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两个具有说服力的证据,一行人又一次来到了岗亭,当然罗平并不奢望这些人能够放他们进去,但是最起码师出有名,到时候打官司起来也有理有据。
这外围的保镖在看到亲笔信以及代表着最高权威的玉扳指之后,很明显有些为难,他们很显然不想对不起安达,但也知道现在家里面是二当家作主,而二当家明确提出来不准让任何人进来,特别是与大当家有关的人,这明显是在清除障碍的节奏,一个小时之前有几个人跟他唱反调,结果被当场打杀,霸道之极,现在想想都是令人不寒而栗。
“不能进去,请回去吧。”
最终保镖还是打开了保险栓,用黑黝黝的枪口驱赶着众人。
虽然玛丽并不在乎什么家场,什么权利,甚至他连安达都不在乎,但是现在看到里面的人这一幅嘴脸,再加上在罗平这里感情受挫,让她一下子爆发了,挺着饱满的双峰就朝枪口上撞去,嘴里还一刻不停的让对方开枪,场面非常的紧张。
不得不说这一刻玛丽倒是颇有几分安达的气势,几个保镖顿时有些懵了,不过在听到麦克里面的声音后,一咬牙,大喝一声,真的要开枪了。
“妈的,你们太过分了。”罗平看到情形不对,大骂一声然后几根银针刷刷刷的飞了出去。
保镖和罗平之间隔着玻璃,见到罗平甩了两下手,还以为他神经病呢,并没有理会,不过很快就听到啪啪啪几声响,然后不知道为何玻璃上密密麻麻出现了好多洞。再然后众人只感觉身上一麻,立马就不省人事了。
玛丽看了看罗平,最后一咬嘴唇迈步朝院子里面跑去,罗平吓一跳,他不好在迎头赶上去,连忙给身边的护卫队使了个眼神,让众人上前去保护玛丽。
“走吧,这女孩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估计也要前功尽弃。”安娜扭了扭罗平的胳膊,然后笑道:“是不是很心疼?”
“哪有的事,我这是从大局出发。”罗平摸了摸鼻子,然后赶紧朝前面跑去。
不得不说这个庄园实在是大,比起那著名的蔷薇城堡还要大上几分,再加上现在又是大晚上的,众人在泥泞之中,东一脚西一脚,特别是玛丽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每一次都不让人扶,又一次脚踝都摔肿了强忍着眼泪也不要人碰,自己找一根数字艰难着前行。
罗平在后面看的挺不是滋味,他以为这法国女孩和其她人应该差不多,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应该会会心一笑,然后之前的种种阴消云散,没想到这丫头却是一个掘脾气女孩,那掘强的样子简直跟农场里面的小牛犊子一样,膈应膈应的。
“哒哒!”
没过多久,突然丛林之中响起了一阵枪声,这个时候玛丽并没有作出任何本能的逃生动作,依旧在稀泥地里面,歪七八扭的行走着,看到罗平一阵火大。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现在是这个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你要是死了,就辜负了你爷爷安达对你的期望,你难道想让那个流氓统治整个家族吗,到时候那些慈善组织将会得不到一分钱,而且还会有更多贫民受到他们的伤害,你怎么能够这么自私?”
雨越下越大,在最前面的罗平和玛丽站在风雨中,一向颇有绅士风度的罗平正朝玛丽大吼着,希望能够用这种办法将其唤醒。
“不关你什么事情,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来操心,你走啊,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玛丽奋力的推着罗平,想要将其推开,奈何力气那么小,而且猛地一发力,外加此时此刻伤心欲绝,一个不留神直接摔倒了泥泞之中,顿时成了个黑乎乎的小泥人。
“你?”罗平还想继续骂,看到躺在泥泞之中,心中又是颇为的不忍,长叹一口气,想要将其拉起来。
“我不起来,我不起来,就让我死在这里好了,什么家族,什么财产,我通通不要,我只要……死,连死都不让我死了吗?”玛丽此时此刻蓬头垢面,只有一对白牙在黑夜之中张张合合,看的赶过来的安娜又好笑又生气。
“你以为死就能够解决问题吗,你这是逃避责任,你这是懦弱的表现,你这是不成熟的体现,还亏你今年都要二十岁了。”
罗平听到安娜跑上来也是一通训斥,顿时满脑袋冒黑线,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希望玛丽不要做出过激的行为来。
很显然罗平并没有安娜了解玛丽,或者说并没有女人了解女人。
听到安娜说这么一句话,玛丽噌的一下就从泥地里面爬了起来,在一个漂亮女人面前,她可不会让自己处于劣势,尽管全身脏兮兮的,但还不忘在水洼里面洗了两把脸,看的小龙心都忍不住要笑出来,好在及时捂住了。
“哼,我才不幼稚呢。”
“那你还想死?”
“我死是因为我个人原因,不关其他人什么事。”
“这就是在找理由,你是觉得爱的人不爱你,而你有没有信心将其抢过来,是不是绝望了?绝望了之后就要一死百了?”
面对安娜的咄咄逼人,玛丽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面直打转,最后飞快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