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消地问道:“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治好?”
老道士说道:“拔火罐子,只能暂时拔除表面的病气,治疗不了产生病气的根子,要想治好的话还需要内外同时进行。在用或罐子在外拔除的同时还需用中药治本。”
“就是这些药吗?”中年妇女指着摊子上面的药问道。
老道士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我这里并没有治疗其他病的中药,这些只是活血化瘀或者止血的外伤药,不能治疗你的病。”
“那怎么办呢?”中年妇女有些焦急,好不容易碰见了一个有可能治好自己病的人,实在是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老道士想了想说道:“我这里没有药材肯定是帮不上忙的,但是却可以给你开个方子,你自己到药铺里面去抓药就行了。”说完从身的箱子中取出来一张麻纸,再取出一只水笔,沙沙沙写了一张方子。
张太平各自高出旁人一个头,站在最后面却能清楚地看到老道士写的东西,先不说药房到底有没有用,光是这苍劲有力的行书就让人赞叹。
中年妇女接过方子,看了看之后小心地收起来,然后问道:“不知道道长住在哪里,到时候要是有疗效了也好过去答谢。”
老道士摇了摇头说道:“四海为家,居无定所。”
中年妇女有些失望,但却没有强求什么,也许在她的眼里面老道士这会儿真成了什么世外高人了。问道:“不知道总共是多少钱?”
“拔火罐一次二十,药方子五十,总共是七十块钱。”
拔火罐子一次就减轻了痛苦,确实价值二十。至于药方子,要是真的能治好病,别说是五十块钱,就便是连三千块钱也是值得的。中年妇女毫不犹豫地掏了一百块钱,但后说道:“我相信道长的医术,这里的药肯定也有奇效,不知道怎么个卖法?”
老道士说道:“贴的膏药一张二十,瓶子里面的止血药一瓶也是二十。”
中年妇女说道:“你也别找了,我再拿一张膏药就行了。”
老道士点了点头,但却是给了中年妇女一张膏药和一瓶止血药。
中年妇女到了东西之后退到了后面,但却是没有离开,依然站在旁边观看着。
这时候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道长的方子是不是卖的太过便宜了?”
“此话怎讲?”老道士问道。
“要是药方子真的能治病的话,那可就不仅仅值五十块钱。难道道长就不怕药方子泄露出去?”那男人问出了心中疑惑。
老道士用手抚了抚鄂下的胡须说到:“其实有的病看上去很相似,但却有着不同,要知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尤其是在看病就人这方面,不是一个方子就可以治疗所有病的。即便是同一种病,有可能这个人可以用这个方子治疗,有的人却不能用这个方子治疗。”
“这是为什么?”中年男人很不解。
老道士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表情,细心解释道:“治病是要因人而异,下药也是要因人而异。”
中年男人好像懂了,点了点头,不过问题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上:“要是真能治好病,为什么道长只收五十块钱呢?”
老道士却颇为豁达:“在老道看来,这个方子只值这个价钱,况且老道虽然出了方子却是没有损失什么。”
中年人讶然地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退到旁边,但也没有离开。
接下来又有几人当场让老道士施为了拔火罐,病情全都有所减轻。
张太平一直在在旁边静静地观看着,看出了一些门道。老道士并不是所有病都只是用一个手法,而是会先把把脉查查病情,然后才施为,手法上看上去好似没有什么变化,但细微的变化产生的效果可能是截然不同的。
直至此时张太平相信这确实是一位民间的奇人。
围在外边的人越来越多了,还有人闻讯赶来,大多数人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来看热闹的。
“咳咳。”一个病怏怏的中年人从人群中走进来,围在四周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都是被他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吓到了。
“道长,咳咳...看我这病能不能治疗?”
老道长先是让其坐下来,然后把了把脉,在仔细打量了一遍后摇了摇头说道:“老道无能,没法子治疗。”
中年人可能也没有抱着能治好的消,退而求其次地说道:“那能...咳咳...不能拔个火罐减轻一下痛苦?”
老道士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病已在肺腑积沉多年了,实在是到了爆发的边缘,不洞的话还能撑一段时间,要是拔个火罐话有可能就将病气引出,导致提前爆发,其结果...”
老道士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中年人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不治疗的话还可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要是治疗的话很可能的结果就是当场暴毙。
脸色有些黯然地问道:“难道就没有法子了吗?”
老道士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中年人站起来,又是剧烈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