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儿只觉得头有点疼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那女子见得皇帝老儿与云千洛也只是怯生生的嚷嚷着:“你们是谁?为什么……”
但还没等她说完,云千洛一个冷眼过去,那女子生生的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皇帝老儿再抬起头来时,看那女子的眼神,明显的就不同了起来,那是一种看到猎物的眼神,虽然残酷,虽然龌龊,但那却是自己最渴望的,这心底的渴望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再这么细看之下,这女子倒也不是与云千洛十分相像,只是第一眼看去像,再细看,不同之处都是细微之处,比如说这女子的眉要比云千洛的细上些许,再比如那脸蛋要比云千洛的还要削瘦几分,脸色也要白上几分……
“洛儿,你是说这就是太子不可能与宇文静苟且的原因吗?”皇帝老儿的心里其实也明白,太子就是再大胆,也不敢动自己的宠妃,但太子近年来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让皇帝老儿心生怒意,借此机会罢了……
“父皇圣裁。”
云千洛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底里却是在唏嘘着这女子的命运怕是就此要改变了。
皇帝老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在这时候,安公公又走了过来,说是太子妃在宫门外自罚已经跪了三天三夜了。
皇帝老儿大吃一惊,他都下过旨说是罪不及妻小,这太子妃也可以自行回娘家,再寻夫家,怎么这孩子还真跪三天三夜呢。
云千洛不屑的撇撇嘴,心想这都什么事呀?三天三夜……她倒是相信太子妃会这么做,但是她不相信这三天三夜安必胜没有机会跟皇帝老儿报告此事。
这还不是看着皇帝老儿往太子宫这边来了,才凑这巧报告了此事吗?如若不然的话,太子妃怕是跪到死皇帝老儿也不会知道的。
皇帝老儿沉思过后,就下了一道圣旨,原意是太子病重,恐在宫中多人叨扰,影响病情,故而把位于国都南城的行宫荷香殿赐给太子居住以期静养生息。
这道圣旨也就是刚下,但安公公却是个明白人,跟着皇帝老儿这么久的时间,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不等皇帝老儿吩咐,就命宫人去传话,太子宫的原班人马,削减去一大部分,只留下一少部分的人员迁往行宫。
太子妃齐诗惠听得这一消息,当场就激动的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听到这消息的太子宫人员,无一不高兴,只除了那一人……
云千洛是气极了,从太子爷出事到如今,她是最开心的,但那种开心她也聪明的放在心底,每日里也是积极的去给太子妃送点茶水什么的,却并没有如太子妃一样自我惩罚。
如今得了这样的消息,又得知是家中嫡姐进宫一趟带了皇帝老儿到长乐宫走一圈,这皇帝老儿就免了太子爷的死罪,那可是把她呕的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云千洛得了这样的结果,心满意足的出了皇宫,在皇宫入口处,凤墨琰才追了上来。
两人一同坐直马车,但凤墨琰明显的感觉到云千洛对自己的疏远,苦笑一声开口道:“还在生气?”
他承认在太子这事上,他是利用了云千洛,可以说让云千洛去做这样的事情,就跟拿刀在戳云千洛的心窝子一样的。
任谁的亲娘像云千洛那样是间接让皇帝老儿害死的,还能这么平淡的去把另一个长得跟自己或者亲娘相像的女子变相的献给皇帝老儿。
“没有……”云千洛嘴上说着没有,心里却是恨极了的,要她说,她都想把这皇帝老儿父子都给千刀万剐都不解恨的。
但怎奈,现实是残酷的,她还需要静待一个时机。
凤墨琰伸出手去握她的手,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别扭,但我保证这个女子跟你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只能说这世间的确有长得相像的女子罢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重要,如果不这样做,太子是除去了,但最后少了太子这张挡箭牌,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呢。
云千洛不想与凤墨琰讨论这个问题,单刀直入的开口道:“那你说这事谁是幕后指使?墨贵妃还是兰妃……”
凤墨琰沉思半响之后,才悠悠的说出一句:“如果想证实这件事情,有一人是关键。”
“谁?”云千洛实在想不明白,到底何人是关键。
“凤轻舞!”凤墨琰吐出这三个字时,拧紧了眉头,先前他是有所疑惑,但在宇文静腹中未成形的胎儿的骨血验出与太子相符时,他还真是起了疑心的。
这宫中除了皇帝老儿与太子两个正常男人之外,后宫之内把守森严,根本不是外人所能进入的,再加之这宇文静所住的宫殿与兰妃的宫殿有近道,就算太子爷平日里想拉拢兰妃那也是白日所为,那儿会这么快的有了身孕不说,还正巧的让皇帝老儿看到……
“你是说……”云千洛不得不想到先前小世子所说的那些童言童语。
“人要经了那些事,就越发的不可能变得纯真无邪,所以,这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才可。”凤墨琰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