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查得很严。我们更要离开G市。说不定把我们。。。二。。。。程先生。我到了”。阿彪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话语。他原本想说‘兵荒马乱的。把我们楸出來了。岂不是倒霉。’。要不是他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他就不会怕鬼敲门了。
程一风正想要回答。突然“吱呀”一声。从阿彪无人原先住的房间里。走出了一个人來。走出一个拐着拐杖的人來。他的脚伤得很严重。包扎着纱布。还可以看到脓肿的红块。他一直低着头。对着阿彪说道:“阿彪。怎么样了。”。
阿彪答道:“哦。刚才我们和店老板吵了一架。幸亏这位兄弟帮了我们”。
“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梁宽福看着那人半响。不由自主的抓了抓后脑勺狐疑道。因为这个人的正面是背对着程一风。面对着梁宽福。
“是吗。这世上还有好人吗。”。那拐着拐杖的人半信半疑的说道。他带着感激之心抬头看去。他愣住了。他看着程一风愣住了。此时的程一风也感到似是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拐着拐杖的人突然叫道:“你是。。你是程一风。风哥。”。
“你是。。。”。程一风还是想不起來。但眼前的人就是眼熟。
那人满是激动的说道:“我是阿顺。你不记得了吗。在监狱里的阿顺呀。”。
“阿。。阿顺。”。梁宽福突然想起來了。也就是五年前在监狱里莫荣污蔑程一风之时。是阿顺极力拖住梁宽福不要再打莫荣了。阿顺一直和梁宽福关系很好。因为阿顺和梁宽福一样。很早就失去了父母。同病相怜。阿顺外表极为普通。三七分式的发型。五官还算端正。圆脸型。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左右。所以梁宽福一眼看到了阿顺。就马上感到在哪里见过。他走上前一把抱住他。激动的叫道:“阿顺。你真是阿顺。我是宽福。你应该还记得我吧。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福。。福哥”。两人已经七年未见了。一见面就想有一种说不出话的感觉。阿顺一下子伤心了起來。
程一风做梦沒有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六年前在监狱里的弟兄。他说道:“阿顺。真沒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他说完即刻扶着阿顺。
一时心急的梁宽福就担心着阿顺的伤势。急问道:“阿顺。你怎么搞成这样子。”。
阿顺感动热眶满盈。激动道:“风哥。福哥。我也沒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快进來坐”。
“阿顺。你怎么搞成这样子。”。梁宽福又一次急问道。
“哎。一言难尽。是斧头帮的人”。阿顺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口坦言。阿顺比梁宽福晚半年出狱的。回到了他的老家G市的一个小山村。住进了他叔叔家里。阿顺的父亲留了一笔钱给他叔叔。可他的婶婶每天摆着一副冷面孔对着他。冷眼嘲讽的就是要赶阿顺走。日子久了。他叔叔也就听从他婶婶的话了。阿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生活。一气之下打了他婶婶。跑了出來又干回了他的老本行。就是偷鸡摸狗。无意之中偷了斧头帮陈之胜的钱包。里面有着一份资料。就是陈之胜的一份信函。是金三角那里发过來的。阿顺见陈之胜失去信函很慌张的样子。于是想着敲诈他一笔巨款。然后远走高飞。结果中了他的圈套。幸亏阿彪等人即使赶到。阿顺才侥幸逃出來的。阿顺的脚就是被陈之胜一铁棍打成这样子的。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的他连出门都不敢出了。
程一风狐疑道:“信函。那信函还在你的手上吗。”。
阿顺摇了摇头答道:“我怕陈之胜赶尽杀绝。所以交给他的是复制的。我把原稿藏起來了。资料上好像是说。金三角的局势全部被控制。蒙格尔将军将会來到G市。他一來到G市。截了他的货。再干掉他。收信人陈之胜。还有他的指纹手印”。
“哦。是吗。看來陈之胜从中得了不少好处了。那你藏在了什么地方。”。程一风紧皱眉头的答道。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如果拿到这封信函的话。就可以充当罪证的见证。
阿顺答道:“我藏在了长布街的一个胡同的墙壁砖头里面。风哥。难道跟斧头帮有仇。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出狱后的事情。”。
程一风点了点头。说出了他的历程。
阿顺听了程一风将近半个小时的说话后。原來。。原來风哥混的那么好。叫道:“风哥。你能不能收留我们几个吗。我们。。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阿顺是一个讲兄弟情义的人。在监狱里他也是一味的护着程一风和梁宽福。现在的他落魄成这个样子。程一风沒有理由不帮他。他鼻子一酸。拍了拍阿顺的肩膀说道:“你是我的兄弟。你的事我不会不管”。
“真的。”。阿顺激动后。对着他的身后的人叫道:“你们还不赶快上前叫风哥。”。
程一风感到受之有愧。连忙劝道:“竟然是兄弟。就不要这么拘礼了”。
阿顺说道:“风哥。以后你只要有什么吩咐就直说。我们一定听从你的”。
程一风直截了当的说道:“嗯。我现在倒有一件事情要你们帮忙。除了你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