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杰大喝一声。安妮。暗运佛门狮子吼。似炸雷一般。惊得客厅的南宫长风跟郑蕾惊慌地跑來。卫生间的郑虎也匆匆赶來。
安妮猛地向后倒去。双目紧闭。瘫在了椅子里。张杰赶紧扶着她。张杰瞄了眼铜镜。居然看见安妮的痴痴的影像仍然残留在铜镜里。
张杰吓得差点跟着安妮一起摔倒。低头扶好安妮。再抬头。铜镜中显示的是自己惊慌失措的脸。
张杰摸了摸铜镜。冰冷。摆摆手。镜里的影像是自己的影像的反射。正常。
南宫长风奇怪张杰不顾晕倒的安妮。在镜子前乱照什么。拍拍张杰的肩膀。示意张杰扶安妮到客厅。
张杰跟南宫长风将安妮抬到客厅。掐安妮的人中。安妮很快醒來。惊讶地问。怎么到了客厅。刚才好像梳头睡着了。
张杰确信在安妮摔倒之后。镜子里仍然有安妮的的影像。而且阴森森的。笑得非常诡异。像在嘲笑晕倒的安妮。
郑虎兄妹笑话张杰是不是错觉。把镜子拿到了张杰三人面前。仔细的检查的。沒有什么变化。
南宫长风故意照了大半个小时镜子。一切正常。
张杰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可能是因为安妮摔倒。太紧张的缘故。
时间已晚。张杰跟着南宫长风、安妮离开。
到了安妮的公寓。张杰越想越奇怪。问安妮照镜子时。发生了什么。安妮表示自己真的是睡着了。可能喝多了红酒。
南宫长风决定回去后问老爸南宫宁。南宫宁替郑教授鉴定过镜子。如果镜子有玄机。应该逃不过南宫宁的眼睛。
张杰跟南宫宁握握手。因为受过包叔的欺骗。南宫宁跟包叔关系颇深。见到南宫宁张杰心里有个疙瘩。
南宫宁还是坐在那间办公室。张杰记得在凌月坠崖的时候來这里盗过剑。那个被震碎的挂钟后藏有摄像头。监视房间里的一切。
张杰盯着走动的秒针。看不到摄像镜头。南宫宁微笑递上一杯茶。“摄像头是包叔安装的。用來监视我的。他死后。我就自由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南宫宁话里透露两个信息。张杰自然听了出來。第一个就是钟里的摄像头从包叔死后就拆掉了。南宫宁不再受到监视。
还有一个信息。南宫宁藏天云剑等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听从包叔的。因为那个时候包叔是特安局主任。现在包叔死了。他不在受命于人。
张杰带着释然的微笑道:“我能理解。南宫先生。过去的事儿就它过去吧。今天來这儿。是为了帮你的朋友。郑教授。长风都跟我说了。我听说郑教授曾拿一只铜镜让您鉴定过。”
南宫宁听张杰这么说很宽慰。不知道张杰会不会因为过去的一些事。心存芥蒂。至少现在的笑容是真诚的。人都渴望被理解。
张杰话锋一转扯到了郑教授和铜镜。南宫宁有点意外。想了想。又似在情理之中。“哦。铜镜。你让为郑虎兄妹俩的事跟铜镜有关。昨天长风回來。跟我说了。我也查了资料。不过。”南宫宁沉吟一会。继续说。“我找不到任何有关铜镜的任何资料。当时我替它做过元素分析。它的外表看起來像铜。其中还掺杂着别的不知名的元素。所以看起來跟玻璃镜一样清晰。”
“不知名的元素。它不是古董。”
“是古董。但是不是我们世界的古董。里面的某种元素。不在元素周期表之内。当时郑教授拿來时。我就觉得镜子很奇怪。以为只是面镜子。沒什么大不了的。时间一长就忘记这茬。这样我打电话。你把镜子拿到我这儿。我们再好好检测下。找到镜子的问題所在。”
张杰、安妮跟南宫长风再次來到了郑虎家。发现兄妹俩人不同程度地头痛。发作频繁。让南宫长风赶紧将兄妹俩人送去医院。突然获得的能量令原來虚弱的身体无法承载。造成了损伤。
张杰警告郑虎兄妹。千万不要再用这股能量。而是将云絮功传给了他们。让他们锻炼经脉。改造身体。否则身体会被能量冲跨的。
张杰将镜子交给了南宫宁。
郑教授听说郑虎兄妹住院赶了回來。张杰终于见到了这位历史教授。
郑教授两鬓斑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了一些。因为中年丧偶。沒有再娶。又当爹又当妈。照顾两兄妹。辛苦操劳。岁月的年轮印在了脸上。
郑教授见兄妹二人头痛的凄苦模样。仿佛比自己的痛还要痛。眼泪刷地流下來。求医生想办法。医生却束手无策。不知道什么使他们如此痛苦。只能打甘露醇减轻颅内高压。减轻疼痛。做CT。核磁共振也查不出來什么。
南宫宁让郑教授耐心等待。希望张杰的预感是对的。正在研究铜镜。希望从中找到了突破。
令张杰惊讶的是。郑教授告诉南宫宁铜镜是从一个叫二狗的人手里买的。
那天郑教授逛潘家园。希望发现一些历史文物。研究历史的人痛病。通过文物考究历史。
郑教授看中了那面铜镜。开始二狗不想出手。在郑教授再三请求下。以一万元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