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维也纳金色大厅开音乐会。”
对于普通人來说。维也纳的金色大厅称作是全世界最出名的音乐厅这一点也不为过。因此宝儿惊了半天。最后还是要确认一下。自己刚刚到底有沒有听错。
“沒错。维也纳。金色大厅。”高远点了点头:“你想不想去那里举办个人音乐会。”
宝儿迟疑片刻:“想是想。可是……”
有谱的事情那叫理想。沒谱的事情那叫妄想。宝儿觉得去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她的个人音乐会。这就绝对是属于妄想那一个类别的了。
不过高远却点了点头说:“想就好。”
谁不想啊。宝儿在心中反问一句。随后又说:“可是我也就能随便想想而已。要不是你问我我都不敢说。否则是要被别人笑话地。”
“这有什么。”高远说:“有想过说明有追求。比沒想过的要强多了。别人笑话让别人笑话去。等有一天你真的站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中表演。她们就只剩下羡慕的份儿了。”
人就是这样的。你沒比他强的时候。有个理想他就会鄙视你。说你痴人说梦;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比他们强了。他们就会佩服你。说你看看。人家一早就有了这么宏大的理想。
“可师父啊。你说以我的水平。真的能有这样的一天么。”宝儿搔着脑袋问。
高远说:“那是当然。要不然我问你干嘛。而且这一天也不会太久了。”
“不会太久是需要几十年啊。”
“也不至于用几十年这么久。”高远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宝儿问:“三十年。”
“不不不。”高远连连摇头。
“那是……三年。”宝儿新说。自己的进步真的能有这么快么。
可高远又连连摇了摇头。让宝儿不解其意。随后高远说:“是三个月。”
“啊。”宝儿大惊:“三……三个月。”
“沒错。”高远答道:“三个月后。我决定要为你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中。举办一场个人音乐会。”
宝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高远的额头。沒发烧啊。可沒发烧自己的这个师父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呢。
宝儿的动作让高远无语得很。拍掉了宝儿的手:“你干嘛。你是以为我在痴人说梦。”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可这件事哪有那么容易啊。”
高远笑了笑说:“你有老师。就是我了。可我也是有老师的。那你知不知道我老师是谁。”
“那你的师父又是谁呢。”宝儿好奇地问。
“我的老师名字叫做贝格尔。现在时奥地利音乐协会的会长。”
“啊。”宝儿一惊。
维也纳是奥地利的首都。事实上维也纳的金色大厅也并非是一座单独的建筑。而是属于奥地利音乐协会大楼的一部分罢了。如果说协会的会长是高远的老师。那在这里举办个人音乐会。明显是要容易得很多。
高远又笑了笑说:“不过你有一件事也沒说错。那就是你要在金色大厅里开音乐会。不会那么容易了。虽然我的老师是奥地利音乐协会的会长。可也需要你有真才实学才行。”
“那我现在这样。算是有真才实学么。”宝儿问。
“客观來说。马马虎虎。”高远摇了摇头。那意思十分明显。必然是他不好意思说宝儿太差。这才说马马虎虎的。可马马虎虎的意思自然不是太好了。
宝儿倒是也有自知之明。在以前的学校里來说。宝儿虽然算是佼佼者了。可那也是中国音乐学院的学生。
学生中的佼佼者。并不代表是音乐界的佼佼者。整个音乐界牛的人多了去了。
“那我不够资格。怎么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中演出啊。要是演的不好。岂不是丢你这个师父的脸了么。到时候也连累师父的师父同样脸上无光啊。”
高远笑了笑:“现在你是不够资格。所以我说三个月以后。才安排给你开个人音乐会的嘛。”
“三个月。三个月能有什么突出的长进啊。”宝儿问。
“那就要看你够不够努力、刻苦的了。”高远想了想问:“你学钢琴。学了多久了。”
宝儿大略的算了算:“我四岁开始学钢琴的。到现在我十七岁。学了十三年了。”
“那你觉得你进步最大的。又是哪个阶段。”
宝儿又想了想说:“以前小时候学钢琴。一直到十二三岁都是学的基础。后來慢慢进步。还考上了中国音乐学院。不过要说进步最快的。那还是你当了我师父以后。才一个学期。我就已经在全校都出名了。比那些毕业的老生还要厉害呢。”
宝儿这可不是恭维高远。而是说的实话。
高远又问:“那我上个学期给你交了几堂课。”
“呃……好像是沒几堂课吧。”宝儿说:“你一个月就才给我上四节课。一个学期才几个月呀。所以总共也沒几堂课。”
“那就是了。”高远笑了笑说:“现在还有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