后。惊叹道:“他是个心思缜密。手段狠毒之人。怎么能够听得出其中的韵味。”此时的心中对眼前的这个云飞龙打了无数的问号。
钟秀萍和冯锋在这方面远远沒有云飞龙和白素的素养。根本听不出这首曲子到底诉说了些什么。钟秀萍无不挖苦道:“这五音不全的人居然有这么多的感叹。”
钟秀萍的声音将大家的眼光吸引到她的身上。钟秀萍方才觉得自己失言。
台上的那个红衣女子对走下台來对云飞龙说道:“先生。您是不是哪个大学的音乐教授。”红衣女子竟然称云飞龙是个教授。
云飞龙听后苦笑道:“不。我是个五音不全之人。连最起码的曲谱都不懂。”
在场之人听了都吃惊不已。红衣女子更是大为吃惊。一个不懂得曲谱的人竟然可以听出自己所弹奏出來的心声。
红衣女子怔怔的问道:“您既然不懂得音乐。为什么听得出我所奏曲子的内涵。”
云飞龙叹声道:“我这个人向來不喜爱音乐。不过刚才被你的琴声引來了这里。可以说我并沒有听出曲子如何的婉转动听。却听到一个生长在南方的人的如泣诉说。”
红衣女子更是吃惊不已:“您怎么知道我生长在南方。”
“刚才曲中告诉我的。一个南方生长的女子的内心世界却飘來北方的雪。这是多么的孤独、凄清。包含着多少的心酸。一个破碎的家庭多么的渴望有个完整的家。”
“啊。。”震惊、感动同时交集在这个红衣女子的身上。半天说不出话來。与此同时同样的感觉也向白素的心中袭來。她是听出了红衣女子的心声却沒有达到云飞龙这样的境地。
“大哥。我能不能称呼您大哥。”红衣女子感动的称呼云飞龙道。
云飞龙黯然道:“我之所以能够听得出你的乐音。其实是因为我本身与你有着相同的经历。也是家破人亡。你叫我一声大哥。我非常感动。”
只见红衣女子向老板说道:“老板。这把古筝给我包装好。”
老板大喜道:“这把古筝是金丝楠木所制。号‘高山流水’。开价5000元。靓女要了就给3000元便行。说实在的我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动听的琴音。这古筝就半卖半送了。”说着。老板叫來伙计将古筝包装好。
红衣女子接过古筝后却将古筝交到云飞龙的手中含泪说道:“大哥。今天能够认识你。是我今生的最大荣幸。只是半小时后我便要飞往加拿大。相见匆匆。别也匆匆。这把古筝就当作小妹赠送给大哥的唯一礼物。”
云飞龙忙说道:“不。这怎么行。这么珍贵的礼物我怎么能收。再说我本身对音乐是个门外汉。要这古筝也沒有用。”
“大哥。千古知音难求啊。我的家在一次大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