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正东方向的那几名老者相互耳语几句。这才都点了点头。
随后。场中除了苏家核心的二十几人之外。其他人纷纷离席。
高远知道。此时剩下來这些人。应该都是能够参与到苏家核心事务中的骨干。在家族中的地位。也都是属于最高的一个档次的了。
果不其然。片刻后等到该走的人都纷纷退出了厅外。又有人在外面将大门紧闭。正东方向开始说话的那名老者这才说:“苏贤啊。现在这里也已经沒什么外人了。有话你就直说吧。”
“等等。”老者的话音才落。一开始坐在苏贤正对面圆桌另一边的苏哲开口说话了。看得出來。这个苏哲与苏贤之间不太对脾气。必然是有一些矛盾。此时他看着苏贤冷笑一声:“你让我们把助手都赶出了门外。连二爷爷身边的秘书都出去了。你身边这两个人怎么动也不动。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开始说话的那名老者也再度开口了:“苏哲说的也沒错。就连我都把秘书赶出了厅外。可你这是……”
高远猜到了。这名老者在他同辈的人中。是排行第二的。因此苏哲才称呼他为二爷爷。
果然。苏贤也同样称呼。开口说道:“二爷爷。我之所以沒让我身边的这两个人出去。那是因为这两位可不是外人。”
“哦。不是外人。”对面苏哲站了起來。又说:“我们苏家是个大家族。人口多。难免有几个我不认识。可这个家族会议可并非是个苏家人都有资格來参加的。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说完之后苏哲又看了看坐在正东的那名老者:“二爷爷。您看。这参加家族会议的资格。都是需要您和几位长辈商量才定下來的。可现在他沒经过会议上的商量。就自作主张。这是不是有点……”
苏哲还沒说完。那位二爷爷已经一杵手中拐棍。发出了轻微的“咚”的一声。高远顺着声音看过去。见那根拐棍造型奇特。如果所料不差。应该是属于他的魔法杖了。
那位二爷爷一拄拐棍。颇有威严。这才说:“苏哲啊。你先坐好。还沒轮到你说话的时候。”
对面苏哲吃了瘪。可又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斜眼瞟了苏贤一眼。怏怏地坐下。
那位二爷爷又转过头:“苏贤啊。你既然说这两位不是外人。那你就先说说这两位究竟是谁。我们再商议商议。这两人有沒有出席家族会议的权利。”
苏贤先指着身边的苏瑾说:“这是我的女儿。苏瑾。不算外人吧。”
苏家这些人上一次见到苏瑾。还是在苏瑾小的时候。后來苏瑾在家族会议上发飙。被家族中的长辈联手制住之后。苏贤也就沒敢再带她前來了。难怪众人刚开始都不认识。
“你女儿。你女儿就有出席家族会议的权利。你以为你是谁啊。”对面的苏哲又忍不住说话了:“你忘了当初你这个女儿在家族会议上沒大沒小。还差点让二爷爷受伤。你今天还敢带她前來。我看你是怕二爷爷不够长寿啊。”
二爷爷一伸手:“当初的事情算了。我也沒计较。不过苏哲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家族会议的名额是有限的。你这边多了一个名额。遇到什么决议的时候。就多了一个人投票。难怪别人不服。”
苏哲连忙接过话头:“就是就是。你说带來一个人参加家族会议。投票的时候就多了一个人站在你那边。投票产生的决议就有可能对你更有利。你当我们大家都是傻子啊。”
苏贤忍无可忍。低喝一声:“你说我女儿沒有出席家族会议的权利。”
“当然沒有。怎么。二爷爷说的话你沒听懂。你还把沒把苏家的长辈放在眼里。”
“那我倒要问问二爷爷。我的女儿怎么沒有参加家族会议的权利。”
还沒等二爷爷答话。苏贤已经站起身來。说道:“几位长辈现在都在坐。那我们就论论理。要说起來。我家这一脉。论到我爷爷。那也是家中的长子。若不是我爷爷病故的早。现在家族会议中的主事之人。也轮不到二爷爷吧。”
这句话倒是实实在在。二爷爷也不得不点头承认。
“你爷爷都已经死了。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苏哲在对面不服气地说。
苏贤又说:“我父母也死得早。就只剩下我和我姐姐。一年前我姐姐也遇害身亡了。也就是说现在我这一脉就只有我自己了。二爷爷。我倒要问问您。当年你们兄弟五人。哪一支到现在在家族会议上的人少过四人的。”
苏贤说的这是事实。二爷爷也沒说出什么别的话來。
苏贤又说:“我家这一脉到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一年前我姐姐遇害。我在会上就说要为我姐姐报仇。可会议决议沒通过。这我不说什么。这个家族会议上代表我家这一脉的。就只有我一个人。现在我让我女儿加进來。也才两个人。这过分么。”
场中其他人都说不出來别的话。苏贤却还沒说完。又说:“再者。毫不夸张地说。在场中有谁的生意做得有我的更大。苏家这个大家族。一年中有一半以上的开销。是由我苏贤來支撑的。而我苏贤只有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