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赌场里面的人呆了,事实上陈卓钊等一群人跟着高远走出了赌场,还恍然迷迷糊糊如在做梦一般,
一直等了好半天,众人才反应过來味儿來,第一个说话的要数张逝了:“我靠,高远你这么牛叉,你难道会电影中那些神乎其神的赌技,大哥啊,你快教教我吧,”
经由张逝这么一提醒,其他人也都反映了过來,纷纷叫高远做大哥:“快教教我们吧,”
“什么赌技啊,我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高远轻描淡写地说,
“我靠,什么运气啊,这要能算是运气,我把脑袋拧下來当球踢,”张逝说,
“可是电影中那些赌技,也是要自己來摇骰子才能行啊,你见过有什么赌技,不用自己摇骰子,就能让骰子说几点就是几点么,”
“这个……”张逝想想也是,最后喃喃地说:“难道真的是运气,”
“哈哈,你也说是运气,那你是不是要把脑袋拧下來当球踢啊,”周红开玩笑的说,
张逝狡辩:“拧啊,可我只是说拧,又沒说拧谁的,大不了我把这小子的脑袋拧下來当球踢,”
张逝说的是菊花男,他和菊花男在一起寝室里住,所以就拿他來开玩笑了,
菊花男也知道只是张逝在开玩笑,而且他也挺喜欢融入到这群男生中间來的,因此赶忙凑上前说:“对对,拧我的也沒关系啊,”
反正是开玩笑嘛,又不会真的拧,
周红一看到菊花男就讨厌,一把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一边去,谁稀罕把你脑袋当球踢啊,”随后又回过头來说:“不过说真的,我也不相信高远单单是运气好,要是只靠运气的话,他怎么可能那么有底气啊,”
“是啊是啊,”周红这句话提醒了在场的所有人:“肯定是有什么办法,能让骰子听自己的话,高远啊,你就快告诉我们吧,”
不过无论这群人怎么说,高远只是微笑不语,众人虽然好奇,可也毫无办法,
这时候米莎已经从后面追了上來,她的LV包包里可是装了不少用筹码兑换过來的钞票,不过米莎还很不满足,一上來就说:“哎呀高远,你可真是的,明明是你赌赢了嘛,他自己乐意押那么多赌注的,赌场你不要也就罢了,怎么那些钱你也不要啊,”
高远呵呵一笑:“赌场是那么好得罪的么,你难道沒看到刚才那架势,一群的打手都下楼來了,我要是敢拿那些筹码,能不能出得了大门都是两说呢,”
“嗯嗯嗯,”众人都跟着点头,张逝说:“是啊,我看好多电影上,那些在某一个赌场赢了钱的,出來后都会被赌场的人盯上,然后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再把钱给抢回去,”
“抢回去还是轻的,搞不好会断手断脚,”陈卓钊也说,
“所以嘛,我说你们最好不要沉迷赌博,这个不好,”高远笑了笑:“我们不说这个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会住的地方去吧,”
之前大家说话都是用的中文,因此在旁边的爱丽丝听不明白怎么回事,
不过想想也知道了,一定是这群人太过震惊,而向高远询问究竟他是怎么办到的,
事实上爱丽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也太神乎其神了,可等他们都是中国來的学生,大家都用中文你一言我一语的,也沒有爱丽丝插话的机会,
等到现在,高远终于用纯正地道的英文说我们还是回去你舅舅的度假木屋去休息吧的时候,爱丽丝才缓过神來,
连忙点了点头,虽然她也并沒有多问什么,可是在她的心中,她已经很清楚的猜到了,眼前的这个中国來的转换生,绝不会是好像他外表这么简单,
高远的外表的确很简单的,看上去好像是一个穷学生,甚至比菲律宾本地的学生打扮还土气,不过只要你听一听他的英语口音就能听得出來,纯正地道,这绝不是一般的学生能说得出來的,如果沒有在英语世界生活的经历,一个学生就算是学几十年,也未必能有这样纯正的口音,
长滩岛是一个很小的岛,在爱丽丝的带领下,虽说是步行,可半个多小时之后,众人已经回到了爱丽丝舅舅的那个度假木屋中來,
经过了刚刚逛长滩大街的一系列事情,此时已经到了晚上的十一点多种,也是该休息了,因为明天还有更多的活动等着他们去玩,
大多数人都各自回房休息,不过张逝和米莎两人却跟着高远缠着他了好半天,非要让他将赌钱的技术传授给他,
高远哪里有什么东西能传授给他们的,只是摇头:“我今天之所以赌了几把,就是不想陈卓钊再赌下去了,你还让我们传授给你们,我哪有什么可以传授给你们的啊,我就是想赌输了就输了,我们就可以走了嘛,”
“我不信,天下哪有那么好的运气,”米莎和张逝纷纷如此说,
高远见他们不信,干脆也不辩驳了,这的确很难让人相信,只是说:“好吧好吧,就算我有什么技术,不过是独家秘密,概不外传,你们就别问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