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凤齐烈会想,难道那么多的磨难羞辱下凤墨琰都不觉得活的憋屈吗?就如自己现在所受的这般待遇一样,自己是宁愿死也不愿意活着的。
“皇嫂,可否让我与皇兄单独谈谈……”
凤墨琰清冷如金属质量般的嗓音轻问着齐诗惠。
齐诗惠点点头,担心的看了一眼凤齐烈而后才带着陆公公退了下去,独留下这兄弟二人面面相觑。
“皇兄,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我也只想听你说句实话,这事你是冤枉还是真是你做的?”凤墨琰知道今天来凤齐烈不见得会对自己有好脸色,但有些事,不听句实话,他这心里是不安的。
“哈哈哈……”
凤齐烈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他就知道凤墨琰怎么会好心的救自己出来,凤墨琰这是怕成为幕后那人下一个目标的瞄准的对象罢了。
“凤墨琰你怕了吧!你怕这皇宫之中还有你不知道的暗中力量是吧,你怕你成为下一个我对吗?”
凤齐烈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方才的不快,反倒是心里舒服了许多。
凤墨琰的神色稍变,不过面上却还是带着笑容:“皇兄说笑了,臣弟只是为皇兄鸣不平罢了……”
“那本宫可真是感谢你对本宫这份心思了,但是事实就如你所知道那般,宇文静那么像本宫的洛儿,本宫每每把她压在身下时,都会想像成洛儿,那是何种滋味,皇弟估计不知道吧!”凤齐烈有丝嘲笑的开了口,据他所知,很有可能凤墨琰到现在都没有与云千洛圆房的。
不得不说凤齐烈这一席话真是刺中了凤墨琰的疼处,其实他的身体已经好许多,墨家神功也已练至第九层,早就破了那不可与人交欢的戒条,迟迟没与云千洛圆房那也只是心疼云千洛。
当年舅舅救他时,用得是以毒养骨的方法,此法就注定了他不同于常人之地,不变的冰冷体温,孤冷的性情与情事,虽然墨家神功早就练就到可以破了戒条之层次,但他却从不敢轻易的去尝试那些他从来不敢做的事情……
再加之,他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有多长,当年舅舅就曾说过,就算有这种方法活了下来,未来还有许多说不准的时候,在大局未稳,身上的毒未解之时,他是万万不会碰云千洛的。
不是不想,也不是惜命到不敢,而是他明白贞洁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他以前想,如果有一天自己会死的话,那一定在死之前把云千洛杀掉陪自己一起死,他不能接受云千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事实。
但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凤墨琰的心态也变了许多,不再是当初这般我死你也不能活的心态,反倒是希望不管自己生与死,那个女人都能过得幸福与快乐。
那种占有的心理,与现在这种爱的心理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他却是真心这么希望的。
凤墨琰摇头,这样的感情,之于凤齐烈这种人来说大概会嗤之以鼻,别说凤齐烈会这样不屑了,就是以前的自己也是这样的不屑,但如今,一切都已改变,事情未明了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凤齐烈有心刺激凤墨琰,故而他们的谈话并不愉快,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凤墨琰离开之后,凤齐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其实他是羡慕凤墨琰的,从小到大都羡慕的,因为凤墨琰从出生开始就比自己有优势,那床预言的凤天七子,得天独厚,从出生就倍受父皇和天下子民的关注,而自己有什么,有的不过是那嫡长子的身份,就是这身份把自己城压的死死的,必须要比基它的兄弟们强大,这种压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翌日,凤墨琰与云千洛刚刚起床时,小童就带着安公公到了春晓阁。
凤墨琰快速梳洗这后就出去见安公公,却没有想到安公公一脸为难之色的一挥手开口道:“王爷得罪了……”而后命了人押了凤墨琰进宫。
云千洛这时候才走了出来,皱眉看着眼前这情景着急的问道:“安公公,你这是何意,王爷是亲王,岂止是尔等可以这样对待的。”
安公公尴尬的笑了笑:“回王妃娘娘,这是皇上的口谕,杂家也只是奉命行事。”
凤墨琰给云千洛使了个眼色,云千洛点点头,看一眼小童,小童立马嘻笑着走上前,一绽金子塞到安公公的手中,安公公愣了一愣,这才叹了一口气,对带来的侍卫吩咐道:“你们且出去候着,听杂家招呼。”
侍卫长领命带人下去,这时候安公公才摇摇头开了口:“太子爷薨了!”
……
安公公这话说完,大厅内的众人都是呆掉了,特别是凤墨琰,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明白了安公公此行的目的,毕竟昨个儿他是去见过太子爷的……
云千洛也是惊的瞪圆了双眼,有点不相信,太子怎么会死了呢?不是刚刚才救了出来吗?如果太子就这样死了,那自己费了那么多心思救他出来的目的不就完全白费了吗?
“什么时候的事?”
最终凤墨琰还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