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嘴碎的奴才,谁让你们多话来着!”齐诗惠有点恼羞成怒的把下人们轰了下去。
凤齐烈看着脸蛋儿通红的齐诗惠,心中要说没有一点愧疚那是不可能的,故而看着齐诗惠的时候,那眼神要多柔情就有多柔情,但只限于柔情,却不是感情。
他可以给予这些他不爱的女子们他所想给的一些,比如赏赐和恩宠,但却不会给感情,他所有的感情好像早就用尽了一般,从前是没有察觉到,待到那个女人被刻上别的男人的标签时,他在深深的嫉妒中才知晓,原来他已不知不觉中了那个女人的毒。
只是那个女人再也不属于他罢了!
这让他如何能安心,眼下这么好的机会,却又苦于现在自己的被动地位,似乎只能被动的接受一切,而眼前的齐诗惠就是最好的一个棋子。
“表妹,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这句感谢的话,凤齐烈倒是真心实意的,不为别的。
“表哥,您别这样说,您我本就是夫妻,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齐诗惠也算是温柔贤惠之女子,虽然不知凤齐烈这般对她是何意,但这男人是她的夫君,这片刻的温声细语,也足以让她沉溺其中……
“表妹,我刚听安公公那边说,陌煜深夜进宫和父皇讨论了南方水患的事情,这事你怎么看?”凤齐烈的感动也就是三分钟的事,立马就说会正题了……
齐诗惠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太子爷知道是自己通知的哥哥吗?
有个词叫不打自招,说的就是齐诗惠现在的表现,原本凤齐烈是不知道这里面有钉上做的手脚,但齐诗惠见凤齐烈这么问后,立马就跪在地上请罪,说是自己通知的哥哥进宫面圣。
其实站在齐诗惠的立场上来说,这么做也是为了凤齐烈好的,但凤齐烈这会儿那是鬼迷心窍的想要自己去执行这个任务,却没有想到这么做的后果,好在齐诗惠也是个聪慧的姑娘,不过也颇费了一番口舌,这才安抚了暴怒的凤齐烈。
凤齐烈听完齐诗惠的话后,虽然生气,但齐诗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齐诗惠也保证了齐陌煜会站在他这一边,如此以来,他今个儿来找齐诗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所以那怒气自然也就没多少了……
因着这一番睡前垦谈,这个晚间,凤齐烈带着一种补偿的心理和齐诗惠在一块格外的缠绵起来。
再说齐陌煜那边,本来这夜间也不宜在宫中多待,小过还是走了一趟太子宫,没曾想下人说太子爷也在,故而他就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皇宫,回到家中,也为明日里皇上将要当朝宣布的治理水患的事情而激动的久久不能回神。
翌日,阳光明媚,墨王府中,凤墨琰难得起了一个大早,昨夜里夫妻二人也算是敞开了心扉,那些该说的也都说了个差不多,那自然是恩爱有加,只除了没有实质性的进展罢了……
凤墨琰按着估算,今个儿这朝勤,他是得去的,正好也到了婚后七日,也该去了的。
穿上亲王朝服,任由云千洛亲手为他打理了衣着,这才面带笑容的出了春晓阁,刚到春晓阁门口,就有管家来报,说是宫里派了来接凤墨琰去朝勤的撵车在外面候着呢。
凤墨琰无声的笑了笑,看来和自己估算的相差不远。
坐上车时,凤墨琰顺口问了句赶车的小太监:“是皇上让来接的吗?”平时也有朝勤,可没有这车来接的。
小太监赶紧恭敬的回话道:“回王爷,是安公公说王爷您这婚假也该到了,特让小的来接王爷的。”
凤墨琰点了点头,心里已有了主张。
朝堂之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说的可不就是那睁着一双斗鸡眼的凤齐烈么?昨夜同样都是美人在怀,但却是有人无眠到天亮呀……
凤齐烈虽然知道齐陌煜会帮自己,但心里却怎么都没能舒服得了的。
“殿下这是昨夜没有睡好吗?”凤墨琰有点故意的问着,他府中的消息,想必一夜之间就能散到凤齐烈这儿,而太子宫的消息同样也能进到自己耳中。
就连凤齐烈在谁的殿中,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凤墨琰都是一清二楚的。
凤齐烈从大婚之后,就极不待见太子妃齐诗惠所谓何事,所有的人都一清二楚,特别是凤齐烈从未在太子妃的长春殿宠幸过齐诗惠这事,凤墨琰的心里跟明镜一样,无非就是这长春殿原本是为另一个人准备的,可以说只要凤齐烈一踏进长春殿就会想到另一个人,就这样的心情,昨夜里他那能睡得安稳。
反观人家凤墨琰,那可是春光满面的,明显是佳人在怀,格外美满的意思。
两相对比之下,凤齐烈就犹如那丧家之犬一般,显得落寞了几分。
“七弟可真关心本宫的夜生活呢,倒真是没有七弟新婚的日子过的舒坦倒是真的呢……”凤齐烈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回着话,眼眸中却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哟,皇兄,七弟,你们倒是真早呢……”
老五凤璃一拱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时间可是不早了,诸多大臣都往这边走来,这两人要在