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威廉姆斯想要抓起衣服帮库尔尼科娃穿上,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走动,刚才的那一下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
“尊贵的郡主,你的出走让我皇忧心忡忡,还是尽快跟殿下回去吧,”图雷目不斜视地看着洞内某个洞壁,一丝眼光都沒有瞥向酥-胸半露的郡主,
图雷不但是血窟氏族的长老,更是半兽人长老议会中的议会长,
“议会长看起來很喜欢这洞内的无限风光啊,”库尔尼科娃无力地依靠在阿伦的壮硕胸膛上,冷冷道,
“抱歉,郡主,”图雷扫了一眼面色同样阴沉的王子,连忙退出了洞外,
“穿上衣服,立即随我回去,”王子库迪奇尼冷漠却又带着一丝关心喊道,随即衣袖大力一拂,也转身走出了洞外,
过了一会,不见多时的斯齐亚沃尼捧着几套崭新华丽的衣服,神色羞愧地走了进來,当她出现的那一刹那,洞里所有的人都一下子明白过來了,自己是被她下毒而造成今日局面的,
库尔尼科娃伤心欲绝,原本放入星辰般的眼瞳里充满了无尽的失望与伤心,她宁愿相信是自己身下那个男人所为,也不愿意这个和自己玩到大的侍女所为,可是,现实总是如此的残忍,
“郡……郡主……穿上它吧,”小斯的声音微不可闻,无尽的羞愧和自责让她无地自容,
“小斯,你竟然做出这种事,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让郡主的清白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了,”小威愤怒地坐在地上质问着,可是小斯却一声不吭地默默帮着库尔尼科娃穿上衣服,
“你走吧,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愿意见到你,”库尔尼科娃目光空洞地看着前面,声音里充满了冷漠和决绝,
“不,不要,郡主,我……我是……我是有苦衷的,”小斯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紧紧地拽着库尔尼科娃的手臂,跪在旁边不停地哭泣着,只是,这一切都丝毫大洞不了已经心碎的库尔尼科娃,
“你走,听到沒有,我叫你走,”库尔尼科娃蓦然冲着小斯大吼起來,眼睛喷射出的怒火几乎可以将她完全吞沒,
“郡主……”小斯吓得往后倒了下去,随后,在两个昔日的好姐妹愤怒的目光中,小斯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瓶东西放在地上,哭泣道:“郡主,这是解药,库尔尼科娃,小威,我不求你们原谅我,但我真的是被逼的……”
“你还说……给我滚,”库尔尼科娃一甩手把身旁的解药扇了开去,只是无力的身体让她无法再有下一步行动,
“郡主,”小斯低声呼唤了一句话,垂着头哭着跑出了洞外,
阿伦冷眼旁观了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时候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那个被身上女人扇出去的解药,
“别想太多了,我们先服下解药再说吧,”阿伦终于出口了,并且示意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起身,
“闭嘴,”库尔尼科娃无力地吼道,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不停地渗出,
“郡主,”小威艰难地扶着洞壁走了过來,并把解药捡了起來,
半天后,当太阳炽热的阳光从洞外射进洞内时,库尔尼科娃在小威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可是,再华丽雍贵的衣服也难以掩饰她心灵上的巨大创伤,
看着依然赤-裸着身体的男人,库尔尼科娃心如刀割,自己的呵护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身竟然会葬送在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类身上,现在,库尔尼科娃和小威在服下解药后都恢复了正常的体力,除了精神稍微有些困倦外,已无大碍,
解药只要两粒,自然是沒有阿伦的份,虚弱到极点的阿伦在库尔尼科娃离开自己的身体后,倔强地扶着凹凸不平的洞壁慢慢地站了起來,单手尽力抓着竹席裹着自己的下-体,他需要把自己那身破烂的不成样子的衣服穿上,
“你想要干什么,”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后,小威于心不忍地问道,
“穿衣服,”阿伦简洁地回答了她的问題,
就这样,阿伦艰难地靠着洞壁总算是走到了篝火堆旁的衣服前,无力却又倔强地反复将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这一连串动作下,阿伦几乎都快沒力气呼吸了,口中不停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同样心软的库尔尼科娃见状,轻叹了一口气,道:“小威,道外面找见像样的男装进來吧,”
“好的,”
直到小威拿着衣服回到洞里的时候,阿伦连半个袖子都还沒套上,人就已经躺在干燥的泥土上喘着粗气了,
“我來吧,小威你先出去,”库尔尼科娃忽然从小威手中抢过了衣服,轻声道,
“郡主,”小威低呼一声,不过她看到库尔尼科娃坚定的目光后,轻叹了一口气后退出了山洞,
一言不发地帮阿伦穿好衣服后,库尔尼科娃心情复杂地看着阿伦好一会后,才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现在身体的情况也许也糟糕,可能连说话都会感觉到吃力,不过在我们走出这个山洞前,有些事情我想有必要和交代一下,明白了就点下头,不明白就摇下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