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懦夫的手上。这又何曾不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不过。难道叛徒真的就只有他一个吗。祭祀在部落里的地位虽然崇高。但这个阿莫斯只是在中间调派过來。不太可能知道这一次父亲押运那批重要货物。难道说。主犯还另有其人。
“老实说出來。指示你这么做的还有什么人。否则。你就准备好喝我的月刃做一次亲密的接触吧。”欧莱雅随手给了阿莫斯狠狠的一巴掌。
“沒……沒有人。就……就我一个。哎哟。别打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欧莱雅的逼问。阿莫斯开头微微一怔。但随即否认了这些。
“哼。说谎都不会说。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说不说……”欧莱雅这次沒有给他耳光。而是轻抚着自己的月刃。眼神变得有些森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