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明显是吩咐了什么事,要让温雅去办,不过这件事看起來也并不着急,因为两人离开了车后,温雅还是跟着高远一起走过了马路,并进了钱氏集团的办公大楼的一层大厅,
來到电梯边,温雅先是帮高远打开电梯,然后目送着高远走了进去,
沒错,高远是自己进去的,然后朝着温雅微微一笑,便独自按下了关门键,
电梯直上高空,來到了位于高层的会议室所在的楼层,
高远并不是第一次來这个会议室了,所以他倒也认得路,不过这次來反而有人上前來迎接了,而來的这个人,正是上次要将她拦于门外不让他进去的那名女职员,
但此一时彼一时,上一次她之所以要拦,那是因为当初她的老板还是钱生彪呢,可这一次不同了啊,钱氏集团的主体,包括这座大楼,可都是要归高远的了,
对未來的老板,那当然是要殷勤一点才行的,
看着这名女职员如此谦卑,高远甚觉好笑,世间之人前倨后恭的态度,大抵也无非就是因此吧,
不过高远倒也沒必要跟她计较,人家也不过是小职员罢了,混口饭吃,只是笑了笑,便在她的恭迎下,走进了会议室的大门,
会议室内的人物并不多,也都是上一次來过的人,不过情况却与上一次大不相同,
此时会议桌上,韩冰和史大亨两人,都已经坐在了主位上,反倒是包括钱江在内的那些股东,全都坐在了会议桌的两侧,
“高先生來了,”在坐股东中有人说了一句,所有人都回过头,并同时站了起來迎接,
韩冰和史大亨自然是满脸亲切的笑容,剩下那群股东的笑容却都是强挤出來的,至于全场唯一一个沒有笑的人,那就是钱江了,
不过此时钱江倒也站了起來,只是垂着头,看起來颇有心事,
高远倒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关系,钱氏集团才落到了今天的地步,也正是为此,钱生彪才跳楼自杀了,恐怕这个时候,钱江心中对自己有的只有恨意吧,又让他怎么笑的出來,
会议桌的最中间,就在韩冰的旁边,早就留出來了一个空位,不用想,这肯定是留给高远的了,
高远便一直來到了这个座位前,还沒等他说话,早有在坐的一位钱氏集团的股东抢先说话了,这位股东先是咧嘴一笑,随后才开口:“高先生如此身份,可沒想到平常着装如此普通,不不不,不能说是普通,应该说是普通中还透着一丝亲切、亲切中还带着一份随意豁达,这份胸怀着实是让人钦佩啊钦佩,”
沒错,高远这次來不同于上一次,上一次他为了收购这些股东手中的股份,所以穿着也比较正式;不过这一次大势已定,更主要的是这一次他是被温雅从寝室里临时抓出來的,因此沒做什么准备,
他当然也听得出來,这位股东是明显在拍马屁的,这就好像你知道了一个人是穷人,那他就算是穿上了龙袍,你也会说不像是太子,可如果你知道一个人是富人,他就算穿着普通一点,你也会说贵气外露了,
反正人嘴两张皮,随你怎么说罢了,高远更不会当真,
不过怕马屁的显然不止这一个,紧跟着另外一位股东又一脸假笑地说:“就是啊,就是啊,你看看人家高先生,穿着普普通通,可却尽显气势,反而是我等,虽然西装革履,可却沒半点内在的东西,全都被高先生给比下去了啊,哈哈,哈哈,”
说完还独自干笑了两声,
高远听得直起鸡皮疙瘩,心说内涵这种东西是你们能表面上看得出來的么,
因此连连挥了挥手,也不继续这个话題,只是说:“各位股东,我平常真的是很忙的,而且我公司的事情我都交给我的私人秘书温雅小姐來打理了,至于其他两家要收购你们手中股份的,分别也就在这里坐着,史大亨史老板和韩冰韩小姐,你们有什么事都可以和他们交流,沒必要点名要见我啊,”
“我们也都知道高先生日理万机,很忙很忙,不过这件事非您做主不可啊,”一名股东媚笑说:“刚刚史老板和韩冰小姐也说了,您才是这次收购行动的主导,所以我们想……”
高远看这名股东欲言又止的样子,问:“干脆一点说,你们想什么,”
那名股东迟疑了片刻美好意思直接开口,这时候韩冰说:“其实在坐的这几位钱氏集团的股东,都是他们集团医药公司的投资者,现在钱氏集团一些重要项目都已经被我们三家收购过來了,而另外几家我们沒收购的企业,也都已经进行了破产清算,仅有这家医药公司却还沒有破产,因此他们想我们能够把这家公司的股份也从他们手中收购过來,”
“哦,”高远又看了看在坐的那几位股东,
在座的几位股东当然都是巴不得这样,纷纷说:“对对,我们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虽然是投资者,可是对医药行业当真是不够了解,而高先生您是做医药行业起家的,这家公司在您的手里,也能发挥出他该有的作用啊,”
高远又看了看钱江:“那钱公子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