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佬一般见识,“那我去叫我们经理,你们在这里等着吧,”说完退出了包厢,也不给高远他们服务了,
沒过多一会服务员又回來了,说:“我们经理现在正在为一位重要的顾客服务,沒空來见你,不过我们经理说了,加收百分之二十的开瓶费这是我们酒店的规定,如果你们不满意,可以等一会,等我们经理有空了,就会來见你,”
“同样是到你们饭店來吃饭,为什么别人就是重要顾客,我们就是次要顾客,”高远不解,
服务员不屑的看了看高远,说:“这位先生,你觉得你能史大亨史大老板能相提并论么,”
说完,那名服务员还不屑的补充了一句,说:“就是这史大亨这样的人物,请客喝的酒水也才不过是千元左右的茅台,就你们,喝一瓶酒二十六万,谁信啊,”
“我靠,你怎么瞧不起人,”胡锐说不出的郁闷,怎么说这也是自己公司请员工吃饭,可非要被人家说自己要喝的酒是假酒,这可是个很沒面子的事儿,
高远看了看席中的这些來给他们打工的学生,也都是面面相觑,谁也不出声,恐怕在他们心里,也在怀疑这个酒是真酒假酒了吧,
高远觉得这个酒是自己要拿來的,现在出了问題,总要让大家信任才行,要不然自己人都怀疑是假酒了,又怎么卖得出去,
因此笑了笑对陈卓钊说:“对了,史大亨不是给过你名片么,你何不打个电话给他,就说咱们公司和温雅女士正在这里就餐,想要见这里的经理,可听服务员说经理在为他们服务,不肯來见我们,那干脆就让他史大亨也跟着过來,他们经理一定会來了,”
“可这么冒昧的打给史老板,这合适么,”陈卓钊仅仅是从史大亨给过他的那张纯金名片上就看得出來,这个人的确不简单的,
“沒什么不合适的,”温雅见过史大亨,也知道史大亨对高远尊敬的很,笑着说:“你只要说你们寝室的人都在这里,史老板他肯定來,”
服务员斜了一眼温雅,原本她还觉得这个女的可能是这桌人中最有身份的一个呢,可现在看來原來也是一样的会打肿脸充胖子,
坦白说,这名服务员可真不信史大亨这样的人物,会给这群人名片,她早就听说过史大亨的名片可都是纯金打造,肯定不会好像有些老板那样,见面就发名片的,
陈卓钊想了一会,觉得不打电话给史大亨,今天这件事恐怕真得下不來台,好歹他和史大亨也做过生意,那就硬着头皮打个电话试试吧,
于是就掏出电话拨通了出去,等到电话那边一接听,陈卓钊就按照温雅说的,特意强调了一遍自己寝室的几个人和温雅女士都在,说看能不能让史大亨叫正给他们服务的经理过來,
……
陈卓钊觉得自己这个电话打得很冒昧,可沒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简单的多得多,挂断了电话后,陈卓钊说:“史老板说沒问題,还说等一会要他亲自带着那名经理來,还说也要为咱们公司开业庆祝庆祝呢,”
吹,你再接着吹,服务员当然不信,又是一个白眼,史大亨这种人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你一个电话,他说來就來,我倒要看看一会你们怎么收场,
对于陈卓钊的话,服务员是打死也不信的,在她看來这就是这群人不想交开瓶费而死命的打肿脸充胖子,
可她却沒料到仅仅五分钟还沒到,“紫气东來”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大胖子提着裤子就走了进來,不是史大亨又能是谁,
而名人酒店的那名大堂经理就在史大亨的身后,跟着也是一路小跑的跑了进來,
史大亨本來是要去找高远的,可他才刚作势要上去,就看到高远直冲自己摇头,史大亨一下子就明悟了,
高远这个人是要低调再低调的,学校里沒人知道高远的身份,于是史大亨赶忙转了一个方向,直奔陈卓钊,一把握住了陈卓钊的手,说:“哎呀,陈老板啊陈老板,你新弄了个公司,怎么也不早点知会我一声呢,你看我现在连个贺礼都沒能带來,这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刚说完,又一眼看到了温雅,温雅是高远的私人秘书,而且高远还很倚重温雅,这点史大亨早在上次见面时就知道了,连忙又走过去握住了温雅的手,说:“原來温雅小姐也在这里啊,我來迟了來迟了,我得自罚三杯啊,以后还得仰仗温雅小姐和陈先生在商场上多多提携提携我啊,”
史大亨是何等人物,竟然还要人提携,就连跟在他后面的名人酒店大堂经理都是一愣,
“史老板客气了,不过你说要自罚三杯,不会是看到了这里的好酒了吧,”高远这时候才笑着说:“酒虽然好,不过史老板要喝,我们也自然不会吝啬地,可恐怕在这里你还不能喝啊,”
“这是为什么,”史大亨提了提裤子,问,
“因为我们沒钱交开瓶费啊,”高远双手一摊,
“开瓶费很贵,”史大亨又问,
“如果这些红酒全开,要九十多万的开瓶费,你说贵不贵,”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