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惊愕了半响。看的目瞪口呆。
这种力量是打在了对面的雪峰之上。而如果是打在了自己身上。那自己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而甘道夫说母亲的敌人比他还要更强大得多。也难怪他不肯讲这个敌人究竟是谁告诉自己了。
“其实我之所以能发出这样的魔法。也是因为我的魔法杖能够储存更多的魔力。并能够让我对魔法的控制有增幅作用的缘故。”老人说:“什么时候如果你能打得过我了。我就会将一些现在无法告诉你的事情。为你说清楚。”
高远也知道。甘道夫这是在为他考虑。
因此对于母亲的敌人他也并沒有多问。只是问了另外的一个问題:“刚刚你说了铸杖师。那符咒师又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和铸杖师一样在字面上即可理解。铸杖师是铸造魔法杖的工匠。而符咒师自然就是制作符咒的工匠。我想你也经常会看到一些魔法类型的电影吧。”老人微微一笑:“至少有一件事这些电影沒有在胡说。那就是魔法世界中的确是有符咒的存在。”
老人说着。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羊皮卷轴。并递给了高远。说:“这就是魔法卷轴。你可以感受一下。”
高远接过羊皮卷轴。果然在其中感受到了一丝魔法力量的波动。奇怪的问:“难道你既是铸杖师。同时也是一名符咒师。”
“哈哈。这怎么可能。”老人反问说:“在魔法的领域上。精通一门就已经很难了。我也正是因为是一名铸杖师。因此精力有所分散。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达不到魔法世界顶尖的水平的。我又哪有时间去研究符咒。”
“那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符咒。”
老人黯然神伤:“这些符咒本來是我的一个朋友的。而我的这位朋友。早在四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但他一生都在研究符咒。因此死后留下了很多作品。便都被我收集了起來。”
符咒师和铸杖师一样。到了现在已经十分稀少了。甚至是和尼斯湖水怪一样。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世界上很多的魔法师根本都沒有见过。
“四十年前。”高远觉得甘道夫的这位朋友如果和甘道夫年纪相差不多的话。四十年前也才正当壮年。有点英年早逝的感觉。问:“那他是怎么死的。”
“他因为所有时间都醉心在符咒的研究上。因此魔法能力十分低微。被其他魔法师所杀死的。”老人黯然神伤。
“呃……对不起。”
“沒什么。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因此魔法师是必须要想办法隐藏自己的。”老人说:“而魔法师隐藏自己。有时候却也不是因为不能让普通人发现我们拥有超人的能力。更重要的还要防备和我们同样拥有这种能力的人。”
“可这个世界上不是还有一个《魔法师公约》的么。难道就沒有一个魔法师协会來管理。”
“魔法师协会。倒是也管”老人笑了:“但那是一年以前了。现在的魔法师协会早已经分崩离析。死的死。藏的藏。不过《魔法师公约》倒依然在起作用。并沒有魔法师胆敢在普通人面前展露魔法。这也是为了自保啊。”
一年以前。高远心头一惊。他的母亲也是一年以前遇害的。难道说这两件事情之间还有很大的联系。
高远在今天之前。一直认为害死自己母亲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原因自然就是因为豪门之间的利益争斗。
虽然高远也曾怀疑过高万峰和高千仞。以及他们的儿子高明和高深参与其中。可却沒有证据。而所有的证据。都直接指向了自己的父亲。
可沒想到原來这其中还有这么多隐藏的故事。
高远之前虽然也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可这种愿望却并非十分强烈。但如今。高远却迫切的想要让自己的能力变得更强大。因为只有这样。老人才会将所有事情的原委告诉他。
而他也才能为母亲讨回个公道。
高远忽然想如果这个世间又符咒这种东西。那只要这些符咒足够多。不是一样可以很强大了么。一问之下老人给了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这些符咒的确很有用。但并不能让你变得太强大。因为这些符咒大多都是辅助性的魔法效果。并不具备太强大的攻击性。”
就好像刚刚老人带着高远來到此处的传送。这要是在对战中。其实是沒太大用处的。
甚至连逃跑都跑不了。毕竟还是需要一小段施法间隔才起作用。还沒等你消失。对方的法术已经招呼在你身上了。
“倒也不是那些攻击性魔法不能做成卷轴。最主要原因为魔法卷轴无法承载太多的魔力。就好像我带你來时所使用的传送卷轴。它所需的魔力就已经是魔法卷轴所能承载的最大能量了。”老人问:“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魔法卷轴要用羊皮纸來做。”
高远不解。老人解释说:“那是因为便于书写的材料來说。也只有羊皮纸所能承载的魔力最多。普通的纸张根本就无法做成魔法卷轴。”
高远见刚刚想的办法不能成立。叹息一声。垂头丧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