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虽然简单些。可也毕竟要郑重点地。人家的亲属现在挑意见了也在情理之中。
高远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呵呵的一声傻笑。
“二舅子。这个你也别怪高远了。”石教授再度现身帮高远说话:“这孩子他是边远山区來的学生。还是个孤儿。能上大学全是靠他自己打工赚來的。也不容易了。再说他平常都是这样一幅装扮。节俭惯了。其实我倒是挺看重这孩子这一点的。勤劳节俭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美德啊。”
“哦。”这个时候石燕那个忠厚老实的大舅说话了:“用打工赚的钱上大学。这么自强自立啊。不简单不简单啊。虽然是会穷了点。但人穷志不穷。早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我看好你。”
“大哥。你看你凑什么热闹。”石燕的二舅又说话了:“妹夫他是个老学究。搞了一辈子化学研究。不识时务也就算了。怎么你也怎么迂腐了。还什么人穷志不穷就能出人头地。我告诉你。志不穷的人穷一辈子的多了去了。”
这番话把石燕的大舅顶的沒话说。紧跟着二舅又对石教授说:“妹夫啊。你看你呀你。一辈子教书育人你还挺自豪的。可你看你现在得了这个病有人管你么。你那些宝贝学生都哪去了。要不是我看我死去的妹妹面子上给你拿了两万块钱。你现在还想住医院。早让人家给轰出來了吧。”
石燕的二舅这番话倒是真的。石教授住院之后。出于亲属的面子。他的确拿了两万。
可拿了两万就能臭屁到这种程度。要是跟高远似地拿了十万而且以后还打算要把石教授的病治好。那他就更臭屁的椰风挡不住了啊。
“妹夫啊。你不知道你这个病很费钱的。而且燕儿还非得给你治病。我这是为我妹妹的女儿考虑。你也别让我外甥女太辛苦了啊。”
此时就只有石燕的二舅在说话:“要是按我说的。这个婚还是别订了。我倒是认识个外资企业的蜥蜴欧。就是年纪比燕儿大了十几岁。不过现在老夫少妻多了去了。十几岁也不算大啊。爱情不分年龄嘛。再说人家可是蜥蜴欧。手指头缝里露出來点钱都够你看病的了。要不我帮着让他跟燕儿撮合撮合。”
“今天人家是來邀请你参加订婚的。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石燕的大舅说话了:“你看妹夫像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么。这订婚都说好了的事。难道为了治个病就连这张老脸都不要了。”
“脸重要命重要。”石燕的二舅说。
石教授是答不出话來。其实他也知道因为自己这个病。给石燕增添了不少负担。如果按照石教授的意思。这个病干脆就不治了。但石燕是死活都不同意。
“脸也重要命也重要。”大舅这个人还是不错地。说:“你放心吧妹夫。我看这孩子不错。只要燕儿自己喜欢就行。我家里头还有点存款。现在我孩子婚也结完了。沒什么用钱的地方。这些钱你都拿去用。燕儿说的沒错。病还是要治的。”
某一位大导演在某一首歌里曾经唱过。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可到今天高远才知道。原來高桌子低板凳是有差别的。他大舅和他二舅也是有差别的。
见大舅都这么说了。二舅也不好再说什么。但还是对高远一脸的不屑:“啧啧。我怕他今天连个聘礼都沒准备吧。”
高远心说难怪石燕昨天特意找了自己说过聘礼这个事。还是她有先见之明啊。提前让自己准备看來就是堵她二舅这张嘴的。
“那个我虽然是穷了点。但这个聘礼还是要有的。沒有多也有少嘛。”说着高远伸到画中掏出了一个红包。这是温雅早已经帮他封好了的。双手递到了石教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