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莎默罕默德的胸脯不大,远不如安娜那般惹人眼球,但是胜在白,柔软,就像用气球灌满了水一般,一捏,满手都是一种滑腻感,简直透彻人的心神。
艾莎默罕默德虽然是虔诚的伊斯兰教徒,但她最基本的属性还是女人,是女人就有最原始的本能,哪怕几千年传承下来的宗教文化以及组织里面日积月累的熏陶,都磨灭不了那身体之中最最原始的激情。
轻轻被罗平这么一捏,顿时犹如埃及猫弓起了身子,整个人浑身一颤,随后紧紧的搂住了罗平的脖颈,舍不得松开,或者说已经松不开了,因为那个部位传来的爽感,已经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希望罗平使劲的捏那个不安分的突起,使劲的揉拧,直到它不在传来阵阵痒痒的感觉。
可是……这个可能吗?答案是当然不可能,试想一下人类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月,这个方面的敏感程度依旧高居女性身体部位的前几,那是有她道理的,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用另外一个更加刺激,更加能传达爽感的部位来代替它,或是分散它的压力。
罗平这个时候也抛开了所谓的理智,完全沉浸到了异常穿越时空,穿越国际界限的爱*欲当中,艾莎默罕默德越是身体反应越是大,他就越兴奋,越要使劲去揉那一对白白嫩嫩的气球,让其形状肆意在手中变化。
不知道什么时候艾莎默罕默德松开了罗平的脖颈,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刺激的有些麻木了,还也许是身体已经到了不成承受的范围,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沙漠中前行了数天的旅者,而罗平的双手,就像是一汪清泉,一处湖泊,滋润着她饥渴难耐的身体,冲击着她那摄人心魄的美丽身姿。
“这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连我都有些被他带的意乱情迷。”这个时候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埃及艳后,适应了刚开始的突然情动,到现在慢慢恢复过来,就好比在沙漠中一阵兴奋过后,才发现面前那明明不是一汪清泉,而是海市蜃楼罢了。想到这急忙稳住心神,传音给艾莎默罕默德道:“傻丫头,你再这样下去,就错过了最好的机会,此人阳气罕见的充沛,体内肯定具有天材地宝,你要掌握主动,说不定能够在吸收阳气的同时,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小丫头!”
“我,我们公平交易……岂能,岂能作出这等事情。”
埃及艳后连续喊了几嗓子,沉浸在清泉带来的快感之中的艾莎默罕默德这才反应过来,不过饶是埃及艳后的命令,这个时候对她也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
“你……真是个傻丫头。”埃及艳后长叹口气,最后摇摇头道:“罢了罢了,当初我就证明了,走那条路是走不通的,你自己以后的人生道路,还是自己做决定吧,我不会在对你多加干预。”
“啊!”艾莎默罕默德正想说话,突然感觉面前的一汪清泉突然消失,整个人顿时变得无比的失落,正要说话,突然天空一阵惊雷,然后倾盆大雨直接浇了下来,在沙漠之中能够遇到倾盆大雨,艾莎默罕默德再也忍不住这种对全身强烈的刺激,兴奋的叫了起来。
每个女孩子在那个时候的表现都不一样,比如有的很含蓄,有的很奔放,还有的甚至像个死人,像块长着人脸的死猪肉,罗平以前在外面租房子的时候,没少听过各种各样的婉转歌喉,而且到目前为止,他还收藏了中文版,日文版,英文版,法文版以及台腔等几个国家和地区优异女声,今天这是他搜集古埃及版本的最好机会。
曾经有一位伟人说过这么一句话,男人生下来就是要征服一个个困难,比如学业,比如江山,还比如女人,而罗平在征服一件件古董文物的同时对于征服女孩子的脚步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哪怕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对这个方面的特殊嗜好,但事实就摆在面前,他的经历能够让全世界男人抓狂,让全世界女人癫狂。
有了第一声的爆发,后面的声音,就是沉浸了数千万年的火山被打开了盖子,然后哄的一声,厚积薄发,那炙热的岩浆宛如身体里面最本能的热火,一下子冲出几千米几万米长长通道,然后泼洒向天空,大地,最后包裹着一块块坚硬的石头,直到将其硬生生熔化炼成一个整体。
如果说艾莎默罕默德的声音是沉浸了数千年之久的火山喷发,那罗平肯定是火山脚下的那片清泉,因为岩浆的炙热,将它炙烤的无处遁形,因为岩浆的翻滚,让它一起与对方纠缠,变热,最后化为一体。
最后罗平一把扯掉艾莎默罕默德仅剩的遮羞布,大手一挥将其扔向远方,然后低头看了一眼那幽暗的小森林,双眼立马燃气无数火苗,就像是小草看到贵如油的春水,就像是一只饿了几天的猎豹突然看到了一只秀色可餐的小羚羊,就像是天上的牛郎与织女已经看到了喜鹊搭建起来的桥梁。
而艾莎默罕默德这个时候也早已经丢掉了矜持,丢掉了属于处子的羞涩之感,看着罗平那精壮的肌肉,刀锋般的脸颊,犀利的能够熔化世间万物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征服了,就像小羊羔看到了蹿进院子的大灰狼,就像博伊金斯看到了朝他扑过来了的大鲨鱼奥尼尔,这一刻她早已生不起抵抗的心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