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温雅略有歉意地说。
她指的是刚刚因为紧张而不小心踩了高远脚面的事儿。
高远并不介意这个。说:“沒关系。”
“既然沒关系的话。我们再跳一曲如何。”说实话。这种犹如初恋般的感觉。还是让温雅很沉迷的:“你放心。我这次不会再踩你脚了。”
不过高远却摇了摇头:“跳舞我们可以以后再跳。我现在忽然想起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办。”
“什么事。”
高远却并沒有回答。而只是拉着温雅说:“你跟我來。”
一直将温雅悄悄地拉出了舞池。高远才忽然一转话題:“我新买的这辆布加迪跑车。你还沒有驾驶过吧。有沒有兴趣感受感受。”
“你是说回去的时候让我开车。那也好啊。我载着你回去。”
“不不。”高远摇头说:“我不是让你载着我。我的意思是让你现在就开着我的那辆车自己先回去。”
“现在。可现在庆典晚会还沒有结束啊。而且你不跟我一起回去么。”温雅奇怪的问。
“我另外还有些其他的事情要处理。”
“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去办啊。我是你的私人秘书。就是做这些工作的嘛。”温雅笑了笑说。
“这个恐怕不行。我知道你的能力很出色。不过这件事你们女人是办不了的。只能我亲自动手。”高远说着掏出了钥匙。递给温雅说:“你现在就离席。出了会场后立刻上车回公司或者回家去。”
“可……”
温雅还要再说什么。高远却沉声止住了她:“你不要多问。也不要多说了。你就当这个是老板的命令吧。”
别看高远平时和邻家大男孩一样。脾气很和蔼。可他的性格却是说一不二。尤其到了关键时刻。
其实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温雅已经对高远颇为了解了。
平常可以和高远调笑两句。可是当高远真正严肃起來的时候。温雅常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既然你让我回去。那我就听你的。可一会庆典晚会结束后。你怎么回去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也许我今天晚上不会回去了。我有很多事情要办。”高远催促温雅说:“快走吧。你在这里。会影响我做正经事的。”
见高远这么说。温雅也只能点了点头。
……
高远心头的危机感并不强烈。毕竟他们现在只是监视着自己。但高远也不敢大意。天知道等他们动起手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因此为温雅的安全考虑。还是让她先走为妙。否则的话如果在自己身边。说不准会有什么危险。
虽然高远也猜到了。这些人应该不会大张旗鼓地在会场上动手。可他们应该也不会让高远轻易地离开。那应该会采用一些隐秘的手段。
果不其然。高远猜对了。
庆典晚会的最后阶段。是一个采访环节。外面的记者被放了进來。对现场进行拍照以及对知名人士进行采访。
因为之前钱生彪在台上的讲话。说他集团研究出了另一种治疗癌症的药物。因此现在也为围着他采访的记者最多。
当然。也依然少不了一部分來采访高远。
“贵公司的产品被钱氏集团仿制。高先生有沒有什么言论想要发表。”
“请问高先生。面临实力雄厚的钱氏集团这样不公平的价格竞争。贵公司是否也会考虑降低价格以扩大销售。”
“贵公司将如何应对。”
……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一堆的问題都被记者提了出來。
不过就在记者们纷纷拍照的时候。高远心头的危机感忽然开始异常强烈。
虽然不比面对枪口时那种危险的感觉。可却也并不差多少。高远知道。这是他们要对自己动手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高远心头刚刚感受到这种危机感的时刻。高远骤然后退了半步。
也就是着半步。让高远平安地化险为夷。
因为几乎就在同时。“咔嚓”地一声快门响。随后便在一名记者手中相机的镜头里。急速地射出來了一枚飞针。
这当然不是一枚普通的飞针。上面淬满了可致人昏迷的神经毒素。就算是射在了一头大象上。也足够让它暂时昏迷片刻毫无知觉。
幸好高远这一步退得及时。“唰”飞针就在高远的胸前掠过。钉入了另一边远处的墙壁上。这一切竟然毫无声息。
就连高远都忍不住感慨。这样的办法果然高明。
用枪。在这样的场合下把枪。显然会惊动了所有人。可这样一个能发射飞针的相机。被记者拿在手中却是再正常不过。
而且高远也知道。他的敌人的势力更大地是在西方。而在中国这样的一个社会主义国度。他们还并沒有能将手伸进來。所以想在国内弄到枪。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可这样一个相机。却可以轻易地通过各种边防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