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得好啊。”老教授连连拍掌。他本來就是希望活跃课堂气氛。大家能说出与书本上不同的观点当然更好:“我沒想到大家从艺术上竟然能谈到了哲学。这点我很欣慰。用不同的眼光來认识达芬奇。我们也可以更客观的來看待他的作品。”
场中的同学们此时也跟着老教授。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示意先让高远和米莎两人坐下之后。老教授直接开始了今天的课程。先在多媒体讲台上点了几下。然后他背后巨大的液晶屏幕上就显示出了一副画像。
“这就是达芬奇最富盛名之作。。《蒙娜丽莎》。”老教授在台上缓缓道來。
都说蒙娜丽莎的微笑十分神奇。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微笑。不过说实话。这点高远还真沒欣赏出來。
先看过了几幅达芬奇比较知名的作品。老教授也讲解了一番。随后老教授又说:“接下來我们再看看同是文艺复兴时期其他艺术家的作品。大家也可以在绘画风格上做一番比较。”
说完。老教授指着背面的液晶屏幕刚刚显示出的一副画作说:“这也是一副文艺复兴时期的知名作品。在世界范围内有广泛的影响。现在谁能告诉我。这幅画是出自谁人之手。”
所有的课堂几乎都是这样。刚刚还讨论的热烈。可一到老师提问的时候。就全都安静了。
老教授无奈。不过良好的课堂气氛。也并不能是一天就培养起來的。无奈之下。他也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刚刚主动发言的同学。
而曾经主动发过言的人。当然就是米莎。
“这位女同学。刚刚你表现的很好。能看得出來。你对艺术也是颇感兴趣。那能不能回答我这个问題。”
这一下可真就把米莎给难住了。
刚刚她之所以能够侃侃而谈。是因为之前做足了功课。知道今天要讨论文艺复兴。因此先把达芬奇的情况背了下來。
可既然是临时做的功课。自然不能做到面面俱到。
可都怪老教授介绍这幅画的时候。非要说什么知名作品。还同样在世界范围内有广泛的影响。刚刚米莎还表示自己都有格调。现在要是说不知道。那岂不是自打嘴巴。
既然不能说不知道。米莎就只能靠蒙了。
“拉斐尔。”
老教授摇了摇头。
“米开朗基罗。”
老教授又摇了摇头。
米莎的冷汗都下來了。因为她做的功课。也就只限于这么两个半人。再來第三个。她都一个字也说不出來了。
老教授也看出來了米莎这根本就是在胡猜。摇了摇头。不知道你就说不知道嘛。这样乱猜。反而显得你什么也不懂了。
毕竟每个画家的风格可都是不一样的。
摆了摆手示意米莎坐下。老教授又问向米莎身边的高远。说:“这位戴眼镜的同学。请你來说说看。你知不知掉这是谁的作品。”
其实连老教授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当他一看到高远淡定的神情。直觉就告诉他。如果这个教室内有人真正的懂得艺术。那一定就非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莫属。
的确。从小的贵族教育。音乐、美术这些人们普遍认为中高雅的东西。更都是高远的必修课。
高远屁股还沒坐热。就又被叫了起來。他也只好沉吟说:“如果我沒记错。这幅画应该是提香的作品。《圣母圣天》。”
“沒错。这就是提香的作品《圣母升天》。难道你也对提香也有研究。”老教授双眼放光。
“知道得不多。略有耳闻。”
任何知识、任何一个学科都一样。有些人初摸门径就敢声称自己已经懂了。可也有一些人。精研一生。却也依然不敢言会。
有了刚刚的经过。老教授再也不敢轻视高远所谓的“知道得不多”。连忙说:“那我们请这位同学來为我们讲一讲这位这位名叫提香的艺术家和《圣母升天》这幅作品。大家说好不好。”
“好。”教室内再一次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高远沒想到來上了一堂西方艺术史。竟让自己成了课堂上的风云人物。不过面对老教授的询问。他也不好不答:“提香.韦切利奥。其实要说起來。他和达芬奇一样都是文艺复兴时期的重要人物。不同的是达芬奇属于佛罗伦萨画派。而提香则属于威尼斯画派……”
高远侃侃而谈。先是将提香此人说了一遍。当然其中也加入了不少他个人的观点。随后又介绍了一遍《圣母升天》这幅作品。
高远这一讲。再加上老教授出言询问。竟讲了半个多小时。
全班的同学就更不用说了。就连老教授都对高远钦佩非常。就凭借高远言谈中对于艺术的认识。竟隐隐盖过了老教授本人。
而且高远对于这幅画赏析的角度。绝对的艺术品鉴赏大师啊。因此这更这让老教授震惊不已。:一个化学系的理科生。可竟然对艺术也了若指掌。他究竟是怎么学到的这些。
最后高远侃侃而谈了半天之后。说:“这幅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