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齐烈那一副死不认账的模样让在场的众人也都是捏了一把汗的,这太子爷平日里得是多胆大包天,才敢这副嘴脸呀。
“父皇,凡事都要讲证据,你不能因为出了这事,就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的呀?”凤齐烈说的那么理所当然,而且那神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真让人觉得他是让冤枉了一样的。
这可是把皇帝老儿气坏了,还要证据,现在是知道死无对证了是吧,但是这张清华临死之前可是什说了是太子爷害的,这还有假吗?
“畜生,还要证据,现在人都死了,你是想说除非人复活你才认账吗?”皇帝老儿说完这话,看也不看凤齐烈一眼,一甩皇袍,站起身来就指责起来了。
“朕的好太子呀,你看看你这一年来都做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有对得起凤天皇朝的万千子民,可有对得起你这太子之位?”
“父皇,儿臣不服!”怎么能服,这要服了,这下面不定就什么事呢,这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希望那云天心能机灵点,去找太子党的那些顾命大臣们,如若不然,今个儿怕就是他的凤齐烈的死期了,这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呢。
“不服,你还敢不服,先前科举之事就想说你是死不足惜,但那时候朕念你是初犯给你改过的机会,但你却不知悔改,一门心思的记恨与兄弟,一二再的拿兄弟的姬妾下手,你还敢不服吗?”皇帝老儿句句珠玑,那每一句都是太子凤齐烈的一个罪行。
“父皇,您这是偏心,难道墨贵妃拿墨家庄的粮仓出来与您交换的条件就是让您废掉我的太子之位吗?父皇这凤天的江山可是我们凤家的,而非墨家的,你就不怕你这般纵容,有朝一日纵虎为大,这凤天皇朝移了主改姓了墨家的江山,你老人家怎么面对凤家遥列祖列宗!”凤齐烈也是很有口才的,最起码这会儿说得皇帝老儿怔了怔。
凤齐烈的担心也是皇帝老儿的担心,早些年他有废嫡立庶的心意时,就曾有顾命大臣这么劝过他,也是那个时候的稍加犹豫,才造就了凤墨琰的惨局,如今同样的问题还是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虽说凤墨琰也是自的儿子,但不能改变凤墨琰是墨妃所出的事实,而墨妃身后的墨家庄实力不容小视……而墨琰这孩子又一直都没有当天子的那份心思,数十年前也许有,但这数十年的残疾生活,倒是磨去了他那些为天子的楞楞角角。
如若凤墨琰即位后,还是这样心思,那儿弱母强的墨贵妃,可不就成了那干涉朝政的女太后!
皇帝老儿的的心思也是百转千绕的,也就因为这样的心思,当下怔住,不知今个这事该如何的处置凤齐烈了。
不得不说凤齐烈的这话,也触动了凤墨琰也许底的某个角落,凤墨琰想,也许父皇这么纵容着太子,也是因为太子所说的那些话,忌惮着自己的母妃。
“父皇,这事就算了吧,就一个姬妾而已,我是无所谓,反正跟我也是有名无实。不必在乎那些……”凤墨琰大度的开了口,但是却也放过了这么好一相把太子爷扳倒的机会。
其实凤墨琰也想早一点把太子爷扳倒,毕竟凤齐烈与齐皇后可是害他残疾这么多年的元凶呀,在他的心中,跌落山崖那一刻,早就没有了兄弟之情,有朝一日手刃仇人,那是必须的,只是……现在,也许还不到时候。
留着太子爷,许是能对宫中的墨贵妃的势力有所牵扯,虽然自己无意与皇位,但却像太子爷说的那般,母妃对那个皇位可是念念不忘的,自小母妃就用自己当诱饵来对付齐皇后母子二人,还暗地里埋下了兄长凤墨轩这枚棋子,为何?无外乎为了有朝一日再用兄长来对付自,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而另一方伤敌一千,自也可自损八百,那个时候,试论这朝中还有谁最强大……
女皇么?母妃的这个梦想似乎太过贪婪了一点。
如此这么想来,这太子爷还是要留着的……
凤齐烈见凤墨琰大度的开口不屑的冷哼一声:“少在那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吗?连嫁祸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老七,本宫还真是小看了你的。”
凤齐烈这时候不得不证实一点,他从前一直都小看了凤墨琰的,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不顺利的,好像就是与云千洛的婚约解除之后,这么细细一想,这一切就像是走进了别人陷阱一样,一步步的把自己缠死到了这死胡同里。
而凤墨琰为什么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抢走原本属于他的一切,包括女人!
“放肆,凤齐烈,谁许你这样的心思说自己的弟弟,谁许你这样的恶人先告状!”
皇帝老儿一拍龙椅,气的头顶都要生烟:“来人,拟旨,这畜生,不知悔改,这太子之位,也实在不该让他来坐了……”
众人听皇帝老儿那意思,这是要废掉太子爷的呀,这可不得了,大事呀……
凤齐烈也是惊愕的招起了头,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父皇,这些年来,说实话,母后都动过心思,让父皇早早的驾崩,可是自己就是不忍心,说到底那也是自己的父皇,从小到大凤齐烈最敬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