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虾皮跟了我十几年,他不会,而且他早就从派出所出来了,快说,是不是你?”
王麻子生性多疑,近日刚收的狼大,一旦泄露了秘密,狼大嫌疑最大。
张杰心中暗笑,王麻子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有人会偷听了那个司机虾皮的想法。
“把枪交给我。”
狼大自身野性难训,平日顺服王麻子,心里其实早将王麻子骂了千万遍,又被王麻子冤枉,肺都要气炸了,沉着脸将枪交给了王麻子,就在王麻子取枪的时候,狼大一脚将王麻子枪踢飞了。
王麻子的手下,开始都心向狼大,认为王麻子胡乱猜测,但是狼大动手,他们就相信了王麻子,一起抽出随身砍刀,砍向狼大。
狼大腿功凶悍,几个回合就将院子里的人踢倒,狼大用枪顶着王麻子,向王麻子脸上吐着口水,“老家伙,我尊敬你喊你声老大,你却不抬举,冤枉我,今天我就废了你。”
王麻子冷笑,“小子,你果然是只白眼狼,你到北京,身无分文,没钱吃饭,偷钱包,还是我到派出所赎你,听说你是候爷的手下,看着候爷的薄面收留你,给你吃喝……”
狼大恶狠狠吼道:“闭嘴,什么候爷,你们这些老大就会叫我们去卖命,替我们小的想过没有?凭什么我就不能当老大。”
借着所有人注意力都移到了狼大身上,张杰从后墙爬进了院子,闪身进了屋,解开了肖冰倩被绑的手脚,肖冰倩笑得很甜,象是童话里被骑士救下的公主,温柔地说:“谢谢你。
“要不是我闯入你家,你也不会去医院,也就不会被绑架了,事情因我而起,我当然要救你出去。”
张杰悄然领着肖冰倩到了院子里,肖冰倩看着高高的墙头,为难道:“这么高。”
张杰摇摇头,示意不用担心,揽住了肖冰倩的腰,将肖冰倩抱了起来,肖冰倩在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颤抖一下,很快恢复了正常,将头轻轻地埋在了张杰的胸口。
张杰轻声道:“小心了,我要上墙了。”
张杰用轻功,一只手抱着肖冰倩,一只手攀上了墙头。
张杰一个起纵,跃上了墙头,上是上去了,却踩下一只砖头来,砖头落下,砸在墙角一只破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狼大,包括王麻子,所有人都发现了张杰与肖冰倩。
狼大看清是张杰,恨得咬牙切齿,“小子,又是你,我跟你没完。”
要说人一辈子,总有几个人会令你很恨之入骨,对狼大来说,张杰就是那个人。
狼大舍弃了王麻子,追向了张杰,张杰抱着肖冰倩,向胡同外狂奔,肖冰倩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动不动,将头贴在张杰胸口,闭上了眼睛。
王麻子捡起手枪,踢着倒在地上的手下,“快追,把那小子抓来。”
“老大,抓谁?是抱妞的那个,还是狼大?”
“他妈的,先抓狼大,我最恨叛徒了,快。”
王麻子一帮人紧追着狼大,狼大跟着张杰,核桃胡同似炸开了锅。
安妮揉着朦胧的睡眼,刚才梦到了周公,见张杰抱着肖冰倩向这里跑来,讥讽道:“哇,绝命鸳鸯,抱得好紧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情侣私奔呢。”
听见了安妮的声音,肖冰倩才挣脱了张杰的怀抱,脸色微红,“对不起。”
张杰打开车门,“快点上车吧。”
安妮发动了汽车:“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不是他女朋友。”
肖冰倩的脸更红了。
张杰无奈摇摇头,“开车吧,他们就要追来了。”
狼大对着汽车开了一枪,子弹擦窗而过,安妮加速冲出了核桃胡同,狼大对着远去汽车空开两枪,连边都没擦着,后面王麻子声音越来越近,狼大发现了胡同口的桑塔纳,冲到了辆桑塔纳跟前,将望风的家伙从车里拽了出来。
“狼哥,怎么了。”
狼大才懒得回答,一脚将对方踢个四脚朝天,驾车追向张杰。
安妮开车冲出核桃胡同后,汽车突然熄火,抛锚在大路中间。
张杰大为恼火,质问安妮,“什么破车,你租的什么车。”
安妮很不服气,“喊什么喊,这么晚,我陪你到这儿救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让我开那么快,它当然要出问题了。”
肖冰倩见张杰与安妮不愉快,怪罪于自己,内疚道:“对不起。”
张杰于心不忍道:“跟你没关系。”
安妮可不会怜花惜玉,泼辣地对着肖冰倩:“你就会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啊。”
肖冰倩被安妮说的差哭了,眼泪在眼里打转,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办。
张杰与安妮下车打开前车盖,想检查车的问题出在哪儿,掀起车盖,喷出浓浓黑烟,呛得两人直咳嗽,估计哪里线路烧了。
狼大远远地看见张杰的车抛锚了,放声大笑,心道,看你小子往哪里跑,总是跟我作对,不放点血,你不认识狼大哥是谁,一个急刹车,从车上跳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