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把她接回来。”还特地吩咐下人:“谁也不准去王家!更不许求他回来。”李澈指着王氏的贴身丫头:“尤其是你们几个,出了府就不准再回来。”
于是,这些丫鬟们再着急,也不敢擅自去找王氏。
李湛很是奇怪,但他的确怀疑王氏参与这件事于是去王达府里去找王氏。
王家人听他这么一说,也是一头雾水:“那日夫人回了府里一趟,就回去了,难道夫人没有回府?”王达的下人们面面相觑。
李湛方知道这事情不简单了,吩咐下人赶紧去国监把王达找回来,便一直坐在王达的府里等王。
王达一听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二十多天没有回去,也急了,质问李湛道:“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去,你们都不闻不问吗?”
李湛看着他的表情焦急的表情不似作伪,说道:“是贵府的人过来传信,说令妹要在娘家多住些时日。当时我不在家,家里太夫人病得下不了床,孩又不见了,怎么还能管得了令妹要在娘家多住的事情。何况,我听说,是贵府传信要令妹回去的吧。”
王达也知道在那种时候,让妹妹回娘家本就是他家理亏,不过那时候事情闹得太大他不得不把王遥叫回来商议。因此,李湛这样一说,一时间他竟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好咽下这口气,说道:“不论如何,要把我妹妹赶紧找回来,都这么些日了。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好!”
李湛走后,王达就背着手,在屋里来回的走。忽然叫自己的心腹:“我妹妹没有去通义坊那里么?”
那人摇摇头:“不确定没人传信过来。您吩咐我们能不去那尽量不去,免得引起怀疑,那边有事会给我们传信的。”
王达满心焦急:“到底去哪了。哎到底出了什么事······”又问道:“孩还在通义坊么?”
那人点点头:“一直没有被发现。”
王达走了两圈,说道:“得想个法,把这件事赶紧跟咱们撇清关系,李湛肯定是怀疑我们了,可是,其他家的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得亲自去通义坊看看,你安排一下。”
天将傍晚,一两黑色的马车从王达府里驶出一直向南直到通义坊一间极不起眼的院的侧门。一个小厮从车里钻出来,先左右看看有没有人方跳下车来,在门上扣了几下谁知却没有人应门。
他又用力扣了几下,谁知那门竟是虚掩的,里面并没有锁上,小厮用手一推门,那门竟然吱呀一声开了。王达在车中等了半天,早不耐烦了,挑开车窗的帘,见那小厮愣愣的站在门前,不悦道:“你愣着干嘛。
小厮面色惨白的转过头来,说话结结巴巴的:“老······老爷,您……您看……”
王达很是奇怪,天色已经略黑,他看不清门里的状况,干脆自己跳下车来。走进院一看,傻了眼。
院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穿褐色粗布短打的人,正是自己的家丁,他走上前一看,这些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死了个通透。他哪里见过这种景象,吓得连退了几步。车夫也跟着走了进来,见到这样的情景,赶紧回身把院门关上,问道:“老爷,现在怎么办。”
王达已经吓傻了,嘴里嘟囔着:“怎么办······是啊,怎么办。”
又听见正屋有响动,和小厮一起,哆里哆嗦走过去,推开门,走进里间,加上被安置在这里的李令弘,被劫掠的几个孩此时竟然全在这里,稍大点的孩眼睛上绑着黑布,手也被绑着,此时他们似乎是饿坏了,大大小小哭成一团,因为嘴堵着,哭又哭不出来,只在那里哼哼。王达登时便知道有人要嫁祸自己,一下坐在了地上。
那小厮则跑到院的东厢房,那是单奶娘住的地方,他推开门,见到房内的情景,不由自主的大叫了一声。
王达听见叫声,也赶忙跑了过去,单奶娘倒在地上,早没了气息,再往里走,是林妈妈的尸体,王达的心就是一沉,疯了似的想屋里头跑去,在东厢最里屋的床上,躺着一个女,只是却没有了平时的端庄优雅,脸上尽是愤怒和惊惧,王达一下抱住这具冰冷的尸体,大哭道:“妹妹,是我害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