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靠。我都已经打听出來了。他就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买了套房子。就是为了和那个女生干那事时候用的。昨天我还偷摸跟着那个女生去过一次。连哪个单元哪个楼层都记下來了。这样的证据还不够过硬。”
“差得远呢。”陈卓钊说:“抓贼抓赃。抓奸抓双。你就是知道了姓古的买了套房子能说明什么问題啊。你就是知道了那个女生去过了那套房子。又能说明什么问題啊。姓古的就不会说这是他帮着那女生补习功课。”
“这个补习功课补习得到好。都补习到床上去了。”胡锐嘟囔了一句:“就算咱们这么一弄。不能把他整倒。至少能把他的名声搞臭啊。要不然难道就任由他把高远开除了。”
“那到也不是。”陈卓钊比较理智。说:“该把他搞臭的时候还是要把他搞臭。可现在高远不是还沒被开除呢嘛。如果咱们先把这些弄到网上去了。保不齐他一怒之下。非要把高远往死里整呢。那咱们不是帮了倒忙了么。”
“这倒也是。可公布也不行。不公布也不行。等高远被开除了再公布。那就算把他搞臭了。高远也不能在继续读书了啊。”胡锐越想越郁闷。一拍桌子:“这可怎么办。真愁死我了。”
赵大宽说:“要我说咱们就应该先给他來点厉害的瞧瞧。弄个麻袋。找个黑天的时候罩住他就是先一顿打。再告诉他。要是他敢把高远开除。咱们就跟他沒完。”
高远知道。这两天为了自己的事。寝室的几个兄弟恐怕沒少费脑细胞。搞不好这种事还真干得出來。连忙打住了赵大宽的话说:“这种事你们可别去干。要是真的干了。别说我还得被开除。连你们也得被开除。”
“我草。他要是敢把你给开除了。我不但要把他名声搞臭了。还真得暴打他一顿。要不然不解气啊。开除了有什么大不了。咱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反正咱们才大一刚开学。大不了就回去复读一年。明年咱哥几个再考回來。还他妈的住一个宿舍。”胡锐嚷嚷说。
“可因为我一个人的事。让你们都受牵连。那我怎么好意思。”高远说:“其实你们不用为这个事儿担心我。我保证不会被开除的。”
“为什么。”
“这个不能说。说出來就不灵了。不过你们放心好了。我山人自有妙计。”高远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